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叫那丫头不用唱了,下来陪我喝酒!”呵呵呵,他马古纳看上的女人谁敢手。
“放手…我爷爷他流血了…”尽管不情愿,弱不禁风的可儿仍敌不过恶少的蛮力,被强行拖着走。
“大爷正听得高兴,谁准你歇着!”一名身形臃肿、虽穿着锦衣长褂,状似风流大少,只可惜一脸麻子的痞子重拍桌面,恶形恶状的大吼大叫着。
正当那楼下的表演接近尾声,卖场的女孩可儿扬着清灵的语调,频频感谢这台下的观众表示接下来是今晚最后一首曲儿,来宾们若是喜欢的话,明晚请再度光临时,席间霍然爆出无礼的大声咆哮,破坏了整晚热闹的气氛。
“不,放开我!”可儿恐惧的尖叫。
“可儿…”无力救援自己的孙女,老翁老泪纵横,痛不欲生。
“不要,放开我,爷爷,爷爷…”眼见爷亲被恶犬欺侮,可儿哭了出来。
“搞清楚,本少爷看上你孙女,是你前辈子修来的福气。”无视老者的苦求以及可儿的泪水,马古纳狂暴的揪紧到手的天鹅。
“我的话你没听到吗?要她陪我喝酒是她的荣幸,要你罗嗦!”马古纳手一挥,暗示属下谁再敢多说一句就揍谁。
“那再尝尝这清蒸石斑,鱼新不新鲜,以清蒸的烹调方式最能尝出真假。”将鱼肚的小刺剔除,菲雷斯悄悄放到紫滢的小碟里。
“不,请你放过我!”可儿声嘶力竭的哀求。
旁观的拉尼阿尔和欧鲁克全都看在眼底,心中了然。紫滢在王的心中果然是最特别的!
“呃,表少爷,不行啊,那可儿姑娘只是在咱们这儿卖唱,不配客人喝酒的。”一名和可儿交情不错的小二硬着头皮好言相劝。
“可儿…”艰苦的匍匐行进,老者提泪纵横,生生哀戚。
“哎呦,怎么打人呢…”伙计们顿时乱成一团。
“你就跟我回去享福吧,不用再辛苦卖唱了!”早就厌烦家里成天吵闹不休的众妻妾,这个小花似的美人儿正对他的脾胃,马古纳目光邪地盯着她。
“是你姑!”紫滢不知何时已冲到楼下,不怕死地踏进一地危险之中。
“好吃就多吃些。”
“知道我是谁吗?这里的镇长是我舅舅,我高兴叫她唱,她就得给我唱,给我闪边去。”恶少一拳打扁店主的老脸,毫不在乎对方伤势如何。
“唉!我就知道她不会袖手旁观。”菲雷斯语调无奈眼底却噙着笑意,而一旁的拉尼阿尔和欧鲁克也一副悠闲之态。
“大爷,请你大发慈悲,别为难我们祖孙俩…”不顾血流满面,老翁爬上前捉住马古纳的右腿苦苦哀求。
“你…你是谁?居然胆敢坏了大爷我的好事?”马古纳揉着疼痛的屁股从地上爬起来,怒气冲天地朝踢他屁股的人破口大骂。
“是的,少爷。”四、五个手下立刻跳上前,强拉着小女孩下台。
就在马古纳前脚正要踏出茶楼的大门口时。“啊,是谁敢踹你大爷!”从后伸出的一脚正好踢中他的屁股,倒地哀叫凄厉。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啊!”上前欲阻止的老翁被其中一人重重一推,摔下了阶梯,头破血流,惨不忍睹。
“先管吃饭吧,菜都凉了。”菲雷斯体贴的为娇人儿盛碗翡翠干贝羹。
“真是个标志的小美人儿,再大些就更让人心动了,就当我的第七个偏房吧!”马古纳下流的对她毛手毛脚。
一个服侍得无微不至,一个享受得毫无所觉。
“这位大爷,可儿姑娘已经唱了一整完了,嗓门都唱疼了,请高抬贵手,绕了她吧!”迫不得已,店主抖着嗓子上前劝说。
店里的客人们一看苗头不对,霎时全作兽散,只留下跑不得的店主和两三个伙计,以及雅座上面无表情的菲雷斯、满脸不屑的紫滢和一副无关紧要的拉尼阿尔和欧鲁克,还有有些害怕的佩宜。
“滚开!”脚踢开碍事的老头子,马古纳决定酒不喝了,直接带小美人儿回家暖床去。
“嗯,色香味俱全,这里的菜好!”紫滢不自觉的吞下碗里不知何时多出来的青菜。
不必为钱犯愁。”紫滢开心的吃下味道极为可口的饭菜。奇怪,怎么今晚的饭菜似乎特别好吃?
“好嫩哦。”
“不!爷爷…”眼见无人伸出援手,可儿绝望的打算咬舌自尽。
“王,紫滢殿下她…”佩宜担心地看向主子。
“去把那丫头给我抓下来!”仗着母舅是这儿的地方官,马古纳猖狂地喝令手下出手抓人。
“这…”碍于马古纳的恶势力,店主和伙计们只能敢怒不敢言。
用过了晚膳,菲雷斯顺着紫滢的意向,继续留在二楼雅座陪她听曲儿,水没了就帮她添上,点心少了,就叫小二火速送上来,十足宠溺。
眼见胆敢袭击他的人,居然是个比他刚看上的小美人,更漂亮百倍的绝
“爷爷!放开我…爷爷…你有没怎样?”可儿宁死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