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禾送回目光,扭头盯着被他放在另一边的那瓶水,迟疑着要不要伸手去拿,听见他的问话就小声回答了一句:“没有,但是不能浪费粮食。”
喝完水手里就被塞了一包压缩饼干。
饼干又被塞回了她手里。
她只是习惯性的不浪费而已。
嘴硬完宋禾就后悔了,嘴巴闭得紧紧的,恨不得自己当个哑巴,心里祈祷着男人哈哈笑过就算了。
言外之意,这包饼干就是给她暂时垫垫肚子的,不饿了就行,不用吃太多。
蒲四却没打算这么放过她,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问她:“既然还行,那就好好看看老子的枪?”
可下一刻,她的手就被蒲四拉着摁在了炙热硬挺的某处,宋禾的脸瞬间通红一片,瞪了蒲四一眼,没忍住骂了一句:“流……流氓!”
见她呆住,目光盯着饼干走,蒲四摸了摸她的肚子,解释了一句:“差不多了,等到地儿了给你吃好吃的。”
任务?自己真的是什么任务吗?她迷迷糊糊想。
宋禾立刻僵住不动了,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
蒲四把水拧开喂到她嘴边,没有再问下去。
宋禾确实又饿又渴,看见他拆的水,又想着自己现在这处境,除了受着也没有别的选择,所以乖乖喝了水。
然后就听见来自脑袋上方的笑声。
蒲四却主动将手给抽了出来,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好好坐着,别乱动,不然老子真的会忍不住现在就办了你!”
宋禾却觉得青年说的话很好听,尤其是前面那句。
刚刚她被蒲四抱上飞机的时候,女人明显有点诧异,等直升机起飞,她问了一句:“这是你们这趟的任务?”
宋禾莫名感觉她是在说自己。
可直升机上没人回答女人这个问题。
“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了,她咬不烂你就不会帮她捏碎?”抱着手臂闭着眼睛在养神的青年突然出声,直接开启嘲讽。
“啊?”宋禾还懵着,又有点迟疑,说实话,她对真枪真有点好奇,只要枪没抵在她头上就行。
宋禾瞪了他一眼,张嘴恨恨的咬上压缩饼干,还用牙齿磨了磨,把它当成是蒲四在咬。
蒲四伸手拿过放在旁边的一个背包,伸手在里面掏了掏,掏出来了一瓶水和一包压缩饼干,他拧开水瓶递到宋禾唇边,一只手在她后腰托着:“先吃点这个填填肚子,等到地儿了才有饭吃。”
宋禾小口小口吃着,不敢吭声。
坐在另一边的青年抱着手臂在打盹,女人前面的男人抱着抢继续擦拭,蒲四专心致志盯着怀里的宋禾。
“哈哈哈哈乖宝,你怎么像只小老鼠?连块饼干都咬不烂,娇气。”蒲四哈哈大笑。
宋禾瞥见男人抱着的那把枪时就瑟缩了一下,听见蒲四问了一句:“乖宝,怕吗?”
宋禾身体一哆嗦,被蹭到的乳尖有点疼,还有点痒,她慌张的去抓蒲四的手,想把他的手从自己裙子里面抓出来。
但她习惯性嘴硬:“还……还行吧。”
她舔了舔嘴唇,看着饼干上的牙印还呆了一下,心想怎么这么硬?这真的是人吃的吗?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
捏碎的压缩饼干确实好咬很多,虽然味道一般般,但她现在太饿了,也不讲究那些,她还没有吃饱,一只大手又伸过来把饼干给拿走了。
怕啊,宋禾当然怕了,看见了枪就已经完全相信了那个青年抱着自己过来时说的那句话,这些人干的全是刀口舔血的活,她落在他们手里是真跑不掉了。
蒲四确实笑了,笑得很大声,甚至于宋禾还听见那边的青年也哼笑了一声,她隔着蒲四的大笑声都听出来了他那声哼笑里的嘲讽。
“什……什么?”宋禾仰脸看着他,结结巴巴反问。
了飞机,宋禾被蒲四抱着坐到了最后面,前面是一个女人,女人也剃了个寸头,一侧头皮上甚至还有刺青,宋禾多看了两眼,没认出来是什么,她还注意到女人脖子上并没有戴那个铭牌。
“就这么包饼干,你很喜欢?”蒲四突然问。
蒲四:“枪。”
“嗯,老子就对你流氓。”蒲四扣着她的腰就把她提了起来,分开她的腿跨坐在自己身上,低头咬着她的耳尖嘿嘿笑,另外一只手伸进她裙子里就捏了她的胸乳一把。
这还是她第一次吃这东西,拆开后咬了一口,一口下去就留下了几个牙印。
蒲四啧了一声,伸手拿过她手里的压缩饼干,单手就这么一捏,那包硬得宋禾都咬不动的饼干就碎开了。
宋禾自己也伸手抱着水瓶,小口小口喝着,喝了没几口就感觉了不对劲,脸红了又白,水也不敢
宋禾破罐子破摔将脸埋进蒲四怀里,连眼睛都闭上了,装死。
笑吧笑吧,总比拿把枪出来比着她脑袋问她“真的不怕吗”的好。
她怕得要死,她也很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