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紫箏月子顺利坐过月馀…还是未能恢復健康,没得到帝林出月子的许可只能拖着產后虚弱的身子继续休养,中间帝林回到白虎国将中断的四重祭走完,紧接着上天界找人算帐。
帝林不在时龙晨几乎天天来探望,起初紫箏连起身都不能,一个月后终于能勉强起身还有力气抱孩子了。
「你夫君,疯起来还真的疯。」龙晨抱着帝渊,紫箏抱着帝昊待在寝殿间聊,他忍不住说。
紫箏许多天没见着人,后续的事她无力处理乾脆放手给帝林,「怎么说?」现在终于可以亲自哺ru,刚餵完两个小傢伙,紫箏有些疲倦。
「你知道帝林拖着帝女的尸首上天逼天帝退位吗?」
「…哈?!」紫箏惊恐无比,差点惊醒帝昊,赶紧轻声摇晃再把人哄睡,「什么?!」她小声的喊。
龙晨在房内打转摇晃帝渊,深怕又把孩子吓醒,「帝林这疯魔的举动可是震撼叁界…据说帝女的…咳…首级就掛在广明台残骸上。」
「残骸?什么残骸?!」紫箏以为自己生个孩子连耳力都一起生掉。
「帝林把广明台弄垮了,垮到几乎成为粉尘的程度。」万年来不曾知晓真正的神明之怒会有多毁天灭地,这下都切身体会了,「是天孙当眾下跪才弥平此事。」
「那退位又是怎么一回事?」
「开明族与帝女勾结意图迫害神明之子,又联合妖界凤凰族皇后意图谋反…证据确凿,留在凤凰国的开明族全数问斩,身为族长的天帝难辞其咎。」龙晨轻戳帝渊圆滚滚又柔嫩的脸颊,睡着的帝渊抱着他的手指呼嚕嚕的睡,即使穿着严肃的朝服还是摆出舅父傻笑,「帝林亲自拔了天帝…前天帝的权力,直接赶到洪荒守边。」虽然场面温馨说的话却是夹刀带枪与血与政治权谋。
「…他哪来的权力可以大到干这些事?」紫箏傻了。
「…你忘了你夫君是神明了是不是?」
「抱歉。」还真的开始傻了,「那新天帝?」
「天孙继位。」龙晨走到脚痠帝渊不再躁动,总算可坐下:「若是天孙掌权,这新天班倒也不是不能再多观察一阵子。」
「…还真的是疯狗。」
「喂喂那可是你丈夫!」
紫箏接过帝渊…当双胞胎的父母手劲可得锻鍊了,一手一个。她温柔瞧着怀中的孩子们,「那我也算是吐一口怨气了,其他的就算了吧。」
「什么算了?」换龙晨不满,「你身上的伤、吃过的苦,咱们都要全部讨回来!」
「找谁讨?」紫箏没好气,「又不是天界那群蠢货害我散功的。」
「当初可是仙官与狼锋门勾结害咱们出事的,这笔帐我还没讨回来…!」
「那个仙官都变成rou饼了。」紫箏无奈提醒。
龙晨危险瞇细眼,英俊的脸庞溢满凶气,他狠戾说道:「天班那群有牵连的…还是知晓却默不作声的,将来我都会一个一个报回去!」
…算了。紫箏也懒得阻止龙晨,虽然看着性格颯爽活泼又大剌剌,但她比谁都清楚龙晨睚眥必报的性子,阻止不了的,「帮我把孩子的床推过来。」她用下巴示意被拉到旁边的小床。
「你一个人顾孩子没问题?」龙晨把两张小床推过来,扶着还不能行走的紫箏伸直手将孩子安置好,「我瞧着帝林还要些时日才能回来。」
「行了,还有晴溪阿竺呢,满宫这么多同僚在,哪顾不来?」话语间充满疲倦,她捂着嘴浅咳,接过龙晨递来的茶盏润喉,嘶哑地说。
「说到他们,该罚的还是要罚。」龙晨沉着脸,「我派了叁个处来护卫你居然还搞成这样…梵龙卫也该上紧发条了!」
「我自己的错,怪不得他们。」紫箏叹气,「谁也没办法预料到那张压花书籤居然藏着定标。」所以刺客才有办法锁定她的寝室一口气转移成功,要不是凡竺作为她最贴身的护卫几乎都待在影子里,状况还不知道会变多糟糕。
「你少替他们说话了,」龙晨肃顏,「这罚你说情不得的,卫主两人,叁处都得领罚!」
「好好好,都听你的…」最终决定权依旧还是做皇帝的,她也无法撼动。
「等帝林回来。」龙晨下最后期限,「你现在还要人护着我暂时不动他们,你出月子后乖乖顾孩子,我罚我的。」
「…考不考虑下手轻点?」
「不列入考量。」
「…」
虽然对龙晨发下豪语说顾得来,实际做人父母后还真的是托大了。
才刚睡下没多久又被哭声吵醒,紫箏无奈睁眼看着凡竺抱着帝昊满室乱转,头疼不已,「卫主…昊殿下停不住啊!」也被吵醒的凡竺欲哭无泪,她都快把寝殿踏烂了怀里的婴儿还是哭个不停。
「渊儿呢?」她还无法下床,只能努力支起身子。
「溪姐怕渊殿下被吵醒,先带到偏殿睡了。」
「过来我抱抱。」紫箏伸手接过啼哭不已的帝昊哄着,「你先去歇会。」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