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蕙被这个拓跋珩称作恭懋的俊美男子抱在怀里,温暖从肢体依偎处传来,两团雪白乳肉也被他揉的好舒服,突然感觉他放柔了抓握力道,不依地扭了扭,澹台羽那还插在她穴内的肉棒又苏醒过来。
因已明白了她的身份,不敢像先次那般肆意亵弄,决定不能那样粗鲁,要温柔一点,只握着她的纤腰浅浅往上提起,轻磨轻送。
他过于温柔小意的动作却缓解不了仙蕙花心里那蚂蚁爬似的瘙痒,伸手搂了他的肩,夹紧了双腿,下面的花瓣也开始自动的一张一合,把他的阴茎狠狠的吸住,吸住,嫩肉饥渴地缠着龟首往里拖,那股吸力仿佛要把他整个人拽进去一样,澹台羽这才揉着她的奶子顺势往里插。
那不知疲倦的美妙肉穴,暖烘烘的熨贴着肉茎,一缩一缩的咬紧,咬的澹台羽真个险些早泄,仙蕙还撑在他身上忘情的扭腰款摆。
“嗯…就是这样,嗯…再快一些”澹台羽压抑着粗重的喘息,揉着她奶子的手变为扶住她纤细的腰肢,上下的帮助她款摆,“嗳~”
感觉肉棒的触感强劲又有力道,更是抬着屁股,上上下下用小穴儿不停的吞纳着肉棒,让龟棱顶磨花心里的嫩肉,好止里边的痒。被无数的小嘴裹着吸吮,澹台羽也气息不稳,却是才射过一次,此番骁战轻易不肯收兵。
捧着那娇小粉臀配合她耸动着腰臀,把仙蕙身子一上一下的不停抛动着,干得她花心酥颤,不多时便娇喘吁吁,浑身软烂如泥,使不出丁点儿力气,不由把头搭到他的颈窝处,肉贴肉地靠着他火热的胸膛。
娇滴滴的声音带着媚意在他耳边说道:“将军,这样好不畅快……咱们,咱们寻一处无人打扰的地方好不好?”
眼神迷蒙的美态看得澹台羽又差点泄出来,稳固精关道:“好,当然好!”本也没有当众表演活春宫的癖好,此回实在让被她迷住不分场合了。整理好仙蕙衣衫,便抱紧了她站起来边走边顶,边顶边走,往一处厢房去不提。
拓跋珩眉头微蹙,觉得事情有些不在控制之内,又觉得或许是自己过虑了。
“嗯嗯……”
仙蕙小手握着巨大的男根不断套动,娇红的小嘴包覆着巨大的前端轻啜,发出暧昧的声音。
“对,就是这样,用力舔马眼,嗯!”拓跋珩爽得长长嘘了一口气,一边享受着仙蕙甜美小嘴服侍,一边盯着她如仙的俏脸。光是看着她那仙姿佚貌,便已教他有点射精的冲动。仙蕙的美貌究竟到达何等阶段,只看这一点,便可想而知了。
只可惜这个美绝人寰的天仙尤物,却是他二哥的爱妻,不过掌握了她的隐秘,得不到她的心,将她的身子拽在手心里,却也不是难事。甭管什么心不心,叫这个天仙美人,臣服于他胯下,任他搓圆搓扁,足以叫他受用无穷了。
仙蕙张嘴吞吐那龟头片刻,感觉口中巨物弹跳了几下,悄悄抬头偷看拓跋珩的表情,看见他脸上流露出极为享受的表情时,吐出肉棒,改用双手捏弄那对囊袋,“公子,仙儿服侍得你舒服吗?”
拓跋珩用力点头,两张小嘴都是又热又软,能让他得到莫大的享受,粗声道:“再舔,不要停下来。”
“人家吃够了,嘴巴都酸了”仙蕙要起身,又被猛然跳起的拓跋珩将她扑倒在床,不顾仙蕙的反抗直直将肉棒插进了她的嘴里,“骚货,今天老子要像干你屄那样干你的嘴!”
“唔唔……”仙蕙双眼泛起泪光,只能由喉头发出低低的呜鸣。
拓跋珩却只顾自己快活,忘情的摆动抽插,不断侵犯着她的小嘴,“就是要操烂你个乱吃野鸡巴的骚屄,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淫妇……”
仙蕙被拓跋珩粗鲁地捧着她的头不断前后移动,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咕噜声,“够了!”
澹台羽不知何时从床下钻了出来,敢忙推开拓跋珩将人抢下,见仙蕙已是唇舌大张,意识模糊了,抱在怀里又是抚揉那白腻丰润的奶儿顺气,又是亲着花瓣样的小嘴儿度气,气的拓跋珩七窍生烟,讽刺道:“这骚货果然欠操,想是上次被恭懋肏爽了又勾搭你肏穴,何必藏在床底偷听活春宫,咱们一起来个前后夹击,调教调教这淫妇,可不快活!”
“拓跋珩,果然都是你策划的!托病留守鄞州,趁仲达征战逼奸公主,还拿这个当把柄屡次玩弄于她,”还设计将自己拉下水想让他与仲达反目。
因为拓跋珩的算计,澹台羽自觉无脸面对仲达,更是因为自己酒后胡为于仙蕙有愧,这才登门道歉,因拓跋珩来访被仙蕙稀里糊涂塞进床底,却发现拓跋珩不顾她意愿对她肆意践踏,此番被自己撞破还污言秽语,一口一个骚货一个淫妇,已是怒气冲天。
“你知事情拆穿仲达会与你反目,还设宴招待与他交情颇深的文臣武将,你是不是打算把公主送进咱们所有人被窝,一旦你们兄弟动手,即便不为你保驾护航,也只能袖手旁观,绝无可能对仲达忠心不二。”澹台羽大致已经把他的算计看穿了。
仙蕙回想起昨儿晚宴上那一条条温热又灵活有力的舌头不怀好意地舔奸她,拓跋珩果然这么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