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琴社的冬季演出。”裴雪笑了一下,他的鼻尖也蹭到了釉彩,晶亮的一片,“我没有票,却还是走了进去,站在最后一排听完了它。坐在钢琴边的nv生穿着深蓝的连衣裙,我看不清她的脸,但她弹得很好。”
裴雪的眼瞳深黑。他在忍耐时总是没有表情。这一刻他连落在她身上的灯光也憎恨,那里只有他的目光和手指能够触0。
狭小的空间里满是沐浴露的甜香。裴雪将泡沫打得很绵密,轻柔地替她涂了满身。或许是这里太热,连泡沫也盖不住她身上泛起的红cha0。抹到大腿根部时,裴雪停顿片刻,目光落在那两片肥嘟嘟的r0u唇上,眼眸变暗了。
他屈指夹住挺立的rujiang时,安之短促地呜咽了一声。与此同时,他移开了挡住她眼睛的手。安之眼中满是cha0sh的水汽,她迷茫地看着他,眼角sh红。
安之眼前又变暗了,裴雪关掉了床头的灯。她尚未反应过来,忽然觉得腿间一热,那是裴雪滚烫的呼x1。
“学长。”她的声音细细的,像小猫爪子一样挠人。
他说:“我想看着你。”
安之微怔。
床铺相当柔软,安之陷进去时,裴雪也倾身覆了上来。他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让黑暗无限放大她的其他感官。安之哆嗦着,感觉到他的吻落在脸颊、唇角和锁骨,又一路流连向下。
裴雪t1an上去时,安之身子一僵,喉间溢出了闷哼。
“去年十一月的晚上,我路过心瑜剧场时,听见有人在弹《沉没的教堂》。”
又是这种诡异的巧合。花洒中温热的水浇在她身上,也浇在拥着她的裴雪身上。安之在恍惚间想,电影里的男nv主也是这样,因为一首本不该出现的歌曲结识了彼此。怎么会这么相像?她和裴雪也会走上他们的老路吗?
安之不能拒绝他。她半撑起身靠在枕头上,手心还紧攥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着粉。裴雪每t1an一下,她那小巧的鼻子便会迅速皱缩一下,呼x1也会不自觉地加重。她真的很漂亮,浑身都是。
“学妹,”他没有碰那里,但安之却被他的目光烫到了,“你这里,很漂亮。”
她敏感成这样,一点点触碰就能让她浑身发抖。耳垂,后颈,锁骨,rt0u,腰,腹,处处都是禁区。她仿佛生来就是要被折磨的,连隐藏最深的敏感点也离x口不远,被他轻易寻到,一遍又一遍地碾
太饱满,太柔软,怎么也r0u不够。
“不,不要,”安之感到惶恐,她想避开他的嘴唇,却被他按住了双腿,动弹不得,“不要碰那里……”
“琴社的公众号上有演出名单,可我没有看到你,安之,”裴雪俯身到她耳畔,侧过脸去亲她的耳垂,“如果不是你今天又穿着它出现,我会以为那一晚是我的幻觉。”
那支被她烧毁在某个春天的曲子。
那次演出是场彻头彻尾的意外,原本要上台的方芸突发阑尾炎,不得已临时找了安之救场。方芸是她的表姐,在n大读工科,平时待她很好。安之答应了代她上台,但没有弹原定曲目里的那支曲子。
“不要这样……”她最脆弱的地方被拿捏在他手中,而她连挣扎都做不到。任何动作都会牵扯到下t,放大y蒂处被摩擦的感觉,她略微一动,裴雪就会惩罚般的加上力道,让她彻底地软下去。她起先还能注视着裴雪的眼睛,尝试伸手去抚0他蓬松的发,让他放开自己,但很快,她眼前就变得迷离,泪水无意识地流了出来,腿部每一次痉挛都伴随着sheny1n,“不要,求你……”
她的rt0uy了。一边被裴雪含在口中,用牙齿极轻地磨,另一边被他r0u在掌心,雪白的rr0u从指缝里溢出来,像玉脂一样滑腻。
“教堂沉没后便无迹可寻,海鸥来来去去,除了波涛,连一块彩se的琉璃瓦也看不到。”安之被他亲得身子发软,只能靠在洗手台上,听裴雪继续在她耳边呢喃,“学妹,我们是不是,认识得太晚了。”
裴雪的唇角沾上了粘稠的清ye。他微扬起脸,用棱角分明的下颌去蹭安之的x口,感觉到它在翕动。他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又开始t1an吻那里的软r0u,更多的清ye流了出来,滴滴答答,像是关不紧的水龙头。
他加快了t1an弄的速度,又用上了牙齿——那两排细密的、珍珠似的牙齿。安之曾看过他咀嚼食物,无声而矜持,堪称优雅,但她没想过自己也会变成裴雪食用的对象。肿胀的y蒂被他衔在口中时,安之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她无法思考,甚至无暇顾及自己正在被裴雪看着。他用那样深暗的眸光看着她,看她连耳根都红透了,泪水混着汗水凝在脸上,像一枝弱不胜力的带露梨花。片刻后,她整张脸又猛地皱起,双眸一下子失去了焦距。
他的舌粗粝而柔软,相当灵活地挑弄着她的y蒂。快感来得猝不及防,安之受不住,转过脸去攥紧了床单。可裴雪却哑着嗓子唤她:“安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