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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6-6然後,我眼一沉,把袁绍钦的衣摆抓得更jin了。(6-6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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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下托盘,没好气地说。

    看着这一幕,我双手一摊,更加无奈了,对於这几乎天天上演的闹剧决定视而不见。

    一个肠胃炎,一个涂口红,哈哈,真是绝配!

    接着,可以预料地,他们打起来了,而我也一如以往──袖手旁观。

    周二,晚上十点,已结束营业,而且在下雨。

    既然走不了,那只好勉强当成余兴节目看了。然後……

    一秒、

    两秒。

    结束营业?

    那涂可红是看见谁让她犯花痴啊?

    叮铃──

    我还想着,挂在门边的风铃就响了。

    背对着我的咖啡店大门被拉开。

    稍稍歇停了涂可红与唐玮言的「战争」。

    他们难得有默契地往同个方向看去──我的身後。

    同事可红又露出了那副吃惊的花痴表情。

    「不好意思,我们已经……」唐玮言淡定地对客人下「驱逐令」,我看见他还偷偷瞟了涂可红一眼,但是对方完全没有发觉。

    「我是来找人的。」可惜客人很没礼貌地打断了他。

    ……依旧很没礼貌地。

    客人一开口,我就回头了,也因为我回头了,於是,我这麽做了,我也不知道为什麽要这麽做,总之,一个恍神又回神的瞬间,我已经这麽做了,无可挽回地……

    「哇靠!花乐乐!我都不知道原来你是这种行动派的啊?!」涂可红夸张地尖喊,有点刺耳。

    「……花乐乐你是变态还是有病?见人就抱?小心被告ao扰!」就连向来冷静的唐玮言也不可置信,讷讷了几句。

    接着,最後一句,是此刻被我抱在怀里的「客人」说的:

    「夫人,你又犯病了?」

    ……用着他那一贯欠揍的清冷嗓音。

    最後,我带着同事涂可红与唐玮言的诧异目光,跟着袁绍钦走出了店门,自以为潇洒又帅气地没有留下半句话。

    然而,帅,总是有代价的──

    「呃……」现在是什麽情形?

    当我走出店门,看见外头的景象时,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後半段的话让我给冻在了喉头……。

    滂沱大雨下,对面昏暗的街角处,站的是一群舞刀弄枪的黑衣人,水雾迷蒙,虽然无法看清,但第六感告诉我,他们各个都是凶神恶煞,并且目标就是我。由於夜已深,这里又是属於乡下的偏僻地区,而且还下着雨,路上早已不见人影。

    一盏坏了的昏h路灯映下,忽明忽暗地打在那一行人身上,伴随着雨势磅礡,气氛霎时变得诡谲而危险。

    「来这麽快……」袁绍钦低喃。

    雨声很大,他的声音很淡,却还是清楚地落到了我的耳里。

    来……这麽快?

    什麽东西来这麽快?!

    我抬眼,目光一转,蹙眉,张口想问,想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同时,他也正好低眼,於是风雨里,我们恰好对上了彼此的视线;於是风雨里,我们的眼底也恰好映上了彼此的面庞。

    说时迟,那时快。

    赫然,一道闪电骤降,世界瞬间一亮,连带着眼前的人也一起。於是,很凑巧地,在那个世界亮起的瞬间,我刚好看见他唇边扬起的弧度,似笑非笑地,然後又在世界暗下的同时,听见那道熟悉的清冷嗓音,如是,悠悠飘来:

    「夫人,要是把你丢进那群人里,你觉得你的生还率有多大?」

    轰隆──

    一声,闷雷划破天际。

    随即,他的视线自我身上移开,往更远处望去,然後用很理智的口气,说着一点也无法让人理智的话:「来了。」

    当时我甚至都还没从他上一句话中反应过来,下一句就这样让人措手不及而至。

    「……蛤?!」我愕然。

    接着,回应我的,已然不是袁绍钦,而是身後──

    「少帮主、少帮主夫人,请留步。」话虽说得客气,但是字里行间却明显给人不可置否的霸气。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我发现袁绍钦还真的「留步」了!

    ……不是啊!

    尼美啊!通常这种状况不都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的吗?!

    「夫人,我记得你挺能打的是吧?」

    这是,黑衣人蜂拥而上前,袁绍钦给我说的最後一句话。

    我囧。

    ……真是你taade,有够靠北!

    於是,我第二次看见袁绍钦打架,挺震撼的。虽然上次也看过一次,但是那三个软脚虾实在太弱了,连我都随便就解决的阵容,哪够看?

    只是观赏归观赏,基本上我还是有帮上忙的,也是扁了几个小咖,虽然根本连袁绍钦的车尾灯都看不到……。

    因此,当我们真正被带到警局的那一刻起,我便後悔了。

    刚才根本就taade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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