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胡乱地踩在瓷砖上,留下几个杂乱的脚印。
他就这么被温远内射了,大股的精液灌在嫣红的宫腔里,整只女穴都突突直跳,死死锁住射进来的粘稠精液,带着前端的男根都开始颤抖。
温远握住那半硬的茎身,手指圈住伞状的龟头,抚慰几下后就去搓揉顶端的小孔,同时插在女穴里的肉棒轻轻一拔,啵的一声退出了宫口。
林寒脊背弓起,在他怀里费力地挣扎半晌,呜咽着踢了两下双腿,阴茎顶端的小孔断断续续流出淅淅沥沥的液体。
他张着双腿,被活活操尿的男根还在流水,湿红的女穴溢出精液,那根尾巴更是一片狼藉,湿哒哒地垂着。
林寒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腿还被温远抓着,温软细腻的皮肉沁出一层汗,淋漓的体液顺着他的腿流下去,滴滴答答地落在瓷砖上。
强烈的羞耻感快要把林寒淹没。他挣扎着想甩开温远的手,反而被拽回去,温远从他身后环住他,把他直接放进了浴缸里。
温水从上方哗哗地洒下来,林寒咳了几下,黑发湿淋淋地服帖着。温远掐住他的腰,拔出那根尾巴,咬着他的肩膀就这么直直插进了后穴。
穴口刚刚吐出按摩棒,还湿软得要命,纳入男人的性器几乎没有任何阻碍,柔软地吞了下去。
嫩红的肛口紧紧咬住性器的根部,里面的黏膜层层叠叠附上阴茎,肠肉嘬吸龟头,渗出透明的淫液。
林寒徒劳地扒住浴缸边缘,膝盖跪在里面,小腿和双脚都被温水淹没。荡漾的水面光影折射,晃晃悠悠地冲洗他身上的体液,连带皮肉上深浅不一的痕迹也仿佛晕染开来,如同花瓣。
温远将他向下一按,被性器完全进入的后穴跟着抽搐了一下,被碾过的前列腺又烫又肿,好像轻轻一戳就能融化。
水流声泛滥,林寒手下滑溜溜的,根本稳不住,被温远顶得向下趴,再被他从身后抓住腰扯回去,重新完完整整吃到底。
他感觉小腹内仿佛要被戳破,隐隐的胀痛和令人发麻的快感一齐蔓延,半开的宫口吐出粘稠的精液,化开在清水里。
“都流出来了。”温远声音也有点哑,两根手指插进那朵湿透艳红的肉花,冷酷地撑开穴口,指尖向上挑,去勾里面脆弱的内壁,“小母狗连自己的逼都管不好,射进去的东西都不吃。”
林寒脊背发抖,他漂亮的脊椎骨凹下一线,在尾椎处没入圆润的肉里,现在那上面布满了指痕和牙印,按在上面用点力气就能让他哭着收紧身子。
温远的唇印在他后颈上,一点点向下挪,缠绵地吻着,身下却仿佛要把林寒劈开。温水已经升高到小腹,动作大点就会把水撞出浴缸,泼洒了一地。
林寒不说话,温远却不依不饶地不肯放过他:“你哭什么?我说错了吗,射给你的你都含不住,是不是都怪你的逼被人操松了?嗯?”
三根手指肏开湿哒哒的黏膜,伸得太深,指尖碰到了宫口,还恶意地去碰那里的软肉,引着温水灌进去,竟又把林寒弄上了一个小高潮。
他在水下无力地蹬了蹬腿,清瘦的脚踝撞上浴缸,踩着浴缸瓷白内部的脚尖粉红粉红的,灯下闪着暧昧的水光。
尽管有药帮他软了身体,但温远干得太狠,林寒只能凭着逐渐模糊的神智求饶:“别弄了,别……肚子好涨……”
粘腻的淫液让花穴吐出更多精水,那颗肿胀的花核也被温远夹在指间,慢吞吞地拧着,一抽一抽。
“刚刚小婊子都被操尿了,路边的妓女都没你骚,你说是不是?”温远极尽温柔地舔吻他后颈的小片皮肉,“知道你里面有多少水吗?那么想被干啊……”
林寒恍惚间觉得整个浴室就是囚困他的浴缸,他被淹没在源源不断的水下,而温远还要凿开他,进入他,剖开他的内里,在他身体里灌满精液。
他无力柔软的手指搭在浴缸边缘,温远瞥见了,忽然默不作声地伸出手,握成一个十指相扣的姿势。但林寒毫无所觉,他已经快被操晕了。
浴缸里的水换了两轮,温远才终于要放过他。林寒被他从身后揽进怀里,视野朦胧,下身的性器半翘着,龟头发红,顶端的小孔里插着一根银棒,末尾一颗圆润的珍珠,淫亵地露出来。
温远轻轻抚摸着茎身,已经射过头的性器酸涩难耐,尿孔中被硬物撑开,稍微一动就牵扯到里面极为细嫩的黏膜,也让林寒体内跟着收紧。肉嘟嘟的宫口箍在肉棒上,又在性器拔出时柔顺地张开,露出嫣红的内里。
他吻了吻林寒的唇角,修长的手指把跳蛋推进那个还在向外流着精液的后穴,细长的导线干脆缠在遍布深红指印的大腿上,勒出一点软腻的肉。
林寒崩溃地哭出声,他从脚尖到后腰都开始抽搐,内壁疯狂收缩,被灌精到鼓起的小腹沁出粉色和薄汗,隐蔽娇嫩的女性尿口被准确找到,温远的手指缓缓地抚摸着那里。
尖锐的尿意在前端打转,苦苦找不到出路,此刻被手指引导着,开始向另一个方向涌去。
林寒仰起头,他看到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