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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王玩起来从不翻车(第三人称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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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敢这么“安慰”你的话你一定要把对面满口牙都打掉。但小松看你的眼神还是很奇怪,这让你十分烦躁。

    你一如既往的通过性交来发泄,但打完炮就觉得恶心:床上的炮友恶心,空气中弥漫的荷尔蒙味儿恶心,艹不到何故就找别人发泄的自己恶心。

    你让炮友立刻滚蛋了。

    那人不知道宋大少怎么突然这么不温柔,只是听说你这几天因为正宫死了心情很差,于是也不敢触霉头麻溜地跑了。

    你烦躁地独自坐在床上,自从何故死后你这副德行已经持续好几天了: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早上又提不起劲来去做什么正事,吃饭吃着突然想起“何故已经死了”就反胃呕吐,脑子里想要认真地去思考什么正事的话最后也只会变成一坨狗屎,以往你有压力了为保护嗓子又不能碰烟酒、就会借助性交来排解……但是现在跟人打炮都觉得恶心。

    毕竟,何故不在身边是真的不习惯。你想,明天就是何故的葬礼了,去葬礼上,真正地承认他已经死了的事实,然后让自己习惯没有他的生活吧。

    何故的葬礼是孙晴办的。

    你有想过“我要给何故操办葬礼”,甚至认真地咨询了主持葬礼的各种事项,考虑着各种细节考虑了一整天,但又忽然惊觉一个奇怪的问题:你要以什么立场什么身份给何故办葬礼?“长眠于此的是宋居寒的炮友之一”?何故又不是没有家人,为什么你会理所应当地觉得要你来给何故办葬礼?

    于是葬礼上的你颇感茫然,隐隐觉得自己是应当趴在棺材上哭泣的人之一,就像孙晴、小素素、还有陈珊……连小松都在哭,不知为什么还有个庄捷予,冯铮那混蛋也来假惺惺地对着棺材掉眼泪。

    你应该愤怒吗?不,害死何故的渣滓你已经全部除掉了,就算继续愤怒下去你的怒火也没有可以倾泻的目标。你应该悲伤吗?你多少应该悲伤一点的,但你一滴眼泪也没有掉,更何况死去的并不是你的什么人,只是一个跟随你多年的床伴,充其量是个你已经习惯了并且很信任的床伴。

    如果你去问一下小松“何故死了我怎么伤心不起来”,小松大概会说“你都已经茶饭不思食不下咽这明明就是很悲伤不是吗”,但你觉得不是这么回事。

    就像何故死前的那段时日有时会明明毫无反抗甚至很听话、但也把你气得够呛一样,何故死后你也时常会有这种感觉:明明已经帮何故报仇了,但还是觉得自己有什么该做的事情没做,心情焦躁不安,攻击性莫名高涨。想通过写歌来转移注意力,就像蠢人常说的“忙起来你就没时间抑郁了”,但回过神来纸上写满了的都是何故。想找人打一架宣泄戾气,但把你爸好几个保镖打趴下了心中暴戾还是丝毫不见消退。

    你问自己:我到底想要什么呢?又毫无迷茫地立刻给出了回答:我想要何故。但是唯独这个诉求不会满足,永远都不可能满足,何故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的家世、才华、美貌让你自打出生以来就是要什么有什么,但家世才华美貌的力量并不能够抗衡死亡。你想要的那人已经在九泉之下,无论是温言软语的请求,钱权美色的利诱,残酷暴力的威胁,都无法让一捧黄土退返回活生生的人站在你身边。

    意识到这一点的你气急败坏地踹翻桌子砸烂椅子,在屋里发疯,但余光瞥到的一张纸却让你顿住了,那是何故有一次在你这里过夜时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随手抽了张白纸记录了一点数据,然后忘了扔掉那张纸,你也懒得收拾,却在今天成了你的救命稻草。你完全看不懂是什么数据,但何故的字迹多少让你心情不那么沉重了些,于是你明白了自己应该做什么:去找何故。或者说,去找何故生前留下的痕迹。

    你立刻跳起来就出发,一边激动着一边还能考虑到司机为遵守交规大概不会开特别快所以不叫司机自己开车,一路狂飙到何故家——你送给何故的那个房子里,一推开房门顿时好像玄幻里的“踏入结界内部”一样,满心阴霾一扫而空,整个人神清气爽,立刻就要坐在沙发上打开游戏,扭头朝厨房嚷嚷“何故!我想喝香菇粥!”

    ……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你伸手揪住了自己的心口。

    你没有什么心脏或气管上的疾病,也不知道这样的行为究竟有什么意义,只是胸腔里莫名感觉缺了一块,想要伸手把那里捏住挤一挤,让心房里稍微不那么空旷。你一时之间分不清胸口的疼痛究竟是手劲太大捏痛的,还是内里真的缺失了一块的剖心剜骨般的疼痛,先前的神清气爽不过是幻觉而已,现实是这栋房子已经空了,里面再也不会有一个叫何故的人,一如你的心。

    你站起身,摇摇晃晃地朝书房走去。何故把他很多东西都搬回了老家,但一些非日常必需品和不那么要紧的文件还留在这。你翻开何故的手稿,工程方面的事情你完全看不懂,但这是何故的笔迹,那么就是何故在这世上存在过留下的痕迹,是何故的“一部分”。

    你在书房里坐了一下午。

    你翻看何故的工图,小心地避免把铅笔勾线抹花。快速翻阅书柜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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