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给我的?”
“好,随时都可以~”叶听潮欣然答应。
“你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他声音温柔。
两人从盛荞的卧室出来,疏清拉着她进了自己的卧室,神秘兮兮得让他坐下,先闭上眼睛。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么一折腾,盛荞得好长时间去不了学校,他坐在沙发上,朝推着轮椅走过来的叶听潮说道:“叶大哥,有时间能不能指导指导我的学习,我得好长时间都去不了学校了……”
“清清,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你深思熟虑后再做决定……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去洗个澡……”
“你有空就看,没空就别理他……”她补了一句。
“对了,我哥前段时间来看我的时候,可开心了,整个人笑得不对劲,我跟他说我去滑雪他都答应了。你说,是不是古怪?要是放在以前,我都怕他给我腿打断……姐,你知道因为什么吗?太奇怪了……”
他笑了笑:“没事,要不了多长时间……”
他皱了皱眉,压着声音:“我觉得,不怎么样。”
没办法,疏清看着他进了地铁站后才折回了医院。
疏清皱了皱眉,她知道叶听潮还有不过半年就博士毕业,肯定事情多得自己都头疼,不想因为盛荞的事情影响了他。
她会心一笑,回了一个字,好。
疏清低头会意一笑,他竟然明白自己会尴尬。
疏清眼神朝叶听潮看过去,笑着道:“大概,是因为他吧……”
叶听潮低头浅笑:“吴砚吗?我们已经见过了……”
“好,那我还叫你叶大哥……不过你得抓住机会转正,我姐可是抢手的,他们团有个叫吴砚的,惦记她好多年了呢……”
一周后,盛荞出院的那天,叶听潮从彼得堡赶了回来。
井桐笑了笑,调侃道:“行,你就喜欢外面那个叶听潮是不是?”
他心里一酸,这种感觉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他看了看眼前的外套,又看了看满眼期待的疏清,眼里的水雾突然模糊起来。
这下轮到盛荞大吃一惊了:“你们已经见过了?叶大哥,那你觉得那个吴砚怎么样?”
叶听潮乖乖听话,笑意慢慢,眉眼弯成了一条缝。
她点点头,拿起衣裳自然得在叶听潮的身前比了比。
疏清忍不住白了这小子一眼,拍了拍他,让他话这么多。
疏清想送他到车站,叶听潮拒绝了,他说,要是疏清站到车站外送他,恐怕他今天就不想走了。
他的语气里有些失落,手握了握拳,偷偷看了眼身侧的疏清。
盛荞瞪大了眼睛看向叶听潮:“因为你?!”
叶听潮笑笑,又看了眼疏清,颇为认真:“原来怎么叫现在还怎么叫吧,不然突然变了,还不习惯呢。”
盛荞无奈地叹了一声,哎,自己这个准姐夫,还不上道啊……
疏清没应声,又过了约莫了一分钟:“好了,睁开眼看看~”
和盛荞说了叶听潮和盛远寒认识认识多年还曾经一起参加比赛的事,他长叹一声,四仰八叉地躺在病床上感叹世界之小。
从医院里出来,叶听潮没有回公寓,而是直接去了火车站。
病房里,躺在病床上的盛荞看着叶听潮和疏清牵着手朝自己走过来,心里暗喜,有一种自己磕的cp在眼前发糖的感觉。
叶听潮的眉头微微蹙起,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我一会儿要准备回彼得堡了,最近事情比较多……”
叶听潮有些不好意思得低头一笑,看了眼疏清。
“和桐桐逛街的时候买的,就是突然觉得很适合你,想着你穿应该很好看,就买了……试试看”
病房门口,收到了叶听潮发过来的消息:想去琴房的话,不用管什么时间,我和那边打过招呼了。
疏清看了一眼他挂起的腿:“最近没事儿了,彼得堡那边的演出我推掉了,乐团会找人补上去的,这几天刚好没事儿,我就留在莫斯科陪井桐,顺便照顾照顾你……”
听到这话,盛荞和疏清都笑了起来,尤其是盛荞那小子,笑得那叫一个猖狂肆意。
疏清点点头。
盛荞听着,朝叶听潮抛了个眼神:“叶大哥,你呢?”
她看着愣住的叶听潮,问他:“
“原来,你就是我哥提到的那个聪明得不行的好朋友啊……”
“没有,家里的人确实有撮合我和吴砚的意思,我哥上次来彼得堡还带上他了呢,不过,一切都要看我,得我喜欢才行……”
为他想让你和那个吴砚在一起呢……”
眼前,疏清举着一件款式很好看深藏蓝色的羽绒外套,他眼前一亮。
“哎,对了,姐,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回彼得堡啊,我都没事了,不能耽误你和叶大哥的正事儿啊……”
“看来,我是不是得对你换个称呼了?姐夫?”盛荞故意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