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龟头,温远找到地方后还继续向里面挺进,宫口软肉酸胀难受,逼得林寒眼前一黑。
温远忽然凑过来,舔了舔他的眼角,尝到咸涩的泪水后,反而笑起来:“这就哭了?”
接着他手腕一翻,玻璃棒最细小的末端抵在了林寒身前那根半硬性器的湿漉漉的顶端。
林寒垂着双眼,忽然被一点闪光刺到,迟钝地偏过脸,感觉到阴穴里抽插的节奏慢了下来。
人的阳物,穴口紧密地绷在阴茎上,内里湿热细腻如同快融化的丝绒,仿佛轻轻一点就能溢出丰沛甘美的蜜液。
林寒声音里带了哭腔:“等等……这个……啊啊!”
本来紧闭的宫口开始松懈,张开一点羞涩的小口,在顶上来的龟头上轻轻一吮,越发流出淫汁来。
娇嫩的尿道被如此开拓,哪怕只是极细的小棒,也足以带来翻江倒海般的刺激,好像要被从中劈开,直到刺进膀胱。
“不进去哪里?”
温远也没有硬闯,仍旧一下下向上顶弄着他,操着湿滑的软肉,“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温远忽然加快了速度,来不及抽出多少就再度狠狠撞进去,把穴口拍打出淫荡的熟红,淫水溅到小腹上:“说错了啊,小母狗。”
他后仰着头大口吸气,偶尔蹦出来的呻吟也是沙哑的,双眼几乎失去了焦距。但女穴却好似软烂的花泥,被插入的性器肏成鸡巴的形状,还在不断地渗出淫汁。
他眼前都被泪水蒙住,整个人过电一般颤抖着,阴茎被温远牢牢握在手中,顶端的小孔早已被插进一点玻璃细棒,此刻还在向里面深入。
短短的裙摆卷在腰间,已经脏乱到不能看。薄薄的上衣被掀起,露出雪白中透着粉红的小腹,一点软肉被顶起,恰好是龟头抵到的地方。
温远丝毫没给他适应的时间,上来就是直接捅到底,林寒差点以为自己要被顶穿小腹,甚至插到内脏。
前头男根因为快感而忍不住硬起,可是中间被冷硬的玻璃棒堵着,既不能撸动更出不了精水,胀得通红发热,勉强在玻璃珠下溢出一点腺液。
他哭都没力气哭,彻底成了被握在手中为所欲为的性爱玩具,操得狠了还会努力夹紧肉穴,以讨好男人的阳物来换得一点喘息的空间。
凉意令林寒短暂回神,惊恐地要挣脱,却被温远死死扣住后腰。
他正处在高潮前夕,现在却又被强拉着向下走,难耐地要命,阴道竟下意识挽留起肉棒。
虽然没顶进子宫,但光是在花穴里的操弄也是要命的。林寒从腿根到后腰都差不多失去知觉,只有无尽的酥麻快感向上扑,把他的理智彻底淹没。
他全身都随着温远操干的频率而起伏,如果不是被抓着,可能早就摔到地上去。
温远掌住他布满黏湿细汗的腰侧,双手用力就掐出手印。林寒无力地任他折腾,被他当成性爱娃娃一样举起又放下,阴道乖乖吞吐起肉棒,即使是连根抽出后,也张着合不拢的穴口。
“错了。”
他短暂失神几秒,又被硬生生操回神——小腹已经被情欲烧出一片绯红,上面一块难堪的凸起,正是在他身体里搅弄作恶的淫器。
酸涩感骤然从小腹内部升起,林寒艰难地握住温远的小臂,哑声求他:“慢点……不要进去……那里……”
林寒慢半拍地理解完,当即变了脸色,扭头不想再看他,双腿羞耻地蜷缩,女穴里再度流出一股淫液,穴口处甚至都被撞击出一点泡沫。
含住肉棒的女穴自动痉挛抽搐,没一会竟是不需要抽插就小高潮了一波。
温远仿佛毫无感觉,捻着指间那根细小的玻璃棒,用酒精湿巾细致地消毒一遍。
林寒一开始还能咬住温远的肩膀不住发抖,等到细棒完全插入,只留下一颗圆润的玻璃珠在阴茎顶端时,他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力气,呻吟出怯弱的泣音。
“要说,这是小母狗的贱逼,都被男人操过好多次,骚子宫每天都想吃精液,求鸡巴插进来,把婊子的子宫射满。”
“别乱动。”他冷冷地说,“还是说你想一晚上都射不出来?”
林寒被他捣得上气不接下气,额前黑发散乱地黏在脸上,眼角通红:“……子宫……啊是子宫……别进……”
后穴的硬棒虽然不算太粗长,但存在感依旧鲜明。在女穴被狠狠操干时,隔着肉膜也能感觉到那玩意正时快时慢地顶着肠肉。几处快感叠加,快要把林寒活生生逼疯。
粗长硬热的肉棍碾过内里的褶皱,快要把肉腔给操透,这次就轻松找到了宫口,龟头若有若无地擦过那处紧闭的嫩肉。
林寒身体被女穴里潮水般的情欲和勉强保持的神智拉扯着,温远捏起他的下巴,他也只是茫然地跟着抬头,舌尖在莹白的牙齿后若隐若现。
温远干脆将他向下一按,龟头重重操开宫口,接着被紧窒的肉腔死死咬住,青涩的子宫被迫打开,稍微在里面操一操,就能让林寒失禁般溢出淋漓的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