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林元兮已在府内待了两个多月。期间老侯爷也派人来问过一次,被魏昭挡了回去。
征远侯素来知道自己这个长子的性子,打定主意的事情旁人是插不上手的。相比他之前一副清心寡欲要出家的样子,如今收个罪臣之女倒也无妨了。
这日魏昭拿着一封书信脚步急促地进了府,看见林元兮后把手里的东西背在了身后。
“兮儿,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林元兮正在院子里刺绣,看见本该出去办公务的魏昭没过多久又回来了,面露差异。
“是什么东西?”
魏昭却故意给她卖关子,不肯即刻告诉她,“你猜猜看。”
林元兮看着逆光而立的少年,他的五官隐没在Yin影中,却依旧英俊夺目。周身发着光亮,如同神邸。他对她歪头一笑,林元兮晃了神,征远侯府的小侯爷,确实人间绝色。
魏昭看她呆呆地不说话,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唇,“给你的,打开看看吧。”
林元兮书中被塞入一封信,外面是一个空白的信封,打开它里面还有一层,上面写着“林元兮亲启”。
林元兮看着和自己如出一辙的字迹立刻红了眼眶,这是林柯的字迹!时隔两个月,她不知他在路上如何,在北境有没有吃苦。她时常在心中挂念他,却不知和谁讲。如今这封信如千斤重,她突然有点近乡情怯。
林元兮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展开里面的信:“阿姐,展信安。我达北境已有半月,劳魏小将军照抚,一切安好,犹念姐在京中……”
林柯在信中说他在路上因为魏昭安排的人,并没有被为难。且他的弱病,经过白檀的诊治也开始有了好转。抵达北境后,他开始被分配到了山上去开采矿石。没过几日就被调到了征远侯二子魏瑾的军下,负责抄录账册,倒也轻省。只是十分挂念她,当日匆匆一别不知道长姐有没有被人欺侮,如今又过得怎么样。
林元兮将信反反复复读了几遍,像是终于确定了弟弟一切都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放下书信,起身对魏昭跪拜下去。
魏昭连忙扶起她,“兮儿,你这是做什么?”
“多谢你,阿昭。我弟弟能安全抵达北境,多亏你费心安排,不然他大概率要折在半路。我知道,他能去魏小将军的军下抄录账册,也是你的安排。还有这书信,若没有你,我怕是从此便还和他断了音讯。”
林元兮一边说,一边泣不成声。
魏昭用衣袖替她拂了拂泪,“傻兮儿,我知道你心中挂念林柯,这些都是举手之劳。”
他知道她看中这个同胞的弟弟,所以他对林柯也是爱屋及乌,只求她的安心。如今看她哭地上气不接下气,虽说知道是感动巨多,但也感觉自己的心被揪在了一起。
“好了,不哭了,再哭就变成阿玉了。”
阿玉似乎听懂了魏昭在揶揄它,伸着小爪子挠他的袍角,抗议地“喵呜”了两声。
林元兮终于被逗笑了,将头埋进魏昭的颈间,刚刚哭过的声音尚有一丝沙哑,“阿昭,我可不可以给林柯回信。”
“自然可以,你写好后交给墨竹,他会送到驿站。不出十日,这封信就会送到林柯手上。”
魏昭把人哄好就出府办事去了,他最近命人新开了几间铺子,有一些细节需要他亲自敲定。
林元兮在府内平复了心情,和瑞雪凑在一起叙话。
“世子对小姐的心,奴婢都看看的真真的,是再体贴不过了。连柯少爷的事情都安排地妥当,不叫小姐费心一点。”
“他的心意我自是明白,只是我欠他的太多了,都不知如何回报他。”
“小姐不如,投其所好?小姐细想想,世子爷有什么爱好?”
魏昭的爱好,他的爱好就是cao她!
林元兮目光闪了闪,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她为他献个身也是应当的。
之前在教坊司,教习嬷嬷教了不少。魏昭虽然看了不少春宫图,也拉着她尝试了不少新花样,但是他毕竟不是风月场所的常客,教坊司的有些手段,他却是不知道的。
林元兮打定主意,今晚要好好犒劳他。
是夜,魏昭回到府中。看见主屋的灯光不似往常那般明亮,以为是林元兮先睡了。于是放轻了动作,进了屋子。
屋内的几处灯盏上的蜡烛都被熄灭了,独留了床边的几盏,还有地上摆了几只短烛。魏昭不知这是何意,绕过屏风看见林元兮正在桌前独自饮酒。看她面色chao红,显然是已经喝了有一会儿了。
魏昭快步上前,夺了她手中的杯子,“谁让你喝酒的?”
林元兮身姿款款地站了起来,魏昭才注意到她今天的装扮似乎不太寻常。
红色的抹胸被拉的极低,魏昭低头便可见那深深的沟壑。腰上系着一片红纱,可那长度堪堪能遮住屁股,更为要命的是,那红纱极薄,隐约可见tun部饱满的弧度。
魏昭觉得自己似乎在做春梦,刚要后退却被林元兮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