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瑶,虽然没有玫瑰,也没钻戒,我还是向你求婚吧。你不要现在就一口拒绝,此求婚长期有效,等你从美国回来再回答。”
陆佩瑶一呆,手已经去开车门,张剑忽然抓住她肩膀把她扭转回来,凑上去吻她。两人跳舞时,都是嘴唇触碰,这次张剑搂紧了她,乘她错愕,舌头长驱直入。陆佩瑶一呆,挣扎,张剑把她压住不放,用力吮吸她,手开始在摸上了她重要部位,同时注意着自己rou体的反应,希望自己能够勃/起。
忽然郑斌大声咳嗽了一声。车门被猛地拉开了,唐明顺脸色铁青,一把把张剑拽开,手起掌落,扇了他一个耳光,正要反手再来一下,被陆佩瑶抓住了手腕:“糖糖,住手。”
张剑嘴角又出血了:“等一下,唐明顺,我先把话说完。说完后,你想打架的话,我们换个地方,我奉陪到底。”
陆佩瑶急:“别,糖糖,张剑身上有伤。”
唐明顺冷冷的摔开陆佩瑶的手:“看来你是喜欢他了。”
“不是啊。”陆佩瑶觉得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刚才是我在强吻她,别怪她。唐哥,你听我说。我刚刚向佩瑶求婚,我是认真的。”张剑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我们公平竞争吧。看她选择哪个,另一个结婚那天当伴郎。”
陆佩瑶忙说:“你们不用吵了,我明年肯定会走,在美国交男朋友,结婚生子,落地生根,永远不会回来了。”
张剑看看她:“我不管,反正我等你3年。除非你跟唐明顺结婚。”
唐明顺想了想:“佩瑶,你回你办公室好吗?我跟张剑谈谈,放心,我们不会打起来的。”
陆佩瑶走后,唐明顺坐进了车里,两眼紧盯张剑:“你真想娶她?你想让她守活寡吗?”
张剑本来是拿一张面巾纸按在嘴角上渗血,这下血全到脸上去了:“唐明顺,你侮辱我。”
“那你刚才吻她,你硬了没有?”
张剑噎住,过了几秒:“好吧,唐明顺,你狠。我跟你说实话,这么接接吻啊,搂搂抱抱啊,对我刺激不够,但是这并不表示我不能做,你知道我跟郑斌有去玩3P的。”
“明白,你双性。你婚后还会继续跟男人来往,这对陆佩瑶公平吗?”
“你能保证你结婚后,你不玩3P了?我婚后玩男人,你婚后玩女人。你比我好么?”张剑反唇相讥。
“两码事。玩3P我可以慢慢改。性倾向问题,与生俱来,永远不能改变。”
张剑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可以改,我看你对你自己都没信心。行了,唐明顺,反正陆佩瑶知道我们两个是咋回事,我们都没瞒她。看她自己的选择吧。”
郑斌忽然在前座叹了口气:“哎,你们俩为陆佩瑶从美国回来后该嫁给谁,吵得天翻地覆?可是我明明听陆佩瑶自己说,她永远不会回来了。真不知道你们在吵啥。“
唐明顺跟张剑从此不吵架了,但是暗斗得更厉害了。陆佩瑶实在是烦恼,而且这两人是为了陆佩瑶八字没一撇的未来归宿闹,却既没一个人要她现在就给自己当女朋友,也没人许诺会对她一心一意。
陆佩瑶觉得自己像春天枝头那朵桃花,明明开得灿烂,下面的看花人却只等着花谢秋后摘桃。陆佩瑶苦恼的想:如果我结不了桃,你们就看我随风飘零么?
张剑在帮陆佩瑶准备英语考试,甚至在自己办公室里也准备了一套新东方的书。陆佩瑶每次去张剑公司前都跟张剑约一下,两人谈完公务后,张剑至少安排一个小时检查她作业。周末陆佩瑶也去张剑办公室,往往一呆就是半天。唐明顺周末经常不请自到,在张剑办公室跟郑斌头凑在一起小声讨论两人的生意。
托福听力中有很多美国生活中的常识,GMAT的逻辑题中有很多lun理法律问题和两党制选举内容,陆佩瑶没有生活基础,看着答案都不能理解,张剑给她一一解释,陆佩瑶死记硬背,并不真正理解,结果换道题还是错。张剑脾气急躁,经常训斥陆佩瑶。
“我还以为你多能呢,就你这水平还想去美国拯救帝国主义制度下水深火热的人民,歇菜吧。你还口口声声想嫁白帅哥,就你这听来听去听不明白的烂听力,嘴巴一张无字不误的烂口语,你怎么跟你老公交流。明白了,你擅长body nguage(身体语言)是不是。我看你不用考什么英语,申请什么学校了,你直接去婚介那里申请外嫁吧。人要擅长利用自己的资源,你的脸和身体比你脑子有优势。”张剑站在陆佩瑶身边怒气冲冲的用笔尖敲她答错的题。
陆佩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骂我英语差,也应该就事论事。你为什么搞人身攻击。”
张剑一呆,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一到陆佩瑶这就要失控,不由的叹了口气:“佩瑶,对不起,是我口不择言,向你道歉。主要是你的目标太高,必须考满分,你没有任何出错的空间。”
陆佩瑶情绪低落:“我达不到我的目标,不过是做白日梦罢了。”
张剑见陆佩瑶抑郁,心里愧疚,忽然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