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怎么样,这总可以了吧?”
“不可以。”傅希尧一掀唇角,慢慢地站起身,脾气说来就来,“你总是把自己困在象牙塔里,用戒备的目光看我,不管我做的是什么事,你都觉得我是有恶意的,对你不利的。只是一开始用错了方法就被你判了死刑,难道你就不能从另一个角度,重新看看我,审度我这个人吗?”
他眼里闪耀的光芒让夏小冉难以自持的别开眼,艰难地开口说:“你问我,我也回答不了你。”而他根本不肯让她逃避,极其暧昧地靠近她的唇瓣,轻轻一啃,她立马机灵躲开:“你发什么疯呢,也不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嗯?那你的意思是?地方对了就可以亲了是不是?”本来还一脸Yin郁的傅希尧此刻又变脸似的,得意的表情十足像偷了腥的猫儿,天知道,他想她都想得快内伤了,让一个已经对她食髓知味的成年男人禁欲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夏小冉一气之下踩了他一脚,也不管什么威胁什么合同,气匆匆地挎着包开门离开了教室。傅希尧摇头一叹,这样你追我逐的日子何时是个头?虽然很无奈,可他还是认命的追上了去,出了什么事,谁都不要活了。
培训学校出来,再转个弯就是古城老街,鳞次栉比的复古式商铺依水而建,一条条风格各异的拱形石桥连通护城河的另一畔,人群熙熙攘攘,这里有听弹词看偶戏的会所,有卖糖人的小摊,路过那家卖甜糕团子出名的老字号门前时,夏小冉的脚步忍不住停了下来,一年前,也是在这里,她和傅希尧还没开始,他兴奋的自己跑去买了一大袋子的团子,吃得津津有味,而最近自己也很喜欢吃甜,莫非孩子是随了他爸爸?夏小冉摇摇头,打断了自己的这种想象。
就在她失神的时候,藏在人群里的一小偷看准了她是孕妇,就暗自扯了她的挎包用锋利的小刀割断挎带,这时夏小冉才觉得肩膀被外力扯得有点疼,低头一看,惊呼了一声:“你想做什么?”
“冉冉,小心!”说时迟那时快,跟在后头的傅希尧用身体拦在她身前,又怕大动作会伤到小冉,只单手把住了小偷抢包的手,哪知那小偷情急之下用还自由的左手反手一挥,趁机刺向了傅希尧,他一闪,下意识地用手保护自己,刀险险地落在了手臂上,割出一道伤口,小偷就趁乱抓着包逃了。
傅希尧哪里受过这样的气,瞪着满大街袖手旁观的人狠骂了一句“SHIT”就想追上去,却被人轻轻拉住衣角,他回头一看,见小冉皱着眉摇了摇头:“别追了。”又指指他的手臂,“不如先去医院看看吧?”
听见她在关心自己,傅希尧还绷紧的脸霎时柔和得不得了,他反握着她的手,安抚道:“没事,衣服厚,就浅浅划伤了一点儿,哪里就严重得要去医院了?”他现下就想跟她独处,其他的都靠边站。
“不管怎么样,总得先消毒包扎一下才行。”夏小冉下意识地拉着他往石桥上走到护城河的右岸。
傅希尧自不会点醒她,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尤其当他看到石桥的名字时更是心里暗爽,情人桥啊情人桥,只要你保佑我这次顺顺当当的娶到老婆,我以后定加倍给你修葺养桥。
他们在一幢年代久远的老宅前停下,古朴的木雕闸门,门廊上还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纹饰,夏小冉站在门前才猛然想起自己的手提包被抢了,捶了捶脑袋:“糟糕!钥匙!”又突然想起什么,在身上穿的孕妇装的几个兜里都翻了一遍,又像小孩子献宝似的勾着亮晶晶的钥匙在傅希尧面前笑说:“在这呢!幸好我早上放兜里了!” 不过看着傅希尧定睛地瞅着她,她又马上尴尬地走上石阶去开门,边走进去边说:“这是我爷爷nainai以前住的老宅,小时候我也在这里住,直到现在,我爸妈他们也总会过来住几天。”
傅希尧还沉浸在她刚才的笑颜里,什么也没听进去,光傻笑了。
夏小冉在一楼的一个小房间里取出一个药箱,然后一言不发地给他包扎,伤口不深,不过很长,傅希尧见她那么认真细心的样子,心中一动,有些感慨地说:“这只手伤过两次了,好在这一次,你知道它疼。”
夏小冉也没理他的话里有话,用纱布打了个小蝴蝶结,关上药箱时说:“我觉得你还是上一趟医院,让医生瞧瞧比较好。”说完就去放药箱。
“你……这是不是在关心我?”傅希尧笑开,露出两排白牙,看小冉要往那小屋子走去,又急嚷嚷,“哎!这屋里暗,你走路小心点儿!”
“知道了!”虽然声音微不可闻,不过他还是听到了她的回答。
她走出来的时候,傅希尧又问她:“你上周去做B超了吧,听说这时候已经能看到孩子在吸小手指,还会在肚子里翻跟斗了?会不会闹得你睡不着?”
“你怎么懂这些?”她一愣。
“这还不容易?买几本书补习一下,再不然找个医生问问就知道了,只是孩子的妈狠心不让我这个准爸爸参与这一切。”他说得无不委屈,其实他还撒了一个小谎,小冉每次去产检他都在,只不过她不知道罢了。他不等小冉回答,又问:“我能参观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