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谈的床铺正好在余栒旁边,而谭冀离的远,他靠墙边,要越过好几个人才能看到余栒。
“你已经打扰到我了…”
“伸舌头好评,又欲又清纯,仙品。”
刚拉开,就被一只手攥住,浸骨的冰冷,冻的余栒一哆嗦,缩着想收回来,却感觉后腰
是站在自己旁边,正好遮下来一片阴影,但是没挡到风。
“嘤嘤嘤,我正在开会,用耳机听真的超级爽,立体声环绕的舌吻,水声儿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你一直在打扰我。”秦沾规律的捏着他的后颈,舌尖抵了下后槽牙,声音暗哑,“所以,你是不是应该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就是这个腹肌,就是这个味道,顾谈身上有种天然的佛手柑的味道,很浅,只有出了点汗的时候才馥郁一些,这会儿被余栒撩拨的,那股佛手柑的香甜也溢出来,和他的柑橘香混在一起,愈发分不清彼此,还有种沉甸甸的伏特加味道,人鱼线摸够了,手指朝着裤缝边缘去。
秦沾盯着小家伙的脸,余栒这张脸实在好看,清纯无辜又掺杂着妖娆的媚,眼眸水润润的,嘴唇绯红红的,微张的唇缝里露出一截粉红的舌尖,想起刚才缱绻交缠的感觉,邪火直冲下腹,仅存的理智告罄,再次扳过他的后脑吻下去。
余栒猛地转头看向顾谈,他先看的是顾谈,却发现顾谈也在看他,两个人视线骤然对上,顾谈这个人太内向了,前期也是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个,但是每次他都坚定的选择主角受,余栒每次看他的戏份都很心疼,此时眼底晃动的光泽也微微暗沉,有种莫名其妙的空洞感。
这时,广播响起,“请被叫到的嘉宾前往信箱区,写下初见心动的法的扭结在一处,有吞咽不下去的透明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流,打旋磨着缠夹不清的喘息着,从喉咙里发出的低吼,如葛藤的蔓茎相互缠绕,紧紧的交融连绵,快感像窒息的潮水将余栒淹没,只是一个吻,就让他塌腰软腿,手指都酥的像通上电,发出来的亲吻水声黏丝丝的,像能拉丝的蜜糖,又甜又软,听着声儿就忍不住让人春心荡漾,想入非非。
谭冀背对着余栒,余栒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明显感觉谭冀的后背绷紧了,气氛有些焦灼,顾谈却安之若素,收拾好东西,离开帐篷去淋浴间。
“土拨鼠尖叫,我几辈子行善积德就为了看这一幕,吻的好欲,马上就是床戏了,我要看…”
连绵不绝的快感刺激着余栒,对方的唇很软很烫,舌头霸道的搜刮着他的贝齿,余栒不甘示弱的回吻过去,听见男人低沉的笑声,连着胸膛都微微颤动,气喘吁吁的分开时,两个人的唇齿之间还拉着一条暧昧的银丝,他嘴里全是秦沾的味道,黑檀木的香沾染到处,似痴缠不已的妖精,勾引着人沉沦陷落。
顾谈只短暂的和他对视一眼,随后摇了摇头,简单直接的拒绝,“我不想换。”
“啊啊啊,舌吻啊,节目组好良心,青鱼cp嗑生嗑死…”
“什么,代价?”
高大伟岸的男人贴近他充血的耳廓,慢吞吞的用一种命令式的语气说出最色情的话,“陪我上床。”
谭冀并不是对着他说话,而是对着顾谈,“顾谈,我们换个位置?”
余栒的头发吹的半干,余光扫见谭冀回到自己的床铺上,垂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像,像在宿舍那样吗?”
余栒腿是软的,被秦沾抓住往床上走的时候差点摔下去,踉跄着被男人一把抱起来,镜头跟着急促的脚步一起转移到床上,导演太惊喜了,他们都不是专业的演员,却能鱼一样,恨不能用吸盘黏在他身上。
秦沾没什么变化,只是唇色变红了,一只手揉捏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抬起来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两颗三颗,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膛,隔层布料都能感受到男人身躯蕴藏的力量和勃发的男性荷尔蒙,肾上腺素飙升,余栒是老处男啊,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诱惑?
余栒立刻扬起眉梢,眼尾勾勒出来的弧度似一条可怜兮兮的小狗,刚才又哭又闹,又被亲的喘不上来气,整张脸都是红的,水汪汪的眼珠子呆滞的盯着面前的男人,他暗恋了好多年的人。
秦沾那张正派凛然的脸上充斥着松弛的笑意,偏着头,手掌顺着后脑勺往下按住余栒的后颈,甫一碰到那块软肉,余栒就再次软了腿,好舒服,眯着眼蜷缩着像只晒着太阳的猫。
这个吻足足有二十多分钟,余栒快喘不上来气的时候才感觉面前的压迫感离开,舌根发麻,腿软的支撑不住,桃花眼里的水色更浓,似春意央央的湖水,泛着波光粼粼的光。
“他们吻的好色情,我好爱啊…”
说完这句话,男人的眸色更加幽深,周身游走的淡定和冷漠都不复存在,只有炙热滚烫的欲和摧毁一切的霸道,似不知名的死火山,骤然爆发,没有预演,没有征兆。
余栒还是呆呆的,脸更红了,手足无措的局促,秦沾身上有种不动声色的威严感,仿佛他看自己一眼,就能发现他的芯子里是条多么淫荡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