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人族领主参加大婚典礼,展现魔族的善意。
阿加雷斯听进谏言,没一意孤行,和群臣商量之下,决定遵循古礼,督促加速赶製礼服和后冠,婚礼定在十天后,已发出邀请函。
法兰克知道已成定局,放弃了争辩,说服自己认命。
不过说来奇怪,打从婚事已定,这三日法兰克都见不着阿加雷斯,按耐不住好奇,他向仆役打听,得知阿加雷斯埋首于书房,晚上就寝睡在偏间,不再如往常对他似胶如漆,像一隻永远处在发情的野兽,捣鼓着他的rouxue,无穷无尽。
冷漠的态度让法兰克顿时心悸,在内心提出质疑,难道阿加雷斯说爱他是假的?抑或是对他失去了兴致,已经索然无味了?
越是猜测越难熬,他有一股衝动想奔出寝殿,去一探究竟,但自尊心作祟使他怯懦了,如果阿加雷斯有心躲避,他不是自讨苦吃吗?
法兰克有孕容易嗜睡,干脆不想了,赌气的进入起居室,爬上床倒头就睡,午后从窗户吹进微风,加深了法兰克的睡意,眼皮沉重,闭上眼睛酣然睡去。
睡梦朦胧,不知睡了多久,法兰克一个翻身,眼睫毛扇动了几下,若有似无的沉yin声传入耳膜,本以为作梦,一切都是幻觉幻听,但声音断断续续,一直干扰着睡眠,法兰克翻来覆去,心烦意乱的坐起身,然后竖起耳朵仔细听。
声音似乎是从浴间传出,而且听起来像是忍耐痛楚,低沉闷哼的声量增大。
法兰克起了戒心,觉得困惑,寝殿的戒备森严,是谁无声无息地闯进来,能逃过守卫的防禦……
他放慢脚步,小心不打草惊蛇,踏进了浴间,袅袅的浴池内伫立一条伟岸身影,法兰克闪进樑柱旁,窥探池中的人,倏地一声熟悉的呼喊瀰散出来,法兰克惊如石雕,听着满怀爱意的yIn秽呻yin——
「呼呼……宝贝,你的rouxue好嫩好紧,吸着我不放,真是一个嘴馋的saoxue……」
「宝贝再叫浪一点,快……让我cao进子宫,我知道你很喜欢……」
「爱你,我爱你……宝贝你也爱我对吗……」
哗啦啦的水声,伴随阿加雷斯撸动Yinjing的动作,溅起一大片浪花,他的表情既狰狞又迷醉,双眼腥红佈满慾望,沉浸脑袋编织出的幻象,想像法兰克正在身下承欢,扭腰摆tun主动求爱。
法兰克目不转睛,脸颊害臊酡红,从这个方向能看见阿加雷斯的侧面,所以他自渎的过程一览无遗,听见表白似的爱语,让法兰克心臟怦怦狂跳,有一道热流在心窝盘旋转悠,说不出是怎样的感受,他的嘴角勾起微笑弧度。
早前的不安疑惑一冲而散,原来阿加雷斯依旧这么渴求自己。
不知不觉的,声音消失了,法兰克刚一抬头,阿加雷斯已站在池边,炽热的眸子锁定着他,法兰克心一惊,不知该怎么解释偷偷摸摸的行径,正巧头一瞥看见阿加雷斯胯下的雄傲,吞嚥唾ye支支吾吾的后退。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继续我不打扰了。」
只想快点逃离现场,不敢正眼看阿加雷斯,丢下两句话,羞耻的转过身跑出浴间,躺上床立马窝进棉被裡,把全身裹得密不透风,他的心跳噗通噗通,几乎要迸出胸膛。
意外的是,阿加雷斯洗漱完并没有踏入起居室,沉稳的脚步声直至门板咿呀地打开,然后又缓缓阖上,完全消失在寝殿内,法兰克纵使觉得奇怪,也难以啟齿再去追问。
夜晚转瞬即逝,早晨再次到来,法兰克心不在焉吃着早饭,吃没几口推给仆役,无Jing打采的道:「收下去吧,没胃口。」
仆役俐落的端走,然后呈上一碗银耳莲子汤,虔敬的道:「魔后大人,这是厨房一早准备的,望您能增加食慾。」
虽然尚未正式册封,不过众人已开始称呼法兰克魔后,伺候的更是小心翼翼。
舀动汤匙,看着透亮的木耳,确实有点食指大动,于是将整碗汤喝完。
准备要起身去拿书本时,法兰克走了三步,忽然觉得无法呼吸,喉管好像被一隻手掐住,嘴唇大口的翕动,想喊出声音,胸口冒出噬心蚀骨的痛楚,疼得他站不稳身体频频发颤。
喉底的腥甜涌动同时发作,法兰克身体一歪,瞬间砰然倒地,嘴角溢出黑色鲜血,触目惊心。
事情发生的太快,仆役也惊傻了,回过神连忙嘶声力喊。「来人——快来人啊!魔后晕倒了!」
搀扶起法兰克,仆役心慌意乱,看着显眼的黑血,八九不离十是中毒了,寝殿防护甚严,经过层层的把关,竟然会出现纰漏。
寝殿的守卫军衝进去,定眼一看惊觉大事不妙,请仆役先将法兰克扶上床,分别去通知医官和阿加雷斯,并且严禁封锁,真相还没明朗之前,服侍过的每个仆役都不能离开寝殿,法兰克万一有个好歹,恐怕负责寝殿的全体都得陪葬。
很快的,法兰克中毒的讯息,在王宫内迅速炸开,传得沸沸扬扬。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一章是转折,法兰克经历一场受难,推进后面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