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只有你男人!”
他说。
狠狠撞击,顶弄到深处,刺激前列腺,那种直达大脑皮层的刺激,让人欲罢不能。尾椎骨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酥软感,他忍不住收缩内壁,夹紧甬道深处的性器。
慢慢抽出性器,下一刻大刀阔斧捅进,又抽出,接连几十下,gui头顶弄敏感点,缓慢研磨,这样的刺激最让人招架不住,礼任谦手在他后背游移,“喜欢是一辈子的事。”男人视线变得柔和,撞击也随之慢了下来,“顾君溪,我的命是我自己的,不需要你来为我做什么,你足够好,足够我……”男人勾起嘴角,附在他耳边一点一点咬着他他耳垂,嘴唇贴着耳廓,气息粗重,“足够我用命来爱。”
说完,礼人谦拽住他欲要伸向胯部的手,尾指有意无意碰了碰分身顶端。
肿胀到头皮发麻,他盯着自己分身看,再反观那时不时露出半个身子的性器,“要射了,不舒服。”他抹了把脸。声音很轻,一室之内,听不见才怪。
礼任谦抓住他另一只试图去抚摸的手,“不打算回答,嗯?”
他盯着礼任谦看,“我难受,礼任谦。”
“就难受着吧,你有多难受,我就有多爱你。”礼任谦笑,握紧他的手,下体用力抽插,在甬道摩擦,疯狂汲取占有,研磨着凸点,故意迟迟不抽插,只在那敏感的部位一点一点刺探。
“哈!”忍不住收缩内壁,性器抽出然后插入,蓄势待放的洪流好似开启了闸,一时之间冲破束缚。Jingye顺着尿道射出,分身翘挺,直截了当射在了男人衣服与裤子上,星星点点沾染。
白衬衫,裸着的下体,软趴的性器,yIn靡至极点,无不渗透着诱惑。
礼任谦欲言又止,衔住他ru尖沿着锁骨一路向上,最后攫住他双唇,撬开唇齿一阵热吻。
他有些虚脱,射Jing之前的激情把他所有关于佛教的禁忌都忘却,射Jing之后,他只是虚脱,其实吧,嗯,他心里还是信仰佛教的,有颗虔诚的心,身体方面的那是后话好么!信仰佛教而已,做爱跟信仰佛教关系不大,又不是苦行僧,跟和尚是有区别的好么!
看着男人汗涔涔的发际,浑身上下散发荷尔蒙的诱惑,他并不懂同为男人为什么会对一个男人用荷尔蒙的诱惑来形容,只是,大概出自于住进心里了,男人说话的方式或是行为处事,即便与先前无两样,他都觉得有理
嗯,中毒了,可能性非常大,受男人的蛊毒。
缠绕在腰际的双脚有些酸,他手抚摸男人鼻翼,不由得露出笑,“Cao,刚你说了什么,我没听见。”
“把你干到射尿,sao货!”男人眼角带笑,咬了咬他指腹,“这么yIn荡,你自己知道么,嗯?”
他没力气翻白眼,拍拍男人脸颊,“没跟你车上那一炮,咱还是个纯情小男人!”
礼任谦笑,粗大火热的下体时快时慢冲撞,顶弄到凸点带来的瘙痒任然让他不由得紧缩内壁。撞击的噗嗤声音,仿佛自带回音效果,不断在耳边重复,激动地他小兄弟又是斗志昂扬,这不,刚软趴,Jingye还没有干的迹象,又抬头了。
书案到沙发,在窗前,地毯上,礼任谦要得比起第一次,都不算凶狠,但也谈不上温柔。由内而外的贯穿,仿佛地狱的边缘,凝望天堂的魔鬼,既渴望堕落又要光明,痛到骨子,也丝毫不忌惮。
做爱这档子事,不管怎么,节制才是最理智的选择。你到底是要懂,
躺在浴缸里,礼任谦给他处理完后面,翻身过来时,他瞪着眼睛,声音沙哑:“你摸摸,唧唧都肿了。”
他说得没半分玩笑,拉过礼任谦的手,“不能射太多,我都说了。”
礼任谦手刚一碰他下体,他吸吸鼻子,站起身,看着浴缸外半蹲着的男人,忍着屁股的酸痛,弯腰取过来一条浴巾,擦擦分身。软趴着躺在丛林里的分身,显得倍儿安分,他撸了撸,凑到礼任谦眼前,“肿了啊,你亲亲他呗。”
微微扬起头,“我要是亲了,这万一又射了怎么办?”
都射三次了,还能射出什么来?他直截了当把分身凑到他嘴唇,胯部顶了顶,“你又不给我上,亲一亲又不会怎样个,香喷喷的,不亲白不亲。”
所以,这逻辑是几个意思,给干傻了总是不至于吧!
礼任谦抚摸上他jing部,上下撸了一把,舌尖舔了舔顶端,含住他gui头,舌尖在gui头上旋转,他经不住后退,坐进浴缸,溅起的水花打shi了礼人谦头发,“你改天再亲吧,挺舒服的。”他嘟囔。
洗完澡礼任谦给他套上浴袍,刚一上床的,他就自顾脱了,钻进被窝后,礼谦谦盯着他看,他哼了一声,“看什么看,裸睡有利于身体健康,老子碍着你了啊,碍着你了你上别处睡。”
“不是,我以为你在勾引我。”礼任谦关灯,爬上床将他揽到怀里,手掌在他小腹摩挲,下巴搁在他肩窝处,“老婆。”
他转身,安分了一小会儿,手指点点身边人的眉毛,“叫老公。”说完,立即补充:“我又不稀罕,不叫就不叫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