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破了还有内衫,雪白的,让人看着就想染指。
突厥眼睛里暴露出的思想动态可不仅仅是简单的染指,而是想再把这件遮挡他欣赏艳丽景致的碍事布料扯个稀烂。
突厥的欲念太明确,以至于元萧轻而易举读出这样的危险信号。
“死土匪,你敢进一步试试看?!”
元萧整个人都被突厥的蛮躯蛮力控制住,手脚反抗是不太可能实现了,只能把不肯妥协放在嘴上,咬牙威胁。
“嘶啦!”
突厥用行动证明,他敢。
不止进一步,还敢进两步,把元萧的裤子捎带手扯掉。
撕扯干净,暴露于前的惑人风情令突厥既亢奋又后悔——视觉的直接刺激导致身体的极限亢奋。同样,这种刺激来得太猛太迅速,突厥后悔防备不及,唯恐此时爆出鼻血坏了气氛、遭到耻笑。
“死、死土匪……你竟敢……”元萧气红了眼,气得气喘吁吁,好像随时可能被突厥气昏过去。
“掌柜的,老子还敢干更过分的事,你信不信?”
“有种你就干,我一定会报仇雪恨!”
“不管掌柜的会不会报仇,老子今天就是要把种子全送进掌柜的肚子里。”
“眼瞎的蠢货看清楚,我是男的,你在我身上撒种子除了浪费,收获不了半个西瓜!”
“老子西瓜茄子都不要,就要掌柜的。”
“死土匪,你不听劝,当心我让你死得很难看!”
“老子死了,做鬼也缠着掌柜的。”
“你……”要不是手腕被突厥牢牢扣住,元萧发誓,一定敲漏突厥脑壳,给困在突厥脑袋里轻如鸿毛的脑仁放生。再轻,再杂碎的脑子生在突厥的脑壳里都是屈辱。因为,突厥的脑壳根本就是一个不透风不透气的铁疙瘩。(╰_╯)#
“掌柜的,老子想亲你。”
说到做到,素来是突厥的行事风格。说完想亲,下一秒就用唇舌封堵住蒙昧的小嘴儿。
厮磨,碾转,啃咬,催开倔强别扭的柔嫩嘴唇,舌头得意长驱直入,实施勾引、占有之实。
突厥轴,认死理儿。可突厥的舌头很狡猾,像一条贪婪而狡诈的蛇。刷过元萧每一颗牙齿,探访过元萧口腔中每一个角落,舞动着纠缠元萧还很生涩有些笨拙的舌头。呼唤元萧本能觉醒,与他一同起舞痴缠。
突厥并不想仓促的速战速决,克制勃发的欲望,调动最大的耐心享受,且邀元萧一同享受最原始的快感。
男人身体里本质的脆弱,无疑是对其看上去的强硬的天大讽刺。元萧的渴望,很快在突厥别有用心的诱导下冒头,萌发。
打身体深处发出一声呻yin,突厥马上因为这样的激励越发激情亢奋。诱导,演变为强势掠夺。稍嫌凶悍的搜刮元萧口腔里的甜蜜,一点一滴都不放过,统统抢为自己所有。让元萧的甜,渗进自己的血。
若非彼此肺部的氧气即将被榨干,突厥只想把这个深入彻底的吻进行个几百上千年。
突厥喘息粗野的暂停热吻,两人之间扯出一条yIn·靡的银丝。突厥不舍得这象征初步交融的银丝断开,索性卷动舌头,吸卷进自己体内。连带在元萧的唇瓣上舔个过瘾。
“掌柜的,你真甜。老子要一口吞了你。”
元萧俏脸嫣红,双眼迷离媚如丝,大口大口呼吸着混杂了突厥灼热气息的空气,脑袋里晕乎乎,雾蒙蒙,模糊chaoshi一片。
“松手。”
元萧的命令喑哑性感,绵软得全无气势,更像在突厥的心坎儿上挠痒。惹得突厥咬紧牙关,才抵制住一波滚烫对胯·下的凶猛袭击。
“掌柜的,你已经跑不了了,别逼老子狠下心捆住你。”突厥连元萧一根头发都不舍得弄伤。在他心里,元萧柔弱的比新绿的柳条儿还娇嫩,稍不留意就可能催折。尽管事实上,元萧绝大多数时候彪悍得令他想杀人。
“我叫你松手。”
媚眼,柔腔,突厥简直快要融化,从心到身。元萧由此轻松挣开突厥的控制。
“叭叭”一左一右,元萧两手搭上突厥宽厚的肩膀,合力一拢——将突厥的头颅扣向自己——索吻,献吻。
意外的惊喜令突厥觉得好像被闪电劈中,高兴得直冒烟儿。
“掌柜的……嗯……”狂喜而激越的陶醉于美人恩,乐淘淘,好似登云成仙。
甜吻如蜜,突厥爱吃。尤其是奇迹般主动奉送的甜蜜,爱吃前头就要加个“更”字。
平时受惯了元萧的尖酸刻薄、冷言冷语,不冷飕飕冻手冻脚冻身心,就已满足。突厥几时胆敢奢望元萧对他也能有火般热情?
热情来得太快太突然,突厥完全措手不及,控制力随即降到最低,压抑太久的欲望一下子滂湃,倾泻在元萧腹部,带着灼烫的温度。
热吻戛然而止,两人同时向那一滩白浊看去。突厥古铜色的脸孔顿时暗红,元萧不屑冷笑,推开因为尴尬而僵傻掉的突厥。
“废物。”轻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