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抬起头大声回答:“主人要我以形换形,用山犬纳特代了我的蛇妖纳特。”
然后刚刚喂完鸡经过马成的身边的阿龙,便被一脚踹倒下来。
阿龙毕恭毕敬地磕了个头,心中甚是感激,这些天来马成为数不多的温柔便一齐涌入脑海,那握着岳双手时的担心模样、在施咒的崩溃时告诉自己岳的生讯的体贴、仔细地给自己解释种种惩罚的缘由来安抚自己被山官操弄的委屈、以及那一次的不带有惩戒意味的做爱的快活……阿龙甚至有些觉得,马成那凶狠的一面,仅仅是因为木代的天鬼化身为了惩治自己的罪孽才表现出来的,不禁想象着若是自己还没有散播诅咒就已经遇上了这位马首长,能像女子一样嫁给他会是怎样的生活。
阿龙将头抵在地面,大声回答:“贱狗是主人的木牙姆阿缪。”
忙前忙后的伺候完马成,阿龙便开始操办其它的家务事。
“是了。”胡诌的理由被记得这么清楚,马成乐出了声,“虽然现在仪式还没有正式举行,你还没有正式地变成山犬,但也该学着作为一条贱狗是怎样爬行的了。”
阿龙脸一红,连忙磕了个头,“对不起,主人,是贱狗没有想到。”
阿龙连忙磕头感谢主人教导,而马成则已经开始了发号施令,一边用拍子纠正起阿龙的来。
“让你做山犬,可不只是一种称呼,你应该清楚这是为了什么。”
“告诉我,你是什么东西?”
树则是马成的意外之喜,研究所里柯工作为项目的主任工程师给自己下达的唯一任务,就是来找各种携带神经性毒素的珍稀植物,金皮树绝对是远超期望的收获。但眼下的问题是,金皮树的绒毛小刺显然因为什么原因汇聚到了阿龙的肉穴和小腹上,大概率是白毛锦鸡的血液里有什么特殊的物质更容易吸收硅类物质。
“今天你就在这休息,我把你游街的事情往后推了。不过再过几天就是你们的那个目瑙纵歌节,你也躺不了几天。这事完了,我就得先下山,你呢给我在房子里呆好。”马成拍拍阿龙的屁股,让他站起来。
“头抬高,收腹,屁股撅起来。”
当然,马成并没有忘记让他们建立这个小基地的初衷;只是此时阿龙的身体是操不得也折腾不起,但光是口交又多少有些平淡,看着光着屁股忙前忙后的阿龙,新的坏主意又升了起来。
马成不断地纠正着阿龙的姿势,边训边乐,忽然想起了军训时的教官的样子,“对,保持这样,现在把你的左手和左腿抬起来往前挪,好,再挪
“布翁家的那个小丫头?”马成笑了,“放心,你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不过马成的药终归还是有作用的,除了小腹与菊花的纹饰外,阿龙的身上已没有了那种灼痛,若是不去触碰的话,也尚在忍受范围内。
“哦你不知道什么是九十度,就像现在这样,记住了吗?”
此时的二人已经搬进了木日一家打造出来的住处里,在狩猎的这些天里,这座吊脚小竹楼已经打造完成。虽说不上精美,但传统手工技艺打造的小竹楼倚在山谷环抱里,侧边一挂飞瀑坠入寒潭,竹影斑驳里透出的安宁,却也优雅不凡。若是脚程快些,一个多小时就能回到寨子,这样的距离,既保持了不被打扰的需求,也不至于太过偏远。为了方便木代施法驱魔,他们还在竹楼前铲出一片空地,搭起来一个小小的祭坛。小楼一层和寨子里的房子一样,已经提前养了一群鸡鸭。在青山掩映中,颇有些世外桃源的意思在。
阿龙渐渐感受到灼热疼痛渐渐平静,只要不去碰触,现在这个程度的疼痛还是可以咬着牙忍受下来的。果然还是木代的力量神奇,阿龙这样想着。关于山林里遇到的那个男人,阿龙并没有说出来。被木代安排着去伺候人,和被人强奸,那是两回事。阿龙不确定木代知道以后会是什么反应,实在不敢冒这个险。
说着他扬起拍子在阿龙身上一拍,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响,“连走路都要我教,可真是一条笨狗。”
马成抠出菊花里的石子,看发烫暗红的肛肉吞咽着的嘴唇一般蠕动,想不明白后背上的刺怎么会一点点汇聚到这里来的。现在怕也只能指望着氯雷他定的药效,和阿龙自身的体质,合在一起能够顶住神经毒素的刺激,不然以后这性奴只能用用嘴巴了。
“主人……贱狗想求你一件事……”阿龙回过身子跪倒在地:“贱狗若是再也不能回来了,能不能许我去看看阿妹?”
马成先前没有期待过这住处能有多好,哪知道寨子里挖空心思去挑选最好的位置,超出预料的舒适已经让他有点沉醉不知归处了。
“对,就像现在跪的这样,把你的手、胳膊肘、脚尖、膝盖,都给我贴到地上。把你胳膊和腿给我弯成90度。”
阿龙不清楚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本能地立刻跪好,准备端正态度接受主人的训诫。
“是了,再重复一遍前两个字。”马成从那堆满刑具的箱子里抽出一个皮拍,“先前是还没来得及教你规矩,但狗是能双脚着地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