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煞气真的发作了有些难受,头微微晃动了几下,蹭着蹭着就把端哥的衣领蹭开了,柔软的唇落在陵端的脖子上,温润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
陵端又开始僵硬了,从地上看去,如果视力好的人就会看到一把飞剑在天空里忽高忽低的飞行着,就好像是初学者一样。(其实写到这里的时候,脑洞打开的想,如果那那啥的时候在飞剑上是什么样的啊,好邪恶,好激动,比如黑化的少侠在飞剑上从后面开始那啥,陵端想阻止却被禁锢着,还要努力保持剑不下坠,不让两人摔死,那感觉实在是捂脸,妈蛋,最近rou文看多了,我的文风都被带到奇怪的地方了,回去忏悔下)
屠苏师弟,你要是不舒服我就送你回去吧,收妖什么的,有肇临他们呢?
二师兄开始觉得我累赘了吗?少侠把头闷在陵端肩上,因为说话,舌头在陵端脖子上舔了舔。
陵端险些就撞在一颗大树上,回头看了看少侠的表情,一脸正气,满眼无辜,好吧,是他想多了,少侠这么单纯的孩子根本就不懂这些事情吧。
没有嫌弃你累赘。陵端欲哭无泪。
两人一耽搁,去的就有些晚了,到一片山林里的时候狐妖已经跟陵川他们打起来了,两人连忙加入在其中,陵端有注意到,在狐妖身后有一个强大的防御结界,里面也不知道是守护着什么。
剑气和妖气缠斗在一起,不断传来轰隆的爆炸声,陵端手里的剑像是一条游龙一般灵活的穿梭在战场中,俨然是这个战场的主导,他看了眼攻击平平的少侠蹙起眉头,怎么少侠下山几年修为不但没有增加反而在减弱,就这灵力,陵川估计都能跟他打个七/七/八/八,难道是因为焚寂的原因,另一边欧阳少恭也一直关注着两人,眼里不时有Jing光闪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狐妖似乎很焦急,不时用余光朝后面的结界看去,他已经是强弩之末,身上很多处伤,却依然不肯离开半步的守着背后的结界,老板忽然从药箱里掏出个瓶子朝结界上一扔,只听砰的一声,爆炸声四起,那结界剧烈的晃动片刻后,又被陵端一剑劈开。
不!狐妖惨叫一声,不顾背后还有敌人竟然拼着被刺了两剑杀出重围冲进结界后面,只见结界后面是一个巨大的阵法,阵法四周摆着的正是那些消失的村民,他们身上不断有点点白光冒出,这些白光沿着那些灵线全部传到最中央的那个人身上,那是一个很年轻英俊的青年,他看起来脸色很苍白,不过当那些白光涌入他身体的时候,他的脸色就会变好一分。
此时阵法已经被陵端和老板两人无意间破坏,原本涌入青年体内的白光开始溢出,狐妖惨呼一声上前,想要抓住这些白光却怎么也抓不住,那些白光顺着他的指缝全部溜走,狐妖哀嚎着,忽然抱着那青年放声大哭起来,只是片刻功夫那原本还只是有些苍白的青年已经面如枯槁,乌发变白,显然已经气绝身亡了。
这是怎么回事?陵端惊讶的指着被狐妖抱着的那人。
这个阵法好像是我们狐族的一种禁术,据说已经失传的,我也只是看过残篇。一起跟来的襄铃忽然开口道:这个阵法能为人续命,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让让人不死,在经过长年累月的以人Jing气为食,转化成一种生命力,就能救过那个人,只是这种阵法有伤天和,所以后来变失传了。
他一个狐妖干嘛救一个凡人?肇临好奇地说。
狐妖显然已经崩溃了,压根不管自己的处境,他只是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呜咽的哀嚎着,忽然抬起头来瞪着众人道:只差一点点了只差一点点马上阿晨就可以复活了,三百年了,我足足等了三百年,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做?
你到处抓人吸人Jing气,做出伤害无辜百姓的事情,我们自然要阻止。陵端道。
哼!无辜,他们是无辜的,那我的阿晨了,他也是无辜的,为什么会被人害死?他死的时候又有谁来救他。
狐妖凄厉的嘶吼着,他一遍一遍的抚摸着怀里已经冰冷的面庞,仿佛想要把自己的热度传给自己心爱的人,哽咽着说起爱人的事情。
原来那时的狐妖还是刚出山的小狐妖,遇到了寒窗苦读的书生,书生不知小狐狸是妖,对他很好,一年一年,两人终于相爱了,小狐狸本来长的就清秀无比,穿起女装来也没有人发现不妥,为了跟书生在一起他甘愿穿上女装,书生也不在意小狐狸是男子,双方家里都没人,街坊便帮两人主持了婚事,婚后小狐狸细心照顾书生,寒窗苦读十年,书生终于去京城赶考了。
书生这一去竟然就高中成了状元,当朝丞相看上书生年轻有为欲招他为婿,书生家中有心爱之人自然不从,奈何丞相势大,竟然以书生爱人的性命要挟他,书生不知爱人是妖,生怕他受到一点委屈,含泪休了爱人,洞房花烛金榜题名,书生却一点都不开心,小狐狸黯然离开,十年后终于忍不住下山去看书生,哪知他去的时候书生已经只剩一口气了,小狐狸悲痛欲绝,才知道书生竟然是因为朝堂之事被丞相害死了,小狐狸一怒之下要血洗丞相府,却刚好有一修仙之人在京城,将小狐狸打成重伤,小狐狸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