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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xia今夜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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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名字就这样掼进枯叶堆里,咔嚓咔嚓响个不停。他愣住了,一霎时感觉浸在了冰窟里,睫毛间结了薄薄的霜,凉沁沁的雪水,一眨眼便流进眼眶,刺得生疼。

    姬无难哑着嗓子,“……臣无能,还没有元公子的消息。”

    哦。

    没用的狗东西。

    对付姬无难,她似乎总有无限的恶意。说不上好坏,只是喜欢看他用这双美丽的琥珀眼流泪,有时她觉得这泪水是灯盏里满溢的蜡油,掉在手心里,一点一滴都像冷掉的火。

    只有他最不像那个人。

    她俯身过来,移开了碾磨性器的脚尖。

    冷冰冰的语气,“脱。”

    姬无难低头抽气,哆哆嗦嗦解开鸾带时,没留神扯断了腰带上蜜合色的穗子。

    下裳簌簌地落下,皱褶沿着尘土爬上整洁的衣摆,襞积在原有的数目上一道道加深,那根勃起的肉具才被蹂践过一遭,兴奋得不得了,甫一挣脱衣物的遮掩,便勃勃地翘在了下腹处。

    腥红粗硕的一根,和耶律炽比起来都不遑多让,真似贱狗鸡巴了。

    她只是低头粗略地一瞧,又感觉那阵恶意直往心里冒。

    “娘娘。”他唤她,这声息很轻微。

    在她面前,他总是格外的谨小慎微。

    不敢说多,也不想说少,便只好维持在一个不温不热的程度。好像这样就能在厌恶中离她近一点,近一点,再近一点。

    姬无难是跪着的姿势,没有她的准许,他不能有其他的动作。

    然而她发话了,每个字都像火星似的,烧得他后颈滚烫一片,平日里掌刀的手颤抖地伸下去,紧紧地握住通红的性器。

    浑浊的喘息回荡在花苑僻静的角落,那截清瘦的腰身几乎绷成一段线。盘虬的青筋擦过掌心,指甲抠在肉冠内陷的小缝里,牵出一丝黏腻的清液。

    上衣被掀开一角,露出习武之人锻炼出来的腰肢。

    常年不见光的皮肤光洁细腻,随着他的动作,时而浮出肌肉的痕迹。空气变得暧昧而潮湿,秋风拂开汗湿的发梢,姬无难闭上眼,劲腰耸动,扶着性器一下一下地往上深顶。

    在她如有实质的目光里,湿漉漉的冠首在指腹下颤动着,溢出情动的浊液。

    “嗯……”他没能忍住,嗓子被欲望浸得沙哑,仿若呢喃般出声,“银……”

    他忽住了口。

    这不是他能说的。

    这是……她未出阁时的小名,只有那个人能这样亲昵地叫她。

    下身缓缓晕开春潮的湿腻,这感觉并不陌生,情欲丝丝缕缕地反馈上来。徽音没有听见他失了声的僭越,或许听见了她也不会在意,很多东西她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她抬起头来,漫无目的地环顾一圈,视线略过那些开败的花树,时节由夏转秋,这些冶艳的辉煌一瞬便枯萎了。

    最后,她的目光凝注在了那块遍布尘土的石碑上。

    同春。

    她无声地开口。

    你在看吗?

    徽音抹了把脸,感觉颈下那根乖戾的反骨又在隐隐作祟。

    勾引她,煽动她,诳惑她,在她耳边嘀咕——

    在这里做一回……好像也不错啊。

    想了想,徽音还是将缎鞋踢开来。

    “上面的嘴像石头一样硬,”她简直是在胡说八道,“下面的——”

    他知道她是怎样脾性的人,也情愿让她快活;然而人还是要懂廉耻的,仔细想想,却又释然了:出格的事做了不止一桩,再添一桩又能如何?

    姬无难按下心里头的难堪,赧然道,“贱狗……”

    既然说出口了,接下来也就水到渠成了,“贱狗求娘娘垂怜。”

    徽音抿了抿唇角,好让自己笑得不那么昧心,“指挥使在陛下面前也这样矜持?”

    气声缓缓,话锋却锋利如镝,浑似磨得极亮的箭镞。姬无难心中空了空,往下一看,原是破了个血肉模糊的大洞,皮肉翻卷出来,疼得他眼眶发酸,血与泪一道涔涔地流洒。

    要将他的尊严彻底打碎了,你才会欢喜吗?

    七年前的折臂之痛,仍然不能让你解气吗?

    可是身体是骗不了人的。他揉搓着胯下愈发鼓胀的性器,深切地意识到,自己原来就是这么下贱的人,火辣辣的浊气漫溢在塞满飞絮的胸膛里,“狗鸡巴要娘娘踩……”

    和他往日里冷峭的语气不同,一字一句都被掰碎了,在香饮子里浸得绵软,再沸沸地煮过了,便显得格外蜜甜。

    甜丝丝,暖烘烘,像极了花楼里自甘下贱的男伶,唇舌间含着一尾潮湿的余韵,浸渍在徽音坚硬的尾椎上,慢慢也变得柔软了。

    要不对他好一点吧。

    就在这时,她一肚子的怨气,终于散尽了。

    她眯了眯眼,细声说,“要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徽音爱笑,小时候是莹润的圆脸,找了望气的看过,说是个有福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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