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儿被抓去了,我才知道父母对孩子的牵挂远大于孩子对父母的惦念。我想回家去看看,想见见母亲和三弟。”
义律轸一听,心想这事可不是玩笑,忙劝阻道:“北凌与月国相距这么远,你身体又不好,可怎么回去呢?再说两国之间战事不断,现在虽说要和谈,终究旧怨难消,若有人伤了你可怎么办?我知道你想家,要么你写封书信让使臣带过去吧,这样也可慰你思念之情。”
凤然不住地摇头,口里只反复说着:“我想见母亲,想见母亲。”
义律轸见他眼中含泪,只怕一会儿又要哭出来,这个时候是说什么话也哄不转他的,便探手到他衣内,抚摸着他清瘦的身体,柔声道:“瘦成这个样子,肋骨都凸出来了,却还要闹,我这里有个采阳补阳的法子,可以让你很快乐的,我们进房里去做吧。”
当下便抱着凤然进了卧房。
凤然听他这样胡说,虽然心里仍是悲伤,却也觉得有一丝好笑,等到自己的身体被轻轻放到床上,衣服被一件件脱去,紧接着一个强健火热的身体覆了上来,凤然战栗了,由于身体一直不好,他这一年多以来都没有过房事,最近身子虽然好了起来,但也没有那种欲望,但当他被义律轸的气息紧紧包围时,沉伏已久的欲望忽然被唤醒了,凤然感觉自己的身体热了起来,忍不住轻轻颤抖。
义律轸抱着凤然清瘦的身体,爱怜地抚摸着,吻过了他的脸和脖颈,竟用舌头舔起了那单薄的前胸,shi润温热的舌头灵活地舔弄着,义律轸清楚地感觉到那薄薄皮rou之下的肋骨,爱人的身体实在瘦弱,要小心怜爱才不会给他带来痛苦,只让他感到快乐。
凤然被围困在一个热烈宽厚的怀抱中,义律轸的身体整个盖住了他,高大的身影将他罩在下面,一瞬间,凤然强烈地感觉到,自己大半生就是在这个身躯的笼罩与遮蔽下渡过的,这个躯体是那样温暖而坚实,承载着自己的喜怒哀乐,义律轸对自己是全然的包容,用尽心思安慰自己,如果没有他,自己会怎么样?
这个假设是那么可怕,凤然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眼中的神情惊惶不安,下意识抱住义律轸。
义律轸敏感地觉察到了他的不安,立刻用力地吻住他的嘴,坚硬的性器也缓缓推进他的身体,凤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被打开,被占有,那种熟悉的亲密无间令他有了归属的感觉,他的心不再惶乱,尽力放松身体配合着义律轸。
当身体被完全填满的那一刻,凤然终于忍不住流出泪水,喃喃呓语着:“轸,不要离开我,我受不了。”
义律轸热烈而温柔地亲吻着凤然,深情炽烈地说:“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都陪着你,哪怕是来生,我也会找到你。”
誓言般的话语烙在凤然心上,他终于放心了,全心接受着义律轸,再一次次律动与撞击中被逐渐带向高chao。
义律轸做了两次后,凤然已经目光迷离地软瘫在床上,他知道爱人的身体尚未恢复,承受不住太多索取,现在已经很疲劳了,义律轸深深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下床连喝了几杯茶,这才完全冷静下来,吩咐人准备沐浴。
凤然迷蒙之中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用被子包裹住,又被带到一个温暖的怀抱。
义律轸一手环抱住他,另一只手伸进被中细致地爱抚着他。
过了一会儿,他便被放进温热的水中,一双宽大有力的手轻柔地给他清洗着身体,又用适当的力道给他揉捏了一遍身上,这才将他抱了出来,擦干身体安放在被子里。
凤然睁开沉重的眼皮,见义律轸也已经清洗完,正一身清爽地坐在床前,见凤然睁眼望向他,义律轸温柔地一笑,道:“凤,你累了吧,快休息吧,一会儿还要喝药呢。待会儿再让御医看看,别亏耗了身子。”
凤然脑子晕晕的,起初没听明白,愣了片刻才晓得了他的意思,立刻又羞又恼,急道:“不要叫御医,我很好,没事的,我不要看御医!”
义律轸见他急了,知道他脸皮薄,这种事绝不肯对人言,再看看他的脸色红润,虽然显得有些疲倦,但应该没什么问题,便顺着他说不叫御医,凤然这才安心。
他却又迟疑着看着义律轸,吞吞吐吐地说:“轸,你刚才快乐吗?我知道你顾着我的身体,没有太用力,我…”
义律轸将一根手指竖在了他的嘴唇上,阻止他再说下去,神情专注地说:“我的凤是最美最好的,我怎么会不快乐,只有你才能让我这样满足。凤刚才快乐吗?有没有弄疼你?”
凤然点点头,马上又摇了摇头,羞涩地微侧了脸,不敢再看义律轸。
义律轸笑着吻了他一下,道:“现在真该睡了,快闭上眼睛。等你睡好了,我们去看我刚驯的两只鹰。”
凤然开心地一笑,他实在困倦了,便合上眼帘沉沉睡去。
义律轸见他睡着了,笑容渐渐敛去,脸上现出一抹忧虑,站起身来便向外走去。
晚上离光回来,义律轸便回将军府了。
离光拉着凤然的手,手指有意无意地搭在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