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意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我的头和腰身都被他护在臂弯里,未受丝毫损伤。
强势又沉重的吻还在继续,挣扎到缺氧的我,眼眸渐渐迷离。
我看见身上的少年周身泛出点点光晕,那深蓝色的光点汇聚在一起,滋养了周遭生灵——
上方的木芙蓉在光晕之中,枯花又绽,冬日里渐渐枯败的树木,又再度焕发生机。
这般磅礴又温和的力量,让人感到无比舒适。
寒凉不再,疼痛不再,连带那些恼人的事情,都通通散去——
慢慢的,我闭上眼,陷入黑暗,只听见似那少年在耳旁低语……
“你的心里,从来没有过我,就算你用那些不可思议的理由来辩解,终归还是因为你不爱我。”
“花怜,我嫉妒shi婆,但我最不能原谅的人,却是你。”
……
长夜漫漫,夜色无端。
曾有人把我捧在掌心,呵护至极。
也曾有人把我践踏脚底,极尽凌辱。
曾几何时,每一段真心相待的感情,到最后都变成了Yin谋诡计。
爱的反面,是恨?
不,是遗忘……
我猛然睁眼,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我呆呆地看着城下风景,那郁郁葱葱的树林,在黑夜中都变成了魍魉魑魅。
我眨了眨眼,不稳地后退一步。
刚才……
是幻觉?
我回过头去,但见那少年依旧站在墙垛的另一侧,背对着我,在寒风中独立。
他似在遥望夜色中的城池,可却如入定了一般,纹丝不动。
过了许久,他转过身来,静看向我——
眼中无喜无悲。
忽然想起方才那个存于幻觉或臆想中的吻,我不由双颊一热,低下了头。
此刻我身上的披风,依旧完好穿着,不曾掉落,也无脏污。
而我不远处的那一株芙蓉树,依然在夜风中轻颤,未曾枯木逢春。
见得此景,我轻吁了口气,心中的揪紧渐渐舒缓。
默了默,我向少年走去,解下系在身上的披风,递还给他——
“那个……谢谢,还给你,我不用了。”
然而少年却未伸手接过,只静静地看着我,低道:“我叫毗shi奴。”
毗shi奴……
回味着这个有些熟悉却十分奇怪的名字,我点点头,依旧尴尬地举着披风。
少年看了那披风一眼,却道:“你穿吧。”
看他似乎并不畏寒,我又实在太冷,便放下那份从幻觉中带出的别扭,又将披风裹住。
刚刚穿好披风,忽然墙头刮来一阵疾风。
身旁树叶被吹得哗哗作响,我被风吹得迷了眼,赶紧一缩脖子,将脸躲进绒毛边里。
却在这时,一道冷怒的男音随着风声响起——
“花怜,你半夜跑出来鬼混什么?”
来人正是元华,似一把烈焰,出现在了墙头。
看他怒气冲冲的模样,像撞破了捉jian现场,我一吓,心中也顿时涌起一股不忿,他才将将会完旧爱,凭什么来对我指手画脚?
可还未待我回嘴,那名唤毗shi奴的少年就率先开口——
“shi婆,是我带她出来的。”
元华侧首,目光冰冷地望向少年,眼中露出一丝戒备。
然而少年却微微一笑,低下头,不紧不慢地拂了拂被风吹乱的长衣,须臾后,他缓缓道:“我已经找到了恢复你神通的办法。”
第五百八十章孩子怎么办?
回到府城宅院后,我独自睡下,这一晚,元华没有回来。
第二天,天刚刚亮,整晚都睡得不甚踏实的我在不适中醒来。
睁开眼,我望着床顶的红帐,心绪渐起,意难平。
不觉间,手覆上小腹,这里,有一一个生命在成......
和我血脉相连、8亲密无间的生命,是我的孩子,我的亲人,我异世的牵挂。
虽然,对元华,我并没有多少期望,甚至,他复杂的背景,都是我不愿意探究的东西。
但他毕竟是孩子的父亲,可思及昨晚那名唤毗shi奴的少年所说的话,元华,早已有了婚约?个不解我所
既然他已有婚约,那为何又要与我成亲一一
我越想越烦,胸臆间的不适开始加重,我干脆起床穿衣,准备一寻元华,把一切问个明明白白。
却不曾想,寻了一圈,宅子里都没有半个人影。下世界,即非世界
何故了若世界实
好不容易遇见了路六,拦下一问;才知那几人现下正在宅院外门。
我心中略奇,遂向大门走去,未过多久,果真见到了几人身影一-
元华与毗shi奴,还有那对姐妹
于意云何了是人解我所说火不”“不也,世尊!是人不解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