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传来时措的痛呼,他费尽全力将身子蜷起,也不去管徐了又怎样的反应。硬`挺着的性`器晃了晃委屈地软了下去,时措额头上冷汗涔涔。正当他渐渐舒缓过来,徐了却强硬地将他翻了个身,与昨天一样娴熟地撸动着他的性`器。
不要……他抗拒地在心里喊着,奈何时措还是没有这个胆子叫出来。他一次一次被对方娴熟的技巧推上顶峰,又一次一次地被活生生掐灭了欲`望。时措整具身子像是烂在了床上,他双眼迷蒙,对眼前的这个男人第一次彻彻底底地产生了畏惧。
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送上高`chao,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他从云端推下,一切只凭他的喜好。最终男人像是玩腻了,将他从床上赶了下去。
时措趴在地上粗粗地喘息着,突然身侧像是被人扔了个东西。他费力地伸手摸索着,一看是个金属制的贞Cao带。
“戴上,然后把自己弄干净。”
暴君冷冰冰地下了命令,时措费力地扯起身子朝浴室走过去……
23
时措慢吞吞地挪进浴室,随即自暴自弃一般蹲坐在了地上。他依旧在浅浅喘息着,萎靡的性`器此刻仍传来淡淡的痛感。他朝门外望了望,徐了躺在床上,丝毫没有要进来观摩他清理的意思。身体的疲累催生着心头的恼火,时措不知哪里来的胆子,极为用力地碰上了门。
他拖着shi哒哒的身体走出来,正想迈上床,却被徐了拦住了。
他指了指床脚的那块地方,说:“今晚你睡床脚,链子在地上,你自己系好。”语罢,徐了便伸手关上了灯。
室内一片漆黑,时措依旧杵在原地。过了半晌,房间内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床脚搁着一块毯子,时措将他抖开,躺了上去。
房间里安静极了,此刻他却不着寸缕,身上还挂着点该死的束缚,要命的是他还被拴在了床脚。时措内心泛起一阵难言的苦涩,紧闭双眼努力想要睡去……
第二天,时措依旧是在意识尚不清醒的状态下被拖拽进了笼子。在冰凉狭窄的笼子里等着自己的午饭,只不过这次他再没了那个兴致和那条小狗搭话,他盼着对方快点走,这样至少证明漫长的时间真的在流逝,而不是在这个空间里凝固了。
徐了依旧掐着点提着食盒进来,时措麻木地喊着主人,一边乖巧地跪在了他的身旁。味蕾上的刺激丝毫不能带给他任何心灵上的愉悦。他低着头,耳畔传来徐了收拾餐具的声音。一想到等餐盒收拾完等待着他的又是无休止的性`爱,时措不由得一阵心惊rou跳。
徐了的脚步近了,他手心盗汗,口舌发燥,身体抑制不住地在颤抖,那双大手毫不留情地拽起他的项圈……
“主……主人……”他颤着嗓子开口,一双手犹犹豫豫地贴上对方的胳膊
“求您……轻……轻点儿。”
“太疼了……我受不了……”他断断续续地传达着自己的诉求,一双眼睛始终不敢望向徐了。
徐了空出一只手,将贴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刺骨的寒冷从二人接触的指尖蔓延出来,时措闭上眼睛,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今晚不弄你。”对方语气极尽温柔,时措却花了相当长的时间来辨别这句话里的意思,许久,他才明白,立马抬起头激动地望向徐了。
不知对方是有意还是无心,竟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凑在他耳畔吐出一个字:“乖……”这突如其来的褒奖像是在他的心头裹了一层浅淡的糖衣,一种奇妙的情绪贴着他的创口化开。从小到大,尚没有一个人像这样……夸过他,哄过他……
“但是今晚,我要带你去参加公调。”时措急匆匆地被从那种温暖的情绪里抽了出来,他略带惊恐地望着徐了,满腹的拒绝无处可倒。
“别紧张,我和你都只是观众。”徐了轻轻揉`捏着对方的肩膀示意对方平静下来。接连几个深呼吸之后,时措终于镇定下来,被暴君关在这个小房间里折磨和带他到舞台上进行展示有本质的区别,后者还是有些令他接受无能。
“再带你出去之前,我要做点记号。”
“去中间,跪好等我,我要打你。”时措了然,不弄是不可能的,但是挨打总比挨Cao强,他利落地爬到房间中央,摆出最标准的姿势跪好。
徐了仿佛在拨弄琴键一般,一双手在满墙的鞭子上逡巡着,最终他还是拿下了那条他最喜欢的,那根由几股黑牛皮绳编织出的鞭子。他小心翼翼地取下,慢慢走到了时措的面前。
“我们遇到的第一晚,我就知道这条鞭子一定会有用武之地的。”时措循声望了望徐了手中的鞭子,黑色的皮革发出幽幽的光泽,一看就是被暴君悉心保养过的。
“今天,我也算得偿所愿。”话音与鞭子一道落下。
时措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鞭子落下来的一瞬间他还是吃了一惊。鞭子粗,贴上皮肤的面积也就广,加之暴君用了力,很快后背鞭痕处便炸开猛烈的疼痛,刺得他头皮一麻。
徐了今天意不在让时措好好体会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