“严臻那小子一定是慕容家的种!”
“何以见得?”
拓跋琰把仙蕙抱到床上,脱了她衣裳,亲吻着她已经高高耸起的肚皮,“严氏一族虽然虽然效忠拓跋部,但与慕容部关系也匪浅。”慕容部本来也属于拓跋部,当初就是兄弟俩因为争夺大熙那位女帝而反目,弟弟叛出拓跋部改姓慕容。
因严氏一族曾有恩于慕容部,私底下一直有来往,严臻父亲也不例外,他母亲又是个风流的,私底下跟慕容暗度陈仓也不难,就像仙蕙与拓跋玹几乎日日恩爱,可怀的还不是自己孩儿。
“严臻这小子与慕容钊外表还有几分相像,说这只是巧合,那也太巧了。便是耍阴谋诡计,也都是一流的好手。”
说着已经除掉仙蕙的亵衣,看着她那微微颤抖的雪白嫩乳,晶莹剔透如玉似脂,嫣红的乳尖点缀在上头,感受到自己的视线,竟有些微微挺立了,翘的圆圆鼓鼓,惹人爱怜,不禁肉棒又硬了几分。
怕吓到了娇人儿,肚子里又怀了自己的孩儿,不敢下重手,爱怜地揉捏两团越发招人喜欢的雪乳解馋,惹得仙蕙通体都酥麻的,不光奶子舒适,下体也感到难以忍耐的极度空虚,不受控制的溢出水儿。
夹紧了双腿,继续问:“大伯为什么不喜欢严臻啊?”驸马也不喜欢他,提起严臻的口气总带怒气。
“他惯会装模作样,哄得母亲团团转,拿他当亲儿子对待,我们兄弟有的他样样不差,连衣袍都是母亲亲手缝制,他不感恩不说,还帮着他那骚货娘勾搭父王,事后还卖惨装可怜,惹得母亲心疼原谅他,弟妹你说可不可恨!”揉搓的力道不由也加重,变得缠绵凶狠,直揉得仙蕙腰脊发抖细喘急促。
感觉不妥立刻松了力道,瞧着两只雪乳已被自己揉的发红肿胀,爱怜地捏住一只俏丽的乳头,一松一紧的揉搓起来。
“或许他也是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他母亲利用了,呀,轻些~”觉得乳头涨痛得无法忍受,拓跋琰手指离开了乳头,嘴又凑了上来,跟着重重一吸,顿时一口丰沛的乳汁仿佛找到出口般喷涌而出,拓跋琰险险呛到。
“这,”仙蕙脸红,怀孕以后总是两乳饱胀,偶尔胀痛难忍,她自己也时不时揉揉胸,捏捏乳头,偶尔也会挤出来一点白色的乳汁,却没出过这么多,还被拓跋琰吸进了嘴里。
拓跋琰将鲜美乳汁吞咽下去,还叼住那娇嫩的奶头反复汲取着,实在没有了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看着仙蕙满脸潮红的羞涩模样,更是热血沸腾。
连忙脱了衣服裤子,那根巨大的肉棒一下子弹出,狠狠的跳了好几跳,大龟头上的马眼鱼嘴儿似的,不停地张合,似乎想吞下眼前的绝色美人,看得仙蕙更是脸热,小穴里面的热流一股一股的涌出来。
拓跋琰也很难受,“心肝儿,自从上次与你云雨,这肉棒就再没尝过被夹紧的滋味,都快被憋疯了,你就忍心让我这么硬着难受,心肝儿”一个劲儿求仙蕙怜惜。
仙蕙本就动了欲,又被他缠得受不了,实在是胎儿都七个多月了不便行事。拓跋琰又连连保证不深入只浅送,还强硬的插了一条腿进她的两腿间,软硬兼施下仙蕙便点了头。
拓跋琰拽着她两条玉白的腿儿岔开,把那花户亮了出来,顿时乱了呼吸,让自己跪在仙蕙双腿中间,把她两条大腿左右掰开,再扶着肉棒,让那肿涨圆头在那湿滑颤颤的花缝上碾磨,“嗯~”
那敏感得不行的阴花嫩肉被他蹭来蹭去,一下子汁液肆溢,他才终于抵着她穴口,往两边拨了拨,再持棍刺入,坚硬的大龟头把无比娇嫩的花唇往两边撑开,接着有节奏地杵来杵去,令仙蕙舒爽得打了个激灵。
以为拓跋琰先儿只是哄她,但没想到,他真的只是将龟头插进来就不再深入,鸡蛋大的龟头浅入浅出,便是如此,湿软的缝肉几乎被磨出火来。
不得不承认,拓跋琰是她经过的男人里头房中术最高超的一个,原以为皇兄的技术够厉害了,驸马也是花样百出,可是拓跋琰却是真正知道怎么挑逗她怎么让她快活。
每次拓跋琰出去,花缝口都控制不住地不断蠕合,好似舍不得他离开要把他吸回来,拓跋琰被她吸得尾椎发麻差点射精,但还没叫仙蕙享受到就泄了叫他颜面何存。
将大龟头喂进小嘴里让她嘬吮着,又伸手去抚摸她娇嫩的花蒂,随着揉搓的力度越来越重,激得让仙蕙失控地哆嗦起来,淫水不断往外流。
龟头处一阵水流淌过,还被小穴口死死咬着,疯狂吮吸,也把持不住,将精液射进仙蕙的小穴里。
拓跋琰满足了一回便躺到仙蕙身边来,再次把玩起那两团让人爱不释手的软肉儿,时而浅捏时而重揉,还问:“适才公主可舒服?”
“没想到只进了个头儿,也叫人家欲死般舒服…”
拓跋琰听得高兴,又将她手儿拉着附到仍坚硬如铁的巨物上,仙蕙嗔他:“怎么还硬得这么厉害!”
“见到公主他立刻就硬,离了公主他就软了,弟妹你说我是不是中了你的毒?”捏住她的手慢慢来回摩挲,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