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推他,一动就牵扯到男子深陷在他体内的分身。
分身摩擦过某个地方,一股酥麻感袭来,宁思远身体一软,手上的力气顿时没了,本欲推开对方的手变成软绵绵的按在他胸前,就跟调情似的。
这是什么感觉?
他知道男人体内也有一个敏感点,但不知道只是稍一摩擦,就会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
这样新鲜的奇特感受,是他从来没有尝试过的。
有些事从来没有想过去尝试,但并不代表他没那个好奇心,例如,跟男人上床。
但是,自愿跟男人上床和被人下药后醒来发现自己被男人上了是两回事。
虽然他残存的几个零碎记忆片段中似乎是自己先去挑逗别人的,但是趁人之危这种行径绝对不值得原谅。
再怎么有快感也改变不了他被人迷jian的事实,无法平复他被践踏的尊严。
虽然药不一定是对方给自己下的,但一个稍微有点良心的人不会没节Cao到对明显是被下了药,神智不清的人乱来。
“出去!”
他声嘶力竭的吼着,用力去推对方,但是依然使不出力气,只是他激烈的态度明显吓了对方一跳,因为他挣扎的动作牵动内壁,摩擦紧贴肠壁的分身带来的阵阵刺激而蠢蠢欲动的硕大也顿时停止了动作,带着几分关切和焦急开口:“Honey,我弄疼你了吗? ”
说着,他急忙低头,“噗”一声轻响,沾满Jingye和润滑ye的性器离开了宁思远的后xue,牵扯出几道暧昧的银线,然后他把宁思远翻过身来,让他趴在床上,拿柔软的枕头垫在他的腰下,宁思远tun部被迫拱起,察觉对方目光落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强烈的羞耻感和屈辱感让他大脑充血,脸涨得通红。
“混蛋,你给我滚开!”
他妈的,他到底被下了什么药,为什么会浑身酥软?一般酒吧里要么下迷药要么下春药,再不就是各类软毒品,总有个时效吧,为什么他都清醒了还是全身乏力,难道他对药物的耐受体质和别人不同?被他查出是谁下药陷害他,他非剁了那人去喂狗!
宁思远怒火中烧,无奈虎落平阳被犬欺,就跟中了十香软筋散似的,全身酥软无力,任凭对方搓圆捏扁,除了破口大骂对方祖宗十八代之外完全没了辙。
男子掰开他结实浑圆的tun部,宁思远是练家子,肌rou结实但不夸张,光滑而有韧性的触感让男子爱不释手,真想多揉几下,让已经布满红红掌印的tun部多留下几个印记,但又担心宁思远那里有没有受伤,只是依依不舍的揉了两下便把目光移向那带给他无限快感的紧窒小xue。
xue口因为一整晚的激烈性爱而红肿不堪,可怜兮兮的闭合着,中间吐出一丝白ye,那是他曾经占有这个身体的证明,男子下身本已高昂的欲望更涨大几分,但他强忍欲望,伸出双手,两根手指插入柔软火热的后xue,微微用力拉开xue口,露出内里鲜红的嫩rou。
“混蛋!你做什么,滚开!”
宁思远剧烈挣扎,男子想用手肘压制住他,但宁思远扭动太厉害了。
“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他解释。
“不用你猫哭耗子!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我的手不脏。”男子一脸无辜的辩解。
“卡尔,你在做什么?”
房门打开,一个人走进来,把手里提的东西放在床边,然后在床上坐下来,伸手抚上宁思远光裸的后背。
“你醒了,darling 。”
宁思远瞪大眼睛看着进来的人,那张和身后的人一模一样的脸昭示了他的身份。
男子低下头,深深吻住了因为过度惊吓而石化的宁思远,同样手不规矩的沿着他的背部曲线下滑。
“我看看honey这里有没有受伤。”名叫卡尔的异国男子继续把目光投向宁思远的后xue,发现xue口除了红肿外并没有出血,稍微松了一口气,但他还不放心,一手两指撑开xue口,另一手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混唔唔……”
宁思远刚要破口大骂,嘴巴一张开,一条滑腻的舌头就钻了进来,未竞的话全部被堵了回去,男子和他唇舌交缠,舌尖被男子吸吮着,挑逗着,仿佛连空气也被对方吸走了,大脑因缺氧而迟钝,不仅如此,男子一只手还捏住了他胸前一颗ru珠,不停搓揉,挑逗着他的感官。
卡尔的手也探进了宁思远的后xue之中,因为紧张,宁思远本能的缩紧后xue,抗拒手指的进入,紧窒火热的肠道收缩着,紧紧包裹住卡尔的方指。
“Honey,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滚开!”宁思远好不容易脱离男子的掌控,刚说出两个字,男子一捏他的ru头,让他情不自禁的惊呼一声,随即男子一只手握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再次吻住他,舌头舔舐着他的齿列,偶尔追逐着他的舌,与之交缠。
他的力度掌握得很好,并没有弄痛宁思远,只是让他无法闭上嘴巴,被动的承受着他的吻。
宁思远目眦尽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