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昨晚的激情缠绵,脸上不禁一阵发烫,但昨晚姬瑶光带给他的欢乐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是刻骨铭心的。
回味着那奇妙的感觉,凤倾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热。
这时忽然感觉有一只手在抚摸他的后背,凤倾城抖了一下,抬头一看,见姬瑶光已经醒了,正含笑看着他。
凤倾城立刻大窘,腰一挺便想坐起来。哪知姬瑶光扣在他腰上的手一用力,他便又跌了回来。
姬瑶光一手搂紧了他,另一只手点点他的鼻子,道:“怎么,害羞了?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好羞的。不过也的确该起来了,今天要进宫拜见母皇父君,父君很想见你呢。”
两人起身梳洗已毕,吃了些东西,姬瑶光看这凤倾城闷闷不乐地换上男裙,轻轻一笑,道:“委屈你了,今后进宫时要穿南威服饰,在家里就随你好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别板着脸了。”
姬瑶光将凤倾城送到轿中坐好,又嘱咐了他两句,让他到了宫中不可像家中一样使性子,这才放下轿帘,吩咐起轿。
凤倾城被秘密送进宫中,在一间内殿见到姬妙飞和鹤雨眉。凤倾城别别扭扭地屈膝施了一礼,姬妙飞和鹤雨眉含笑看着他,心中暗自赞叹好一个绝妙的人儿,却不知可以留他多久。
姬妙飞温和地讲了一些南威男子应守的规矩,还有亲王院君应尽的责任,然后鹤雨眉便拉了他的手到后殿去了。
姬妙飞笑着道:“你的这个院君可还有得教训呢。昨天他还顺从吧?”
“他哪能那么容易服帖,但落到我手里,他又能怎么样呢?我自有法子治他。不过父君看着很喜欢他,希望父君能好好劝劝他。”
凤倾城跟着鹤雨眉来到后方,这里是鹤雨眉日常起居之所,布置得十分淡雅舒适,与鹤雨眉的气质很相配。
鹤雨眉让凤倾城坐下,亲手给他倒了茶,然后坐在他旁边,拉住他的手上下打量着,问:“你是从外面来的,在南威一定不习惯吧,你把心放得平和一些,许多事情既然无法改变,就只有接受。瑶光是个好孩子,和她母皇一样,都是宽容的人,不以驯服男子为乐,你和她在一起,会幸福的。瑶光是真的喜欢你。”
凤倾城看着面前这个温雅秀美的男子,他不像其他男子那样卑弱,眉宇间斯文儒雅,态度亲切从容,是个很有修养的男子,可惜这样的人却被锁禁在宫中。
凤倾城脱口而出:“无论如何我都想要自由,不想被关起来。你在宫中不寂寞吗?”
鹤雨眉愣了一下,脸上有一丝苦涩,但马上被温和的笑容掩盖住了:“谁都想要自由,但又有几个人能得到真正的自由呢?很多时候就连帝王也不是自由的。在南威,男子被管束得十分严厉,许多男子嫁人之后,主家为了防止他与其他女子,甚至是男子发生关系,就会给他带上守贞环,要宠爱他的时候才给他取下来,否则就一直带着。宫中的防范更加严格,所有男子都要带那个东西,幸好陛下疼爱我,不但让我作内君,还把我的守贞环取了下来,她爱我重我,从不折辱我,能有这样一位好主君,我今生已无他求。倾城,瑶光是真心爱你,你在这里已经是非常自由的了,要好好珍惜,好好待瑶光,不要让她伤心。现在你是回不了北凌了,为什么不放宽了心在这里好好生活呢?不要你的让爱你的人为你难过。”
从宫中回来后,凤倾城沉默了好久。这个地方让他窒息,他从来就是自由自在的,现在这种禁锢的生活令他十分痛苦。但表哥和母亲仍然不知道自己落在南威,还在攻打月国,南威一向与外界很少通消息,只靠海船进行贸易,亲人们想知道自己的消息是很困难的。要怎样才能通知他们呢?
凤倾城冥思苦想,却没有发觉姬瑶光来到了自己身后。
姬瑶光一把搂住了他,在他颈项间不住嗅着,道:“倾城的身体真香,就像早晨树林中的味道一样,那么清新干净。”
凤倾城道:“人身上有什么香的,又没擦香水。香水?”
凤倾城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眼中燃起了希望。
趁他失神的时候,姬瑶光将他打横抱到床上,便去解他的衣服。
凤倾城忙拦住她,道:“不要闹,我刚才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做出来给你看看好不好?”
“过一会儿再说,现在先好好服侍我。“
见凤倾城仍不住阻拦,姬瑶光道:“你顺着我一些,你要做什么,我自然答应。否则可什么都不让你做。”
凤倾城没想到她竟然这样要挟自己,但她如果不给材料,自己可真的什么都做不成,况且自己本来就不是她的对手,于是只得任她脱去自己的衣服,压在自己身上。
一番欢爱之后,姬瑶光果然信守诺言,按凤倾城开出的单子给他送来了一堆东西,其中有一桶烈酒,一些香草,还有一些管子和容器。
凤倾城将酒装在陶罐内,罐口密封了,却插了一根铁管,管的另一端通向另一个陶罐,在酒罐下面点了火,一个简易的蒸馏酒Jing的设备就做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