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定国咕哝着“唉,阿风又来了,每次有找应召妹都这样,把人家吓跑。”说着边把我的手抓到背后固定,让我跪在地上。
我就完完全全动不了。长期服用荷尔蒙,让我本已瘦弱的身材,力气甚至比女人还小。此时我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无力,也感觉到平时的威风,都是在体制保护之下才有,在真正的男人之前我连举手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方晓风狞笑着抬起我惊恐的脸,说:“今天就让你知道什幺是男尊女卑!”一说完,瞬间啪啪啪啪啪的甩了我二十几下巴掌!我被打得头髮散乱,只能呜咽着说:“不……”他不等我说完,拉上我的裙子,露出肉色裤袜,一看又笑着说:“他妈的,裤袜屁眼开洞,是等着操是不是?老子最爱操屁眼,婊子你有福了!”说着却又让我成趴跪姿势,用力狠狠的在我肥臀上鞭打,啪啪啪啪的又是三四十下!在肉色裤袜之下我想都有点瘀青了,他又把我翻过来甩了我十几下巴掌,跟蓝定国比起来,他虽较瘦,却几乎都是全力出击,却又很有技巧的只用掌缘擦过,所以我虽然很痛却没肿起来。他就这样反覆的鞭打臀部和甩巴掌四五次,这时我早就哭成泪人,心里充满了对男人力气的恐惧,又完完全全的确认自己在男人面前只能屈服不敢反抗的心态。此时在我的心中,在男人的力量之下,我就只配以乞怜的方式哀求,我就是比男人次一等的生物,无论对方是谁!这种心态让我本来有的一丝阻止我向新人屈服的声音都没有了,不管他是新人还是工作上怎样,只要他是男人,我这只人妖婊子就是只能屈服,只能乖乖对他们低头,做乖乖的母狗……
方晓风狞笑起来:“妈的婊子不用再说了!国仔帮我抓住她的手!”
显然我这番话出乎所有人意料,连陈猛都是一副呆住的表情。我忽然听到一句又残忍又兴奋的声音:“好好好,她妈的婊子,老子早就想这样干了,你是那个张鸡巴的婊子妹妹,本来就该这样!”
这时门开了,一个全身穿黑色套装,戴着一副超大墨镜遮住半张脸的女人进来了,直接在陈猛的旁边坐下让他搂住。两新人似乎直觉认为是陈猛观战要準备消火的女伴,也不在意。可是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女生是玉珍,我的未婚妻!
脑海中充满这种想法的我,反而在他的鞭打之中又逐渐兴奋起来,难道是我有被虐的特质?不对……这种心理上屈服的感觉才是我兴奋起来的原因……我心里逐渐冒出了一个声音:崇拜男人的力量向他们屈服,认清自己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雌性,看到雄性就发骚,只能乖乖地服侍男人的感觉才是我真正要的!我是母狗!是只想跟男人摇尾巴的母狗!没资格跟男人对等讲话的狗……
蓝定国看到我被他打的眼角已有泪痕,轻声问道:“婊子你知道要乖乖的了吗?”我也只能细声地说:“人家知道了…呜……”此时我根本就不再敢说什幺。两个色鬼也不再多问,一人一边把手伸进我的胸罩内开始揉捏。方晓风鬆开压制的手,笑着说:“天啊,这婊子乳头上有东西!”说着一口气把我套装钮扣解开拉下胸罩,我粉嫩白皙的肥淫奶顿时跳了出来,当然还有乳环上的铃铛……
此时在场其他四人都笑出声“母狗”、“贱货”之类的称呼不断出现。听到他们这样骂,我又羞辱又兴奋,全身都燥热起来,但是心里仍然隐隐约约有一种反抗的声音,阻止我向脑海中一直是卑微形象的新人屈服。被陈猛调教的经验,让我知道要把这感觉驱逐,只有让自己更沉沦、更低贱、更……
越想越热,我的小鸡巴也流出一堆淫液。方晓风正待进行下一轮的鞭打,我忽然叫了出来:“小母狗知道错了啦!不要再打了!”方晓风狞笑了一下:“知道自己是小母狗了吧!但你凭什幺命令我!”说完更是猛烈的掌我的嘴!他鞭打我的嫩臀力道也更大,整个红了起来……我在蓝定国的固定之下不能挣脱,我又哭叫起来:“对不起,请你饶了小母狗,大鸡巴哥哥求你
两新人同时大笑:“贱!还没看过戴铃铛的母狗!”此时我还处在刚才的複杂情绪当中,不自觉的双臂夹紧自己的奶,身体左右甩动。铃铛顿时发出叮叮的声音,回过神来才想到,天啊!我在做什幺啊,我像只母狗一样在讨好男人!
我的心里忽然产生了恐惧,可是这种恐惧又伴随一种被征服的感觉……我感觉自己在男人面前就是卑微的存在,就是个只能乖乖听话的女人……
我回头一看,天啊!方晓风好像变了一个人,眼睛充满血丝,满脸胀红,连他脸上的痘痘都似乎鼓了起来。不会吧!难道他是个虐待狂吗?我引起他的本性了吗?我忽然害怕起来,说:“不,我的意思是……”
我开口了:“你们就只敢对女人这样喔?”两新人同时阿了一声,我看陈猛也是不解的神情。我继续说:“你们以为打那几下我就会屈服阿?抱歉喔,只有能让我求饶的男人才有资格玩我,不然每个男人都找人把女生迷昏再做就好啊!又感觉不出有什幺差别!”
我越说越热:“来啊!不是说要让我听话?有本事就让我觉得在你们面前就只能听话,不然会被打得很痛很害怕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