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钦一躺在床上,呼吸渐渐平缓了下来。
陈芗却没打算放过这个可爱的校草,她从抽屉里翻出两个手铐,各扣在何钦一的一只手腕上,而两个手铐的另一头扣在床头两边的支撑架上。
何钦一乖乖地配合着陈芗的动作,心想小姑娘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还要来一次。虽然身体快到了极限,但是心里却悸动着紧张地期待着。
他的胳膊被外力逼迫着向两边大张,好在手铐金属环中间的连接是弹簧,有一定的弹性,让他的姿势没那么生硬。
让他心跳加速的是陈芗的下一个动作——她指尖轻挑,一条黑色的丝巾就系在了何钦一的眼睛上,完全蒙住了他的视线。
眼睛突然“失明”,让何钦一本就灵敏的其他感官更加锐利。
他听见陈芗似是抽出了一条布料,正疑惑着,腿间那已经软下来的rou棒忽然传来灭顶的感觉。
他不敢说那是快乐还是痛苦,只知道这感觉太强烈了,他酸软的腿立马紧绷起来,用尽了全部理智才没有放肆地乱踢起来。
到底是什么东西在碰他的Yinjing?他总算知道陈芗为什么要把他固定住了,这么猛烈的刺激,任谁都没法静观其变啊。
Yinjing突然被陈芗握住上下撸动,何钦一大腿内侧的皮肤颤抖着,今晚太多了,他想,自己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肾会虚的吧……
陈芗只弄到一半就停了下来,何钦一的Yinjing已经有些半勃了,突然被松开,有些没登顶的空虚。
“芗芗……啊!”又来了!那种难以形容的刺激集中在他已经被玩得发红的gui头上,那样敏感脆弱的嫩rou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摩擦着,变换着角度揉搓。
“不行……芗芗,芗芗我难受……”何钦一眼睛被蒙住,下身被不明物体折磨,心理和生理都快崩溃,他不受控制地叫喊着,可是身旁的陈芗安安静静地呆在一旁,静默着不予理睬,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何钦一gui头上的冠状沟被着重照顾着,以gui头为中心,他的灵魂和rou体在快感的海域漂浮着沉沦着,那些实实在在的刺激辐射状向四周散开。
“啊!啊啊啊啊……唔~”何钦一的娇喘变了好几种调子,陈芗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让我看看!芗芗,这是什么……”何钦一的声音有些呜咽的哭腔。
刺激终于暂停了下来,何钦一眼前的黑色丝巾被扯下来,他眯着眼睛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光线,这才看清楚折磨自己的罪魁祸首——一条白色的纱布,上面一格格的纱网粗细分布不均。
刚看清楚“凶器”,陈芗就一刻不停地继续“行凶”。她宠溺地看了眼何钦一,勾勾嘴角,又扯着纱布的两端,将纱布的中心盖在何钦一已经被玩得红肿的gui头上。
何钦一眼里含着可怜兮兮的春水,不敢出声制止陈芗的动作,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陈芗慢慢地磨着自己的gui头。
只是慢慢地磨就已经让何钦一头皮发麻了,可是陈芗显然不打算放过他,逐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高的摩擦频率让何钦一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挺着自己的小腹,tun部高高抬起,整个下体一叶扁舟般在欲海飘摇。
陈芗盘腿坐着,何钦一的两条腿分开在她身侧,实在受不住的时候他就曲起腿把她的腰圈住,两条白皙嫩滑的大长腿像蛇一样把陈芗勾住。
在何钦一混乱的起伏与娇喘里,陈芗看见一颗晶莹的水珠从何钦一的尿道口喷射而出,她惊讶地顿了顿,和ye体的主人对视了一瞬。
何钦一的脸腾地红了,眼里泪光闪闪,哭诉说:“芗芗,求你停下来……”
她笑得很纯真,看着何钦一被自己弄得上上下下在崩溃与极乐的边缘徘徊,她内心有种隐秘的快乐与征服的冲动。
“马上就好,一一乖。”她哄孩子一样应付着他。
陈芗用纱巾裹住何钦一的整个gui头,硬挺的rou棒顶着那一小块白布,如果是鲜艳的红色,倒像是个入洞房的新娘子了。
她的手指捻住gui头,一碰,何钦一就哭喊着叫出来。
她左手握住Yinjing,固定住纱布,右手指尖揉捏着gui头那一块快被她玩坏掉的嫩rou,先是半握成拳虚虚地拢在gui头上上下左右地用手掌磨擦着,再用指尖戳着各个敏感的角落。
已经红肿得厉害的gui头扛不住这样的刺激,尤其是这刺激在纱布的包裹下成倍地增长的时候,他想嚎啕大哭,想逃离这个天堂般的地狱。
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何钦一chao吹了。看着突然喷出来的ye体,他懵了。
“对不起……”何钦一哭着说。他为什么总是这样管不好自己的下身,总是漏尿。
他的泪滑落,不敢求得陈芗的原谅,更不敢直面她的目光。
稀稀拉拉的ye体持续射出来,在陈芗已经停下动作之后。
何钦一不忍直视自己的下体,也知道自己现在又爽又崩溃的表情多难看,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这幅样子,可是两只手都被固定住了,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夹住自己那爽完之后疲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