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冬日,小湖成冰,锁住一片枯荷残萍。梅香幽冷,银装素裹一片严寒。妙岩宫外,乱琼碎玉飘散而下,便连庭中鹤子、鸾鸟两名仙童都换了暖袍。再往阁内,白玉台上一对青色小炉,上绘两朵含苞芙蓉花。香气袅袅间白雾飞云,整个屋内温曛如春。木芙蓉着一件红菱小袄,并未束紧,留两条系带散在胸前。此时正蹙了浅浅两弯眉,贝齿咬住粉唇,不时偷瞥一眼归元仙君。口张了又阖,似有些心事。虽面上迟疑,仍要抬眼小心望一阵,只见归元默然静坐,捧书细观。银发未如平日一般紧竖为冠,反倒倾于肩头,与衫上数只彤顶白鹤相映,自生出些仙人洒脱。
芙蓉心中有事,哪里坐得住。先举杯吹一口茶梗,放下了,又拿起八角紫铜小袖炉,捂了一阵。又偷偷望了一眼,见归元目不旁视,仍不搭理,一句话噎在口中。嗫嚅一阵,半晌轻轻咳了一声。
“嗯……”
“何事?”归元抬头,沉声道:“待厌了便出去玩玩罢。外头落的新雪,穿多些,带上袖炉出去。”木芙蓉小心翼翼凑到他身旁,往臂弯里一钻,软声道:“不出去,大师身边怎会厌嘛。”归元见他仍然蹙着眉,两只顾盼生辉的美目望着远处,显然心思往外头去了。伸手抚弄他嫩软耳垂,按在指尖搓揉,道:“魂不守舍的,又在起小心思,说罢。”
芙蓉将他手中书卷取走,搁在一旁。脱下一对软靴,蜷坐在他怀中,抵着耳旁道:“…大师…许久不曾一道回平江府看看了。”归元晓得他心思,道:“方才还一口一个‘不出去’,如今已经熬不住了?”芙蓉低头笑道:“只是想想。若是大师肯应最好,若不肯应……那芙蓉乖乖陪着,咱们就在格里。”归元沉声笑道:“好罢,话已求到此处,我不应也是不行了。”木芙蓉听他允了,喜不自胜,险些连鞋都不不及穿。
平江府一带地处南方,冬日虽冷,城中一条花舫秀船的好所在却热闹至极。又是时近年关,居货山积,列肆招牌,从水路一望,分外红火。银勒骄马,船里佳人,说不尽的繁华;水路并行,疏朗分明,道不完的雅致。
木芙蓉剥了桂花炒栗,递到归元口边,笑道:“大师,尝一个。”归元爱怜道“你一路从桥头吃到桥尾,倒比从前贪嘴了些。”芙蓉见一旁糖粥烧得甜香扑鼻,边上糕团整整齐齐码在蒸笼里,满口生津,求道:“……大师,难得有些空闲,一饱口腹之欲也未尝不可嘛。”言罢快步跑过桥,顺手打一壶冬酿酒,又提了米糕。回头挽着归元臂膀,软声道:“想坐花舫。”
归元扬手便在他额间一弹,低声道:“花舫内人多眼杂,又是风月之处,岂是好去的地方?”芙蓉道:“只是花舫中陈列雅致些,也有小熏炉和绣垫,我想与大师泛舟看景。往半塘桥一片船人皆少,打了酒买了糕点,便从小窗往外看看景致,岂不快哉?”
归元道:“这有何难。”言罢取了桥畔一枚枯叶,弹指一点,河畔码头便远远飘来花船,上有三字“清叶舫”。两人一前一后入了后舱,船中颇为宽敞,上又有赏景台。拾级而上,可见水路通达,再往远处,便有蒹葭苍苍,岸生白霜。
木芙蓉坐在他怀中,提了酒壶仰头而酌,又与归元唇舌交缠,一口冬酿渡入口中。归元捏了他腕子道:“原来看景是假,借酒胡闹是真。”芙蓉在他怀中蹭磨一阵,软声道:“……只是想着从前,冬日在紫金寺中,也是……。”又搂了归元肩颈,攀在怀中,道:“愿年年冬日如此。”
怀中美人语意缱绻,情思缠绵,归元吻了一回,顺手将他亵裤褪至足根。冬袍还穿在身上,里衫连着亵衣一道松了系带。芙蓉胸前雪肤露在外头,一杆细腰被反复揉抚。归元将纤白双腿盘在腰间,摸着芙蓉进食后有些突起的小腹,道:“吃饱了?”芙蓉乖乖点头,却听他沉声在耳旁道:“上头吃饱了,下头吃饱没有?”芙蓉两颊微红,低低yin叫起来。归元将他细腰用双掌一箍,俯身含了硬翘翘的粉ru,齿尖啮咬。木芙蓉身子一颤,挣扎扭动起来,却不想肿胀ru首恰被齿列一挤,登时酥麻难耐,又痛又痒,下头一根玉jing亦涨起来。
归元伸手抚弄怀中美人花jing,芙蓉一面扭腰妄图脱开桎梏,却不想归元将他两条嫩腿径自扛到肩头。不多时下极并蜜xue揉得酸胀难耐,汁水淋漓,濡shitun沟。于是乖乖抬了细腰,软声求道:“可以了……”归元将他捞进怀里,下身阳物直接抵上芙蓉软tun。手也捏住怀中美人脸儿,见他双唇微启,忽改了主意。便铺了衫子在案上,又将芙蓉搂到上头,一根rou刃抵在唇边。
对着狰狞巨硕的阳物,芙蓉伸舌轻轻舔吮,唇角一片晶莹粘腻。不多时,双眸泛水,眼角勾缠,似怨似嗔。归元探手去碰芙蓉娇嫩蜜xue,xue口紧致,便附指节缓缓探进。抽送一阵,便听得如荣软娇yIn叫。
见怀中人有了快意,归元一面抚慰芙蓉身下花jing,一面抵住蜜xue,轻轻磨蹭xue口。芙蓉受不住了,自将双腿一勾,引他欢好。归元将rou刃缓缓没入芙蓉身下娇嫩处,只觉shi热紧致,一经抽送,身下美人杏眼圆睁,双目染泪,粉颊含春。再多捻弄几回,芙蓉自有些痴了,挺了腰寻他缠吻,白皙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