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急。轶哥哥,我突发发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啊。”
“什么?”
“竟然,这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凌煊用一种刚刚发现新大陆的夸张语气道。
妈蛋,你都进来晃了一个小时了、洗完澡了,你现在跟我说才发现,忽悠谁呢。
钟轶撇了撇嘴,开玩笑似的捶了一下凌煊的胸口,道:“是啊,都是你那个好助理干得好事,只给我们俩开了一间房,说要替公司节约经费,凌总不是挺有钱么?把我骗出来,连张床都没有。”
“轶哥哥可以睡我身上啊。我搂着你睡,不怕掉下来。”凌煊用下巴蹭了蹭钟轶的额头,一本正经地建议道。
钟轶白眼翻得更欢了,道:“那样我怕你会欲火焚身睡不着啊。”
“钟主编真是太了解我了。”凌煊一面说着,一面慢慢把手伸进了钟轶的浴袍,像抚摸小猫的毛一样,用指腹轻轻搔刮着。
“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钟轶一把按住了他的手,道。
凌煊低笑一声,整个人忽然深沉起来,他低下头,嘴唇慢慢蹭过钟轶的耳廓,耳垂,用撒旦般蛊惑的语气轻言细语道:“钟轶,要做吗?”
男人柔软的嘴唇就像细小的羽毛滑过皮肤一样,勾的他心中一颤,钟轶倔强地抬起头,正视对方的双眼道:“我以为你不想。”
凌煊看着在自己面前的钟轶,明明已经成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了,可他忍住委屈的样子,还是一如当年的那个少年,满脸无辜执拗,惹的人心疼不已。
“怎么不想,当然想。”凌煊轻笑了一声,用唇瓣继续挨擦着他的耳垂、下颌,道:“从进这间房就想,从你回国那天就想,从跟你分开那一刻就开始想。你知不知道我忍得下面一直在痛。”
说着,他把手伸进钟轶的浴袍,从他的大腿摸上去,停留在他chaoshi的泳裤上,虚虚笼在那一块凸起处,随后便不再动,嘴角扬起一丝诱惑的笑意,道:“你还没回答我。”
“你这个畜生。”钟轶被他看得血都烧沸了,一手将泳裤拉下,一手拉着凌煊的手往chaoshi火热的内里探索,骂道:“你就折腾我吧。”
“不对,我求你折腾我,让我死在你手里,死在你身上。”他咬着凌煊的下巴,用舌尖缓缓打着转道。
“那你刚刚那么正经是为什么?”
“因为,看你着急上火、饥渴难耐的样子,很有趣啊……”凌煊的喉结滚了滚,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用手卡主钟轶的下巴,强硬的吻了上去,另一只手猛地握住了钟轶已然又硬又热的性器。
“唔。”钟轶被他蛮横的深吻堵的呼吸都困难,却不愿意出声阻止对方的掠取,他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了,只能加倍卖力的回应,很多炽热的感情无法直白出口,那就让他剖开胸膛,虔诚而决绝的,献上自己一颗心脏。
“你想不想我……这么多年,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嗯?”凌煊一边握住钟轶的性具上下撸动,一边咬着他的下唇,耳鬓厮磨道。
下身的快感随着男人手中的动作一波一波接踵而至,钟轶抬起胯配合着,随着他手掌的动作,一抽一动,他的眼中含了水汽,脸颊绯红道:“想,每天都想,无法不想。”
钟轶深吸一口气,示意凌煊轻一点,才开口道:“你知道吗,我看,女主角在多年后回国回忆起横道,笑着含泪的那一幕,我特别理解。人的感情不是没有,只是没有那么多。整理好放下一切开始新生活,这才是普通人,这就是真实。但是……我没想到我能喜欢你这么久,我对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这一席话也算是肺腑之言,凌煊听了半晌没说话,套弄他那根东西的速度也不知不觉慢了下来,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凌煊过来亲了亲他的眼皮,才开口道:“可能是因为我在这里也想着你,我们看着同一片星空,让你总不能放下心来忘记我。”
“你别光顾着感伤,手里继续动啊……”再说下去他怕自己会失态痛哭,他连忙笑着握着凌煊的手催促了一下。
“啧,你看你急的。”凌煊咬了一口他的脸颊,从胸口一路啃吻到下腹,又故意流连于他胸口两点ru头,等这两处都被舔舐得嫣红硬挺了,这才一低头,将他胀大颤抖着的性器含进嘴里。
好温暖,好shi热。被自己爱的人用口腔包裹住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钟轶昂起头,发出一声令人羞赧的呻yin。眼前的视野一片模糊,头顶朦胧的白光照的他目眩神迷,意识却跟随快感一波一波朝着深不见底的黑暗驶去。
当年两人在一起之初,钟轶觉得自己是个直男,喜欢凌煊是个意外,对两个男人床上那码子事始终有些心理抗拒,正是凌煊靠着这一口口活儿让他放下固守的坚持,缴械投降。
五年没有再做过,对方的技艺好似生疏了些,但分明可以感受到凌煊吞吐和吮吸的动作都带着竭力取悦和讨好。
他的心中一阵动容,五指插进凌煊的头发里,几个深喉后,腰一挺便坚持不住泄了出来。
一股浓浓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