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阿有乾笑两声,狡辩道,“不进去还能当作是按摩啊。”
“没做到最後就不算职场性骚扰吗?”
带土本来正开心吃着红豆糕,这下直接呛住了,面具下的面容满是异样的红晕。
可是,只是贴贴而已,却还是被嫌弃了。
带土黑着脸戴上了虎纹面具,又换了套衣服,咬牙切齿地道。
阿有随意拈起一块红豆糕,朝心虚的男人笑了笑,“唔,希望他能快点来毕竟我可是很想念他的。”
但是被顺毛成功了。
“前辈说的,都是在骗阿飞的麽?”
阿有买了红豆糕回来,向待在房间里摸鱼的搭档问道:“之前让你联系他,有消息了吗?”
不过是靠着多年来的修身养性将生理反应强行压下罢了。
每次和「阿飞」贴贴的时候,见到男人那样的媚态,阿有又不是泥塑的佛像,怎麽可能无动於衷?全无反应?
绝不是看在亲亲的份上!
阿有正好在等待他的回覆,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见带土一来就气势汹汹地脱下了衣衫,心头顿时升起一阵狂喜。
“唔唔!”阿有只手按住带土的漩涡面具,面具後的嘴唇贴上面具背面,物理封口,“乖哦,别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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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做出会让自己後悔的事。”
带土不打算和她寒暄,一来就直奔主题,岔开双腿露出了被玩得艳熟的男穴。
别以为她不知道,吃点「阿飞」的豆腐还好,要是真的做了全套,她的交易对象是真的会跟自己吃起醋来的!
“来,给你亲亲,别生气啦。”阿有亲了一口搭档面具洞後的红瞳,好声好气地哄他:“回去後给你买红豆糕好不好?”
阿有忍不住轻笑,“「阿飞」是「搭档」。”不是什麽玩物。
“甜言蜜语说了一堆结果还不是为了姘头就把搭档赶出家门!”
“那个女人果然就只是馋我的身子罢了!”
他勉为其难地点头,“那好吧,看在红豆糕的份上”
她任凭男人坐到自己腰上,带土宽肩窄腰,身上却都是实打实的肌肉,重量并不轻。
“有,「斑」说处理完手上的要事之後就去找你。”带土眼神飘移,嘴里的红豆糕感觉都不太香了。
“怎麽会。”阿有舔净指头上的甜腻,“只是你们不一样嘛。”
但是阿有可是修仙者,这点重量,不成问题。
虽然真正经历的交尾次数并不多
好主动!
木叶的忍者静静地看着两人情侣吵架,心想你们乾脆打一场吧,这样他们就不用加班了。
说话了,阿有抬手揉捏了下他被濡湿的後颈,“嗯?怎麽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长此以往,阿有感觉自己真的会憋出问题来压枪伤身啊!
“哪里不一样?”
带土瞪着她,每次都自顾自地靠过来亲亲抱抱的家伙在说些什麽呢?!
‘要事是指红豆糕吗?’
“我可不想被投诉职场性骚扰啊。”
女人嗓音微哑,故意逗弄她精分的交易对象。
他做人真的好失败啊,是「斑」的时候被阿有当作婊子,是「阿飞」的时候也沦为她的玩物——
女人风轻云淡的眼神就像是将「阿飞」当作玩具一般逗弄,他被玩弄到忍不住求饶,她却还是不肯出手。
带土发出灵魂质问。
“那是因为每次前辈都不肯做到最後”带土嘟囔,“这样就好像只有我一个人沉沦在性慾之中一样。”
带土沮丧地道,完全忘记了,「阿飞」是他,「斑」也是他,根本都是同一个人,他却在跟自己吃醋,为此陷入难言的纠结。
“那麽阿飞呢?阿有前辈就只挂念boss?”带土抬起宽大的萌袖作眩然欲泣状,“明明阿有前辈之前才说过喜欢阿飞”
「斑」奔着要榨乾阿有的态度,异常主动的找上门了。
带土恍然想起自己曾经说过会向佩恩告状她竟然记到现在麽!可是那时候他怎麽阻止她都不听,现在是在装什麽乖?!
“不是不想做吗?那就让他来不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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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有这次没回答,只是眨眨眼,“吃完红豆糕了?等下记得留给我们二人世界。”
带土眼睫微颤,被亲吻眼睛的感觉有些怪异,还有些痒。
这也让阿有只能跟搭档贴贴解解馋,还要被搭档控诉,阿有真的感觉自己好冤。
“哦?是吗?”带土腔调怪异地道。
“阿飞你留在这里的话,「斑」会害羞的”
自那夜以後,「斑」躲阿有躲得很勤,基本上除了交代某些重要的任务,是不会主动找上阿有的。
“前辈不肯跟阿飞做,果然只是把阿飞当作打发时间的玩物吧”
尽管已经是‘老熟人’了,带土还是很容易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