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中一时安静起来,只有一大一小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徐姑姑,你身上好香。”李武陵腆着脸说道。他虽知道自己这个姑姑知书达理,天文地理无所不Jing,又长得人比花娇,却极少在徐芷晴面前称赞她。
“别跟林三学来那些个花言巧语。”徐芷晴眼一瞪,手上停了动作,脸上透着不可察觉的晕红。她身上洒着林三送她的香水,想着林三一回来就可以闻到她的香味,便日日都带着这个味道。说罢,她又继续手上的工作。
“嘿嘿,反正我说的是真话。”李武陵早已习惯徐芷晴瞪他,也不介意,继续享受着身上的温柔。
“今晚身上别着了水,好好在帐中呆着,一会儿出汗了又该白擦药了。”徐芷晴收起药箱,白了李武陵一眼,扭着蛇腰把药箱放回行囊中。
香气突然飘离,李武陵心中有些惆怅,他穿好上衣,跟徐芷晴招呼了一声,便离开了。
入夜,李武陵在帐中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不断浮现了徐芷晴的面容,胯下的rou棒不可自抑地暴涨坚硬。他猛地掀开被子,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李武陵,你在想什么!你怎么可以对徐姑姑有此等下流的想法!”骂完,他心中却又是不解,以前见到徐姑姑只有钦佩和恐惧,今日却是怎么了?
其实李武陵年近十四,正处于生理发育期,而军中又只有徐芷晴一个女子。
男女之间的异性相吸让他难免有些异想,今日徐芷晴与他又是这般亲近,所以胯下的小武陵才会摇旗呐喊,士气高涨。
他心中烦躁,一方面羞愧于自己对徐芷晴的非分之想,一方面又不断回想起今日徐芷晴的玉指温柔,他起身穿上鞋子,想要洗个冷水澡让自己的欲火降下去,嘴里骂着林三叫他哼的歌词:这该死的温柔!
李武陵一路狂奔到军中清水处,却听见潺潺水声从那边传来,他慢下脚步,走近一看,却是徐芷晴俯着身子在提水。那丰满浑圆的翘tun在李武陵眼中晃动,让他一阵阵晕眩。这个花花世界处处充满巧合与诱惑啊,李武陵的幼小心灵就这样被勾在半空中,心猿意马地跳动着。
徐芷晴提着水,蹒跚地走向自己的营帐。李武陵眼珠跟着徐芷晴婀娜的娇姿,心中想到:必是姑姑害怕到河中洗澡被人偷看去了,所以才在晚上出来打水沐浴。
军中都是些大男人,却是难为了徐姑姑了。
李武陵挣扎中跟在徐芷晴后面,一颗心不断地跳动,比之前在军帐看到胡不归和安碧如的rou搏大战还要紧张安碧如篇。看?还是不看?这是一个艰难的问题。
李武陵心乱如麻,却止不住自己的脚步,一路随徐芷晴走到营帐中,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帐幕内,李武陵内心腾起一丝失望,左右看了看没人,又贴身在徐芷晴的帐布上。
“哗哗!”水声从里面传来,徐芷晴已经脱去了外衣,露出萧家缝制的名牌内衣,白色的ru罩托着胸前的一对浑圆,两片薄薄的布根本遮不住徐芷晴火辣的身材。早前就经三哥检定,徐芷晴这个准人妻的一对爆ru是凝儿那个级别的,还犹有过之。
徐芷晴熟练地解下胸罩上的扣子,自从萧家出产内衣以来,她就喜欢上了这种轻巧方便的遮羞布,也就林三那个下流脑袋能想出这种东西。
此刻,徐芷晴身上已经不着片缕,透过营帐内的烛光,一道玲珑的身影浮现的幕布上,像是皮影戏一样呈现在李武陵眼中。其实留守五原的将士都知道徐芷晴的习惯,而刚从草原回来的士兵又都在外营等待林三的消息,所以此时根本不会有人过来。
李武陵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的举起手临摹着徐芷晴的魔鬼曲线,模糊的轮廓中,徐芷晴饱满的丰ru和诱人的翘tun凹凸有致地投影着。
“徐姑姑的……好大……”李武陵惊叹道。他虽年只十四左右,却在京城中看过不少窑子的浪货在ji院外勾引客人,再加之见过林三的一众娇妻,李武陵的审美眼光早已直追林三,此刻却依然为徐芷晴的爆ru而震Jing。
李武陵低头看了看自己裤头的帐篷,隔着裤子把rou棒压下去,嘴里悄声骂道:你他娘的怎么那么有Jing神,我都没起你起什么,徐姑姑好看你也忍一忍嘛!
再抬头时,让人血脉喷张的皮影戏已经结束了,徐芷晴在李武陵低头的时候就泡进了水中,李武陵微感遗憾,又指着裤子骂道:都怪你,现在咱俩都没戏了吧!
帐内,徐芷晴清洗着自己洁白的玉臂,木桶下是刚烧红的木炭,烘得桶里的水热乎乎的,让徐芷晴的脸带着诱人的晕红。她红唇微张,透了透气,又细细地洗起自己身上牛nai般的肌肤。
“那夜好像也是这般的情景吧。”徐芷晴搅动着温水,忽而想起那次寻找失银,她沐浴完毕,本来在房中思考捞银的方法,却被林三误当做洛凝占了便宜,那双火热的坏手摸得她浑身发软,羞愤难当,却没想到不久后,自己却是爱上了坏手的主人。
想到这里,徐芷晴脸上露出爱恨交加的表情,忽而要气得跺脚,忽而又面红耳赤,脸色交替间,坚毅的徐军师满是小女儿的娇态,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