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烟就要从他身上下来,他拉住,她一个重心不稳,跌在他身前,她仰头,他低头,扶起她坐好。
这下,季烟是有些害羞了。
她说:“你再玩我,信不信我跟下午一样,把你赶出去,让你睡外边。”
王隽说:“我信。”
季烟正得意着,又听到他说:“不过我想你不会,你不舍得。”
“……”
他就是她的软肋。
他知道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季烟干脆使出杀手锏:“你都知道我这么爱你了,你就不能满足我的好奇心吗?”
楚楚可怜,适当低头卖惨谁不会。
王隽最爱听她说她爱他,他一定缴械投降。
季烟自认为做得很好,而且信心满满。
王隽牵起她的手,人朝她靠近,没一会,他揽住她的腰,附在她的耳边,说:“我可以换一种方式满足你。”
季烟:“!!!你……”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放在床上,而王隽则是附身看她。
他在上,她在下,屋里的光亮都被他的身体掩住,落在她身上的就是一片昏暗。
季烟小声说:“别想用这种方式诱惑我,我会生气的。”
王隽低下头,跟她鼻尖挨着鼻尖了,他说:“我先诱惑,你待会睡着了,明天醒来差不多也忘了要生气什么。”
季烟真的生气了:“王隽,你……”
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吻住她,一边亲着,一边说:“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待会多说几遍。”
季烟就这么被他诱惑到了半夜。
后面,她实在是累,连连打哈欠掉眼泪,王隽帮她清洗完,抱她上床盖好被子,摸着她的脸颊,说:“辛苦了,你先睡,我去看看安安。”
他简直清爽,Jing神更是良好。
季烟提不起力气,点点头,闭眼睡觉。
至于,她想知道的事,她要生气的事,全然被她忘得一干二净。
-
第二天,季烟不负众望地睡迟了。
醒来,她打开手机一看,十点。
再看罪魁祸首王隽,早已经不知道所踪,而外边的太阳光照着窗户进来,一室的明亮温暖。
她抓了抓头发,洗漱完毕,换了身衣服打开卧室的门。
客厅传来安安的声音:“干妈,妈妈怎么还不起来?”
江容冶说:“妈妈工作累,在休息。”
季烟想,还是朋友体贴,王隽算是个什么玩意。
安安又说:“妈妈还没吃早餐,爸爸说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
江容冶安慰她:“你妈妈不怎么爱吃饭,一次不吃没事的。”
“是吗?”
“是的,宝贝,干妈还会骗你吗?”
安安玩积木去了。
季烟站在边上,扶额,这算什么体贴的好朋友,在女儿面前污蔑她。
江容冶笑着摸安安的脑袋,一个不经意的侧目,见季烟就站在身后,说:“哟,大忙人起来了?”
安安转头看到她,放下手里的积木,跑过来抱住她的腿,仰头笑眯眯的:“妈妈,你终于肯起来了。”
好一个‘肯’字。
季烟弯腰抱起她,说:“想妈妈了?不是还有干妈陪你吗?”
安安看了眼江容冶,又看看季烟,最后抱住季烟,说:“我喜欢干妈陪,也想妈妈了。”
小小年纪,两碗水端得平平的。
江容冶走过来,说:“安安倒是像你,懂得说话。”
季烟说:“是吗?我懂得说话?”
江容冶说:“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说着就走到了餐厅,季烟放下安安,安安看了她们一会,跑去客厅把积木搬过来,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玩。
季烟说:“我哪里得了便宜,谁刚刚在诋毁我的。”
江容冶摇头笑笑,给她热早餐,说:“你家那位给你煮了粥。”
提起王隽,季烟不免想到夜里的事,转而就想起又被他摆了一道,难得脸红,但也故作淡定:“他人呢,还有你家那位呢?”
江容冶把加热好的早餐放到她面前,说:“他们先去看冲浪板,看好了我们下午再去。”
季烟说了声:“谢谢。”
吃完早餐,季烟陪着安安玩了会积木,一旁的江容冶则是被一通工作电话缠了半个小时。
季烟问:“怎么放假了还有工作?”
江容冶把手机搁在一边,说:“工作就是这样,越是你想闲着,它就越是找你。”
不知道是不是这话起了作用,没一会,季烟的手机也跟着响了。
一看是深城来电,备注还是施淮竹,她拿给江容冶看,说:“帮我看下安安,我去接个电话。”
她走到外边的走廊,踩着一地的太阳,听着电话那边施淮竹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