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祁礼吴同他说话也都是嗯嗯啊啊的随意带过,一直到了四王府门口,才后知后觉的指着楚翔说:“啊!你就是陶然居新来的人?”
楚翔忍不住为他扶额,倒是祁礼吴面色不改的答道:“是啊,他是楚翔。”
祁澈终于表现出一个哥哥该有的样子,仔细打量了楚翔一番,拧眉道:“大概事情我都已经听说了,小七,还是考虑清楚比较好。”
楚翔心哗啦一下就凉了,看一眼居然就得出这么个结论,自己到底是有多不堪入目啊!
结果就听祁礼吴笑眯眯地说道:“四哥的立场,也得考虑清楚比较好。”
祁礼吴一边说,一边光明正大的望着云舒,那个意思简直是再明显不过了。
“王爷……”夹在中间的云舒无奈极了,难得没规矩的瞪了祁礼吴一眼。
这样的表情在云舒脸上确实少见,四王爷眼睛都亮了,忙不迭应和道:“我的立场当然和云舒一样。”这话说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就好像刚刚持反对意见的不是他一样。
祁礼吴满意的点点头。
云舒整张脸都羞红了。
云卷在旁边乐不可支。
楚翔已经被深深打败。
只有卫子里,一如既往的默不作声。
吃完饭,楚翔又摸到了祁礼吴的房间,在见到四王爷祁澈后,楚翔对他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并且从各个角度来看,他和云舒都很般配。
云舒的心思也着实好猜,她对祁澈并非不喜欢,只是过于理智。就好比在陶然居这个明明没有任何规矩可言的地方,她都会自己给自己定下一套规矩,于祁澈,她恐怕也是这样。
想着身份悬殊,想着祁礼吴对她有恩,想着妹妹孤身一人。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楚翔摇摇头,感叹了一句。
“哦?不负如来不负卿。”祁礼吴捧着茶琢磨了片刻,一脸很有意思的表情,张口却是笑问,“你这是把我比作如来?”
“别闹……”楚翔只是脑补了一下他顶着如来发型的形象,就笑得直不起腰,半晌才抖着手道,“好好地气氛,都被你搅合了。”
“你很关心云舒?”祁礼吴问。
“当然啊,我可是把她当做家人看待。”楚翔说的真心实意。
“那你想了这么久,想到什么主意?”祁礼吴随口就抛难题。
“你比我想的更久,也没见有什么主意啊……”楚翔不满嘟囔,又感慨道,“但我觉得他们两个在一起挺好的。”
“这点我赞同。”祁礼吴点了点头,口气里带上些许无奈,“我曾经告诉云舒,让她能按自己心意而活,她却告诉我,在陶然居就是她心之所愿。”
“什么都想要,可能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啊!”经历了回去还是不回去的挣扎之后,楚翔在这一方面似乎颇有些心得。
“你确定让我这么跟她说?”祁礼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认真点,那可能是你未来的嫂嫂。”楚翔表情严肃,想了想提议道,“不如你再去作作云舒的工作?”
“工作?”祁礼吴眼神迷茫。
“呃……开导。”楚翔迅速换了个词。
“嗯,这么说来,我倒是忽然有个主意。”祁礼吴微微一笑,楚翔猛地有一种不好地预感。
☆、出谋划策
四王府后院。
和陶然居一样,只是站在门口就能听见刀剑霍霍地练武声;
和陶然居截然不同的是,前者随便一拧脑袋就能看见是谁在练武,而后者,一眼竟然望不到围墙边。
好好地一个王府后院,竟然比陶然居前前后后加起来还要大上一倍,简直太可怕了。
楚翔一边吐槽,一边又忍不住连连赞叹,欣赏着廊腰缦回,长桥卧波,但就是没找到四王爷祁澈的身影。什么听声辩位,在这一片茫茫后院里完全发挥不了作用。
楚翔抬头望天,总觉得自己是被祁礼吴算计了,昨夜里说什么有个好主意,结果就是让他来开导祁澈,还表示一人帮一边很公平,怎么看都是他这边的难度更大吧?看看,到现在连人都没找到……
想归想,楚翔脚下倒是没停,对于能帮上云舒的忙,他打心底是很乐意的。一早祁礼吴便领着云舒云卷去祭拜祖坟,要趁着他们回来之前搞定才行啊!
绕过一片假山,正琢磨着见到祁澈该说些什么,忽然一道人影从假山后方倏地窜出,吓得楚翔浑身一颤,想要看清是谁,眼前却寒光一闪,一把一尺余长的直刀自上而下砍了过来,楚翔顿时闭上眼,呜呼哀哉道又是得罪了什么人,却没想脖颈处凉风掠过,刀锋堪堪贴住了脖子,但丝毫没有受伤。
楚翔小脸煞白,缓缓睁开眼,果然是四王爷。
“原来是你啊!”只见祁澈轻轻一笑,翻手将刀又收回。
“四王爷,如果后院不能随便进出,最好在门口立个牌子,以免出人命……”楚翔牙关还在哆嗦。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