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鞭,肉花汁水四溅,花瓣抖索摇颤,穴口喷出的水又多又猛,直直从糜艳孔窍激射出来。
行刑的监察者面部表情没有变化,乐洮也看不出到底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乐洮吓得脸都白了,慌得说话都打磕巴,语无伦次地求饶认错,还是被摁在了刑床上,手腕并拢举过头顶,双腿分开紧贴着木板,床板上的束缚带有点弹性但不多,四肢被捆好后,乐洮只剩下腰臀勉强能动一动。
这下好了,他又要被抓了。
乐洮一脸茫然:“?”
目睹监察者行为的乐洮,电光火石间想到某一条手册内容——禁止破坏小区干净整洁的环境。
圆润如珠的脚趾泛着粉,又是蜷缩一团,又是舒张发颤。
监察者压根没看他写的内容,放到一边,质问他为何知错不改一错再错。
一时间室内只余下笔触游走纸张的沙沙声。
“四、唔哈……!”
艾德里安非要操他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会控制不住声音,方才不断低声哭求换个地儿,艾德里安非不听。
长鞭离去,萦绕在蒂果周围的火辣痛感逐渐转变,放荡的身体擅自从刑罚中品出快感,不知廉耻的淫穴竟又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淫水来。
另一头。
完了。
手没碰到椅面,监察者一伸手,拦腰把乐洮夹在臂弯间,门扉一开一关,乐洮抬眼一看,陌生的房间四壁挂满琳琅满目的刑具,另一名监察者站在木板做的刑床边,手里拿着漆黑可怖的长鞭,像是恭候多时。
“我没有、是第四鞭、我没说错呜呜……”他哭到一半忽然噤声,含泪注视监察者,忍住哭腔跟他解释他刚刚说的不是四和五。
一鞭子下来,乐洮已经浑身发抖了。
他腾地起身,椅面上真的有一小处水渍,“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擦干净。”
“……二、呃呜!”
第二鞭落在胸口,鞭尾落在挺翘的湿濡奶尖,激得又泌出些许乳汁,颤巍巍挂在圆溜溜的乳头上,摇摇欲坠。
要详细地描述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再言辞恳切地表示悔过之心。
监察者高举长鞭,冷峻的面容不为任何可怜语调动摇,透过那双银色眼眸,乐洮看不出他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一、呜呜啊——!”
他这个强奸犯屁事儿没有,反倒是受了欺负的乐洮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破事被带走了?!
“一共十鞭,自己计数。”
骚穴被漆黑软鞭抽到潮吹了。
第三鞭又一次落在下体,软鞭近乎温柔地拂过腰身和大腿内侧,一落到柔嫩娇怯的红艳穴口,立刻露出狰狞狠厉的面目,雌穴穴口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愤愤不平地朝着鞭子吐了好多口水。
而眼睁睁看着乐洮被带走的艾德里安,头一次意识到手册明面上的规矩有多么荒诞离谱。
“报错数了,再加五鞭。”
再度来到忏悔室的乐洮感觉良好,监察者列出的两条他都承认,认错态度特别好。
乐洮进副本之前就查过攻略,后半段他背了不少模板,这会儿能用上了,心里还有点喜滋滋的。
下身麻酥酥火辣辣的,似痛似爽,在每一鞭停顿的间隙,细嫩的腿根抖索得厉害,痛意迅速消散,舒爽占据上风,圆溜溜的肉蒂硬如石子,根部轻轻抽搐,穴口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直在泌出淫液,顺着会阴往下淌。
眼尾溢出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汹涌滚下。
等小屄挨到第十一鞭,乐洮已经被抽懵了,他吐着舌头含糊报数,腰臀抖颤得厉害,活像是受了电刑,柔嫩的逼穴肉花都被长鞭打肿了。
乐洮缓过神,眨去眼泪看清监察者笔挺制服上的晕湿水渍,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长鞭看着凶悍,落下来的力道却没有乐洮想象的那么大,打在腿上的都没什么痛感,只是有一截软鞭好巧不巧落在了敞开的肉缝中间,阴蒂痛得发抖,刚有点柔软的意思,一鞭子下来,肉蒂又翘起来。
漆黑的长鞭染上水渍,转眼就消失不见,像是被鞭子吸收了。
他坐姿端正,眉目低垂,安静书写。
乐洮:“!!?”
监察者蹲下身,脱下手套,蘸取地上的水渍,经检测,地上污渍99%属于乐洮的体液,余下1%属于艾德里安,谁是主要责任人显而易见。
这次没有第三方指控,乐洮总算走了一次正经的忏悔流程,在监察者的监督下写认罪忏悔书。
紧接着的第四鞭,鼓起的敏感肉蒂,湿濡瑟缩的穴口,瘫软在两侧的艳粉肉唇,全都被长鞭狠狠扫过,连带着与雌穴肉洞临近的菊穴也受了牵连。
乐洮先写后半段,才写了五行,纸张就被拽走了。
“……好。”求饶只会浪费口舌,心如死灰的乐洮闭上嘴,也闭上了眼睛,准备咬牙挨过这次鞭打。
“你弄脏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