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宽阔脊背上的翅膀栩栩如生,我忽然觉得对不起他。
他先是不受控制的抖两下然后翻个身,鸡巴对着我笑着说:“书桌上。”
月光透过窗户丝丝缕缕洒进房间,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我拖着我的躯壳躺在床上,进入混沌的梦。
“草,实在不行换老子来干你。跟你说,我以前都是做上面的,保准让你爽啊……我草你妈。”他的尾腔因为我突然加速而变了调,他的脸颊埋在臂窝里,耳朵泛红。他的手掌带有薄茧,抓着我的手腕引领我爱抚他勃起的鸡巴。
草,我他妈上班要迟到了!
陈泽总是拽笑,让人
“抱歉,你还太小了,先好好上学。”无关陈泽昨天对我的警告,只是出于前辈对后辈的关照,我知道她现在应该重点做什么,自然不会误人子弟。
过去的二十六年人生,我从来没有放纵自己的性,我觉得它生来肮脏。我那充满蝌蚪的精液,在潮湿的盛夏晚间黏糊糊的糊在我的小腹上,我喘息,无规律的挺腰,直到我的右手酸痛,睾丸再也没有更多精,这是我的性启蒙。我在蝉鸣声中感到羞耻。
其实他们两个还是挺不像的,一个从内到外都散发着狂放不羁的气势,让人不敢轻易接近;一个又温温柔柔的,总能激起外人的保护欲。
然后我听到隔壁房门打开的声音。
“你自个注意点。”我恨铁不成钢的有些恶劣的说出这句话砰的一声关上门。
陈泽傲气地斜睨我一眼,嗯一声。
“赵景申,你考虑的怎么样?”陈涵跟在我身后,因为害羞的缘故而小声问我。
我弯腰鞠躬发半天传单后在看到满地被沾上鞋印的传单时绷不住了。我觉得我两眼一黑终于认识到人性的险恶,人类的冷漠。……其实也不至于,我从超市买一瓶矿泉水大喝一口后觉得症状有所缓解,额刚刚不小心热中暑了。
“我有个朋友吸烟得肺癌死了。”我站在我家里,把门关的只剩一条缝。
“喂,赵景申。”陈泽戴着棒球帽站在我面前,似乎在组织语言:“你看起来热脱水了。”
我抬起的右脚在空中停顿两秒,突然想到昨天她递给我的信我还没来得及看,就被陈泽半道给截了。
他这话说的好像在白日宣淫,光天化日之下进窑洞,而我像是只能任人胡作非为的妓女。我热的有些糊涂,只看着他漆黑中带有神采的狼眸舔了舔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是追求快感的野兽,从不发愁自己的人生。
“卫生纸在哪?”我用手抠出他穴口的精液,眼神晦暗不清的发问。
我九点下班,三点回家。
我常年半闭从而显得我很丧气的桃花眼不可置信的睁开。
可等我醒来一切又都模糊不清。
各位关于上班第二天因为迟到,被老板罚在门口发传单这件事!得亏我高中同学都去大城市打拼了,否则要是被看到,我真小脸一红。
然后我从石球上起身站起来,直视他的眼睛:“我想和你做爱。”
陈泽挑了挑眉毛,伸出手极为轻佻的拍了拍我的脸颊:“老子我来光顾你的生意。”
我开锁进门的时候陈泽还在走道吸烟,无边夜色中显得他高大的身影很沧桑。烟火浅浅照明他下半张俊朗的脸颊。
我吐出前列腺做润滑的鸡鸡进入陈泽留有些许蜷黑毛发的后穴,他疼的开口骂我。
街道上人声鼎沸,正是送小孩上学的高峰期,我没听清陈涵的回答。回头看时她穿深蓝色校服的背影已经藏匿在人海深处。
我扯着领子用剩下的传单给自己扇风,抬头又因为太阳太大垂眼:“嗯?你来干嘛?”
我和他同时射精,陈泽动了动屁股,伸手把我的鸡巴从他屁眼里拿出来,然后瘫躺在床上喘粗气。我从他身上站起来,低眸看见他腰间新生的淤青,股间溢出的男精。
“快点儿,嗯,嗯。”
可我又真害怕他给我那么两拳,怯场的动了动左手:“把我解开。”
我拿起餐桌上我妈给我准备的手抓饼慢吞吞的出门,盛夏早晨阳光就已刺眼。
我的鸡巴在他的肠道中进进出出,不时顶到令他欢愉的凸起。他的双手紧紧攥住床单,手背上的血管是山谷中润泽的溪流。
空调保持室温在16摄氏度,噗嗤抽插中我去亲吻陈泽的耳廓,左手扣住他的腰,右手加速撸动,不时照顾他的阴囊。
我们没有任何情感做中介,有的只是缥缈虚无的性来沟通。
狰狞的丑陋的不知是谁的嘴脸徘徊在我的梦境,抓着我的衣领,用类似于咒语的发音和我说话。
陈泽的眼神变得阴沉起来,左右了一下活动脖子,发出清脆的骨头声:“你想挨打?”
“哼呼。”
其实我高中的时候真的蛮厉害的,我记着最牛逼的一次是霸占年级第一一学期,不过后来飘了,玩电脑误入歧途后就只能在年级前二十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