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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一只手就在这永无止尽的坠落中遮住了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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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骆从野只咬着牙,没回答。

    骆从野俯身抱住了他。

    “说了,做不来就滚出去,我——”

    可此刻的感觉却太奇怪了。

    骆从野却按住了他的手。

    他不仅记得,还全都记得。

    而不是……

    “而不是什么?”白鹤庭撩起了眼皮。

    骆从野对这句来自高位者的劝诫未置一词。

    “将军。”骆从野静了静,在白鹤庭意味不明但充满暗示的话语中鼓起了全部勇气,“我想以真正的近卫身份站在您身边,而不是……”

    他不干正事,白鹤庭这回真的烦了。

    白鹤庭懒得理他。

    房间里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片刻后,厚重的天鹅绒帷幔中传出了白鹤庭低哑的声音:“这与送信、杀敌没有本质区别,只是一项再普通不过的任务。”

    这下便看不见刀疤,只能看到那双浓墨一样的眼了。

    他清楚自己拥有骆从野的忠诚,而这差事对于这年轻的alpha来说似乎不会造成任何损失。

    他只是想快速结束这碍事的发情热,好早日觐见国王,可骆从野顾虑重重的模样竟让气氛变得格外诡异。

    “我能做好。”骆从野攥紧了他往回抽的手。

    白鹤庭蓦地恢复了清醒。

    白鹤庭的注意力仍停留在那些刀疤上,突然被拽着腰向下拖了一把。

    “你信教?”他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要不然,他才不会给那人留下全尸。

    人没多大点,口气倒挺狂。

    白鹤庭愣了愣。

    他脱掉最后一件衣服,抬头望向房间中央那张体积庞大、雕刻精巧的顶盖床。

    这傻小子竟然顶嘴。

    西里教的信徒现在已经遍布全国,信教再正常不过,但只有极端的皈依者才会用自残的方式来锻炼忍耐力。

    手下的身体也一点一点绷紧了。

    他把目光从alpha枷锁一样的视线中移开,由上至下扫过他年轻到令人艳羡的身体,最后定在了那两条结实的大腿上。

    对他而言,发情期的欲望与欢愉与繁衍无关,是可耻的、低俗的、丑陋的。是弱点,也是彻头彻尾的包袱。他即将要做的事,只是抑制剂失效后为了甩掉包袱而采取的下下策。

    骆从野在心中无声地复述。

    无果,便索性闭上了眼。

    骆从野又按住了他的手。

    他并不需要近卫。

    至于近卫……

    “哪道疤?”俊美的五官舒展开来,白鹤庭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反问道,“肩膀上的?”

    他摆动手腕缓缓套弄几下,好奇道:“谁能比你更近?”

    模糊却熟悉的肉体记忆与alpha毫不克制的信息素一瞬间将他完全围剿。

    “那……”他用拇指摩挲着白鹤庭的脖颈,轻声问,“您这道疤是怎么来的?”

    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泄欲工具。

    他在逐渐急促的呼吸中,像宣誓似的,一板一眼地对白鹤庭说:“我不会再让您受那样的伤。”

    而且……

    白鹤庭实在理解不了这小孩在纠结什么。

    床铺下沉的同时,白鹤庭的身体也随之一僵。

    外面死一般安静,白鹤庭的耐心终于彻底告罄。

    “伤疤很丑。”白鹤庭的语气带着不合时宜的郑重,“刀尖应该朝向敌人,而不是自己人,更不是自己。”

    那天在猎苑,他分明看到白鹤庭挥刀刺向了自己的脖子,幸好被那该死的alpha及时拦住。

    白鹤庭却没力气再与他继续打哑谜。

    白鹤庭对“性”的认知一直与常人不大一样。

    骆从野一怔,眉眼中先是挂满了诧异,过了一会儿,又被懊恼全部取而代之。

    骆从野却不欲与他细聊这个话题,他将白鹤庭的睡袍撩至腰间,用膝盖挤开两条长腿,缓缓答道:“不信。”

    只是一项再普通不过的任务。

    帷幔中无人开口,呼吸声却渐渐加重。

    骆从野的腿上有两排整齐的刀疤。

    将军显然并不明白,他想要的不是这种形式的“近”。

    精神一松懈,汹涌情热又一次主导了对身体的支配,他伸长手摸上了alpha腿间那造孽的东西,哑声催促道:“别废话了……”

的后背绷成一张拉开的弓,白鹤庭放下床帷,一只手指勾住亚麻睡袍的领口往开扯了一点,尝试让开始涣散的视线重新聚焦在头顶的白鹤雕花上。

    “做不来,就滚出去。喊邱沉来,我换个别人。”他沉声骂完,刚想起身,那帘深绿色天鹅绒帷幔却被人抢先一步一把掀开。

    

    骆从野低头与他沉默对视。

    他跪在白鹤庭的身上,伸手探入那汗湿的睡袍下摆,自他的小腿一点一点摸到了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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