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了走到他的面前,伸出一只手抬起了他的下巴。时措的目光依旧保持着向下的状态,徐了挺满意。这个毛病难改,徐了起初没少花功夫治他。
“看着我。”时措顺从地将目光投向他。
徐了拿起托盘里的东西放到时措眼前,“这是什么。”
“……是姜,主人。”徐了看到了,时措悄悄皱了皱眉,那眼神里的厌弃不言而喻。
“知道这东西要怎么用么?”徐了拿起那根粗糙的姜拍了拍时措的脸。
时措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知道,主人……但是……”
徐了毫不留情地打断他:“没有但是,知道就别废话。”
时措有些恼了,他分明记得在那处那张项目表里他把食材这一项给划掉了,徐了此时的行为分明是置那张表格于不顾!
他立马开口反问道:“主人!当初那张表格里我不是把食材那一项划掉了吗!我不接受塞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去!”
徐了听着这字字泣血一般的控诉,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些想笑。他横了时措一眼,转身从抽屉里取出那张表格,摆在时措眼前。
他的手指在表格上点了点,道:“你没记错,你确实在食材这一项上化了叉。”时措见状更加理直气壮起来,连带着胸膛都不自觉地挺了挺。
“但是,你并没有在姜罚这一项上打上叉。”时措嘴巴一张,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张密密麻麻地表格。
“姜罚不应该被当做同类项和食材一起合并掉吗!”他反问道。
“很抱歉,这只是你的臆想。”徐了无奈地将手中的表格收了回去,时措恨得牙根痒,暴君摆明了这是和他玩文字游戏,这种天天和法条死磕的律师,就是狡猾。
徐了见时措一脸不服气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厌烦。他伸手在对方肩膀上用力推搡了一下,时措重心不稳,整个人倒了下去。
“注意你的言行。”徐了发话警告,话音未落,他从桌上拿起一瓶润滑剂朝着时措脸的方向丢了过去。时措微微闪躲,任由那瓶东西在眼前打转,越滚越远。时措不免也有些火大,这无关信任与臣服,他就单纯倔脾气犯了。时措瞥了一眼滚了老远的润滑剂,他丝毫没有起身要动的意思。
徐了早已开始处理一会儿要用的东西了,他耐心地削去生姜的表皮。见地上没动静,他只淡淡地开口:“劝你现在还是听话为好,一会儿受苦的可是你自己。”他依旧专心处理着手上的生姜,削完表皮又开始打磨生姜的形状,看也不看时措一眼。
时措颇有些烦躁,他用力捏了自己一把,费力地在地毯上磨蹭着想要起身。润滑剂滚到挺远的地方去了,他只得小步小步膝行过去——那个男人给他下过命令,在这个房间里他通常是没有资格站立起来的。
徐了合上刀,将它放在一旁,又将生姜放在清水中洗了洗。生姜辛辣的汁ye透过之间传了过来,他把玩着手里这根被削出形状的东西,目光落在了房间中央正在费力动作着的时措。
他双手被束缚在了身后,十分费力地给自己扩张着,透明的润滑剂沾满了手,那修长的手指正在身后进进出出,却因为手腕间东西的束缚,只得放慢速度。时措许是动情了,下`身那根秀气漂亮的东西已悄悄抬了头。
徐了见状,喝止了时措的动作。对方乖乖地将手抽出,带出几条透明的丝线,随即又自觉地将手腕背在了身后。
“现在,头点地,跪伏好等着我。”时措像是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摆出了徐了要求的姿势。徐了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一支马鞭,走向时措,二话没说朝时措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尖锐的痛感让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徐了接着甩下几鞭,见时措不再反抗,便从一旁拿过准备多时的姜。
姜还是shi淋淋的,时措忽然感受到一个冰冷的物什贴上了他的后`xue,他仍保持着跪伏的状态,但后`xue里这种shi润的触感,让他觉得恐惧极了。时措意识到了,这么犟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他放软了声音,向徐了恳求道:“主人……您怎么罚我都可以,能不能别用姜啊……”
话一出口,时措自己都被膈应得够呛。徐了手中动作不停,仍旧缓缓地将那截生姜推进去。时措整个身子忍不住跟着一块儿打颤,徐了扶住他的腰,缓缓开口:“闭嘴,撒娇不适合你。”时措内心一阵苦涩,只得乖乖闭上了嘴巴。
在他的身体适应这根东西之前,姜汁似乎早已渗透进了他的体内,冰凉的异物感一下被星星点点的辣意取代,他下意识地想要闪躲却是无果,只徒劳地扭动着身子。
徐了站直了身子,又在他面前缓缓踱步。他道:“我们来算算你今天犯下的错。”
话音未落,鞭梢便又落了下来。徐了似乎刻意为之,与上一次的痕迹重叠了,双倍的痛意炸开,连带着后`xue里肆虐的痛意也一道蔓延出来。时措没忍住,闷哼出声。
又是一鞭。徐了下了狠手,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深红的痕迹。时措没少挨过徐了的打,工具似乎都尝了不少,徐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