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河立刻道:“什么有经验!你别在林寒面前胡说,我他妈这是问了有经验的人才知道的。”
钟衡被看得受不了,凑过来吻住他,手上动作忽然激烈起来,把快要消失的高潮余韵进一步扯回。阴蒂在他手中急速拨动着,粘腻的水声羞耻而响亮,快把林寒逼疯。
林寒默认了这个问题,钟衡捧起他的脸,最后叹气:“哎,我又能把你怎么样呢?”
钟衡说着,手拧住林寒胸前,同时身下用力顶了顶他敏感的阴蒂:“上面还是下面?”
林寒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就被钟衡拧过下巴在鼻尖亲了亲。他闭着眼,思绪一片混乱,只很小声地说:“你快点射……”
“干完了?”他扫了一眼室内,走过去开窗通风,“等下还得拖个地……林寒?下来抹药。”
他咬得不轻,钟衡任他咬,甚至还伸手轻轻摸了摸林寒的后脑:“嗯……真狠,马上就到了,乖。”
手法温柔又适度,轻轻刺激他的敏感点,缓缓把快感勾起,仿佛不断晃荡的水流,拂过林寒全身。
“叫哥哥我就射。”钟衡偏要在这上面纠缠不休,“叫哥哥不行吗?”
林寒有种被他一寸寸撑开的错觉,腿根僵硬,钟衡便慢慢抚慰上他的阴蒂。
钟衡难得有点心虚,他也快到了,喘息着将林寒抱紧:“好了别哭,不叫就不叫,我马上出来,嗯?”
“小林好漂亮,好骚。”钟衡顶着他说,“叫声哥哥好不好?”
江以河露出一个有点牙疼的表情:“还能是什么?总不能让他明天肿得走不了路吧。”
林寒只能喘着气,话都说不出来。钟衡压住他此刻任人摆布的身体,通红硬热的龟头抵住他腿间的泥泞开始顶弄,几乎陷进柔腻的软肉中。
他不给林寒再开口的机会,龟头一下下向上,撞着他甜腻多汁的穴肉和快要被包不住的阴蒂,恶劣地碾过敏感的阴蒂头,时不时从吐着淫水的穴口滑过,给林寒一种下一刻就会被整根肏进去的错觉。
“舔了小林的逼啊。”钟衡语气失落,“是不是也射在上面了?”
“啊……!”
钟衡心里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马眼蹭过肿胀的阴蒂,瞬间射出粘稠的精液,几乎都糊在了林寒红肿的腿间。
“真是败给你了。”他也不知是说给谁听,手指理了理林寒的头发,把人抱进浴室去清洗。
他把一个白色塑料袋放桌上,钟衡刚好将手里的水喂完,转头问:“什么药?”
他爽得脚趾蜷缩,大口大口急促地喘着气,眼角泪水溢出来,看着钟衡时透出不自觉的依赖。
“呜……”
极为敏感的穴口被手指打开,虽然进得不是很深,但也感触异常鲜明。
林寒被他搞得十分不自在,伸手要推开他。
如同一张被过度绷紧后完全松懈的弓,林寒整个人都无力地瘫软下去。
肉刃在腿根处磨蹭着,紧贴汁水淋漓的花穴,时不时顶进臀缝中,戳弄着后穴紧闭的穴口。林寒被撞得失神,身下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让他一口咬住钟衡的肩。
林寒把头蒙进被子里,昏昏欲睡的时候还要被江以河从被窝里挖出来,烦的要命,伸手推了他一把:“又做什么?”
没想到钟衡会这么把手指插进来,林寒没收住,叫出声后又捂住嘴,怕被别人听见。
林寒:“吵死了。”
钟衡就低声笑了笑:“好了,不闹,乖小林,让我也射出来。”
钟衡稀奇道:“江哥,有经验啊。”
“下面……”林寒又被他弄得哭出来,“舔了我下面……”
他被更强烈的一波高潮支配,阴茎只能半硬着流出滴滴答答的精液,和艳红肉穴里溢出的汁水一样流下,搞得他全身都一片狼藉。
只是林寒现在神智朦胧,听钟衡说话也只听了个七七八八,所以停了几秒后还是抽噎着叫了声:“哥……”
林寒带着鼻音,眼睛都哭得有点肿:“你欺负人。”
“舔你哪里了?”
“我不在的那天晚上江以河碰你了,碰的哪?”钟衡按住林寒一侧的乳尖,轻轻掐了一下,“还是你主动给他摸的?”
屁股上被拍了一下,钟衡将林寒放回椅子里,分开他无力的腿,两指并拢,猛地插进他泥泞一片的屄口里。
两人立刻闭了嘴。钟衡扫过塑料袋,很有风度地耸肩:“既然是你买的,那就你来抹吧,宿舍我收拾。”
往下说,“不过现在不喜欢了,我们就不说。”
洗完后林寒还是哼哼唧唧的,缩在床上,看起来累得狠了。钟衡倒了半杯水,好说歹说劝他喝下去时,江以河带着烟味推开了门。
“我、我没……我没有!”林寒想避开他的手,却被钟衡更粗暴地扣挖了一下乳孔,“呜……没有!他、他舔了我,然后……嗯……然后射到我身上,就这样。”
“啊……呜……慢、慢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