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你并不是我生活重心,要是哪天你不听话跑了,我还是会在我圈子里继续做我应该做的事,你有喜欢我的权利,同样也有离开我的权利,我尊重你任何决定,而在你行使离开我权利之前,只要好好呆在我身边就好。”
“你跟君溪不一样。”薛小竹不无犹豫,说得极其认真。“我爱你,不离开,怎么会离开?就是要每天呆在你身边。”吃饭睡觉唱歌看男人,多好!
所以,这个对话,薛小竹不在状态是么?要是说在状态的,你相信?
于是,柯盛安没再做声,推着轮椅,薛小竹回头,“我又不是顾君溪怎么可能不明白你说的,不就是让我多交朋友么,朋友太多了很麻烦,我有医生有君溪,还不够啊?”说完,眼珠子四处转悠,“又没关系,自己开心就好。”
饶是知道跟这人说话要注意分寸,不能绕弯,能直接就直接,可是太直接了吧总是不好,委婉了,又觉得他听不太懂,其实吧人家还是长心眼的。
拍拍他后脑勺,“许雷冬几个在房间里,迟些时候再过去。”
“哦。”薛小竹眨了两下眼睛,“听你的。”
加护病房里,摆了两束百合花,一束康乃馨,三束马蒂莲,水果该有的一样不少,两篮的火龙果是几个意思,桌上的一小篮草莓还有并排的提子是许雷冬送的,包括那两束百合花,据说前阵子还送来玫瑰,过不了半小时的给丢了。
Cao!干嘛不送菊花啊!送菊花的多显摆,咱是不是还得在菊花中间放张黑白照啊!
刚从浴室出来,陆洺转身,顾君溪条件反射捂住下身,“靠,你丫的给老子出去——”
“那个……唔,都是男人,还怕看见不成?”话是这么说,也没当真敢逗留,乖乖地转身,出去时把门给捎上,留了条缝隙,背对着在门外说:“任谦再过半小时才能到,跟你商量件事呗。”
内裤呢?很好,翻箱倒柜的,内裤找不到!
打醒来到现在,不见顾园林不见他妈,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许雷冬余昊几个围在一边打牌到底有没有顾虑到他的感受?
总之,一切顺其自然到丫的好滑稽!这都不是事儿,刚一起身的上层抽屉没关,你说脑袋撞上也都不是什么大事,偏偏手贼贱的试图寻找平衡点,然后手肘碰上桌上的花瓶,哐当两声。
陆洺在门外问:“你在里面干嘛?”
他嗖地一下钻进被窝,拉高被子,陆洺探头探脑随即径直往里走,“跟你商量件事成不?”
“不成,我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给你揉揉。”陆洺坐下,看了看时间,轻笑,“都躺了大半个月了,哪能不舒服,诓我呢?”
顾君溪哼看一声,自个儿又垫了个靠枕。“诓你大爷,你要乐意躺半个月试试。”
陆洺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扫了一圈没见着烟灰缸,又自觉地把烟塞进烟盒里头,痞痞地一笑,“也对,下面那活儿要是不用,多可惜,铁都会生锈,大脑不思考的也会便笨,那玩意长时间不用,跟肌rou一样就萎缩了,其实你也甭太较真,没事,换种方式,后面高chao一样爽,男人么,就是个面子放不下。”
滚犊子的,说的自己不是男人一个样!顾君溪斜视,“你能放下面子的,干嘛不乐意用后面啊,谭永航看上你了,你犯得着玩那套你追我赶狗血剧,开玩笑!”
“打住打住……”正事没说,哪能越扯越远,“过会任谦来,你帮忙劝劝他,把人给放了,有任谦爸在,渊那边不好说话,这事本来就是未遥有错在先,只是也没必要把人往死里整,给人留条活路,项傅松被楚寒送进局子,跟废了没区别,压根没活头,是死是活的谁在意,但未遥毕竟是渊的弟弟。”
“我脑袋疼。”
脑袋疼,不是说就后背一枪么,关脑袋什么事?陆洺看着他,“未遥过去跟柯盛安你当是开玩笑不成?他就算再不对,安哥势必不会眼睁睁看他有事。”
顾君溪不由得好笑:“你丫真看得起我,老子差点给他整死,柯盛安是不是还得谢谢他老情人没把薛小竹给废了,陆洺,我他妈不傻,礼任谦跟迟未遥的过节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么!”
陆洺赶紧着往后看,见没人,脸上挂着笑,“别激动,这不,就跟你商量商量,实在没法子了,你要真为难,咱也是个识趣的风度男人,对了,楠亚哥说今天来看你的,怎么连个影子都没有?”
日了,他无非是想表明表明自个的愤怒以及不满,还就是小人了不成!
命险些就万一了,弄个小情绪的还天理不容啊!再说了,他那哪是小情绪,分明就是再正常不过的正常反应好么!
顾君溪这会正被整得骑虎难下时候,门开了,他瞄了瞄,贝儿主动地把被子拉过头顶。
“季楠亚在安哥办公室。”礼任谦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瞥了眼陆洺,漫不经心说道。
陆洺立马起身,“他没忘记我明信片的事儿吧,那个老男人没事要什么明信片,靠,就为了这破事,低三下气十几天,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