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群神色傲慢的雌性,他们经过一夜的整顿已经恢复过来了,像往常一样打扮好自己就到部落里溜达了。看见宿他们去采摘果实他们也去凑热闹。来往与部落里好似是自己的家似的,让人觉得讨厌。
他们五六一团几乎采光了所有的红果,这让宿他们气愤不已。他们咬着牙狠狠的看着那群欢声笑语的雌性,简直过分!
不过就在他们气愤却没有办法的时候有人替他们教训了这群自大的雌性。
离珂像往常一样去巡视自己的药圃,可是他看见了什么?一群该死的雌性居然把他辛辛苦苦(好吧其实是森林里满地可见的药材,可那些药材在前世也是很稀少的)采到的药给拔了!没错!就是拔了!他还听见那群雌性居然再说“这是什么啊?不能吃啊”“这是草吧,长的真难看”“什么东西种这里啊,拔了吧”诸如此类的话语。
“呵呵。”
离珂低沉的笑声让现在他身边的李云翔狠狠地打了个冷战。
虽然他看见这群雌性拔了离珂种的草药也是很气愤的,正当他准备上前去理论的时候他居然听见了离珂在笑!没错!离珂他笑了!离珂笑起来还是那么的好看,可是为什么他就有种打心底里发出的惧意呢!
“你们在做什么!”
刚刚因为那群雌性们采摘了他们一个冬季的果实已经很生气了的茗看见那群该死的豹族的雌性们居然拔了离珂的药材!天呐!这群该死的雌性!他们到底知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茗都快要抓狂了!
“怎么了?这只是一些没用的杂草而已。我们帮你们拔了你们应该感谢我们才是。”那群雌性中走出来了一个身材娇俏的少年,那少年不屑的语气仿佛拔了离珂的药草是在帮他一般,满是施舍的感觉。
“你们这群该死的雌性!”茗抓狂的叫道。
这里的情况自然是逃不过兽人的耳朵,他们问询赶来,看见了满地狼藉的药圃眼里闪过怒意。
“这是怎么回事!”路亚沉声问道,眼里的寒光好似锋利的刀刃刮在那群雌性身上。
看见路亚这群雌性本来还有些紧张,可当他们看见他们的族长来了也就越发的有了底气。
“我们只是看见这么好看的房子边居然中了杂草,当然是帮忙把它们全部拔掉喽。”语气里满是得意扬扬。
李云翔都快要吐血了好么!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说的好像是我们错了似的!
离珂冷着一张脸看着由远而近的豹族族长豹金,随着豹金的出现他身上的气势也越发的强大起来。靠近之后豹金才发现离珂身上的威压让他忍不住变了色。这是何等强大的人才能有这样的实力单方面的完全压制住一个勇士。
“这是怎么了?”豹金显然也看见了那药圃,他皱着眉头问道。
“你还好意思问!你们部落难道就没有巫医吗!难道不知道这些都是很珍贵的药吗!”艾所气吼吼的喊到,话里的“药”一词却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而拔了这些药的雌性们刷的一下白了脸。这个兽人大陆除了勇士受人尊重之外就还有巫医,因为巫医可以让快要死去的人从新活过来。这是一种神奇而又令人畏惧的本领。而巫医使用的“药”更是被兽人们奉为“圣物”。
豹金脸色难看的看了一眼那群挤在一起瑟瑟发抖的雌性们,这群就知道会坏事的雌性!如果不是因为雌性可以生育子嗣轻易不能惩罚,他早就打的他们认错了。
在祖先记载而流传下来壁画中有着这么一副图,站在前方的是一名头戴花草尾翼羽冠的男子,他的手上拿着一个罐子,罐子里撒出水流状的ye体倒进了沸腾的汤水中。
喝了汤水的族人一个个死去,那名男子站在那里无悲无喜的看着族人一个个倒下。
在所有人都倒下的壁画里,那名男子抱着一个雌性轻吻他的额头。
后来听了已经很老了的大祭祀说,那个男子是豹族很久以前的巫医,那个被他抱在怀里的雌性是巫医的弟弟。因为巫医的弟弟天生就不能说话,部落里的雌性都嘲笑他排挤他,最终在一次意外中被几个雌性合力推进了河里,因为巫医的弟弟并不会水,所以没能救上来。巫医当是并不在族群里,当得知弟弟死亡的时候巫医严眼中那赤骨的恨意让当是很多人都心惊胆跳。巫医觉得是族人们的见死不救害了他的弟弟,所以才会有壁画里的那一幕。他们的祖先因为当是正在外狩猎所以并没有喝到那汤水,后来那名巫医把事情告诉了当时的大祭祀,大祭祀把事情的经过用图画传递给后人。
宁可战死龙人,不可得罪巫医。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铭记于心。
豹金神色复杂的看着一脸冷淡的离珂,张了张嘴。每一任的族长都会由当时的大祭祀带领走入圣地去观看祖先们的事迹。巫医的力量太过强大,所以早在很久以前的时候族长和大祭祀就瞒着族人不透露关于一点巫医的事情,这也让现在巫医的地位只是比普通雌性高一点而已。
可是身为族长的豹金却是知道巫医一旦狠起来就是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