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腹。
凤九宵可以接受跟亲舅舅乱伦,为何不能接受他这个名义上的叔叔呢。
“爱卿,你是觉得朕十七岁不能行人事娶不了皇后?”
罪孽?!
他们不知道眼前的摄政王是个冒牌货,三十三把这些人一一看在眼里。
固吹白只是冷冷睨着他,深情孤傲不屑。
这些人中包含掌控兵部的和掌控羽林卫的,这两股势力要是收不回来,凤九宵这个皇帝就依然还是个傀儡。
固吹白瞪他一眼,凤九宵连忙改口道:“每日只许给他早晚两碗清粥,不许他吃别的,不然伺候起朕来多扫兴!”
稀粥一半喷得床上到处都是,一半被支岭渊吞了下去。
早朝的时候,一群人又开始老生常谈,议论小皇帝大婚的事。
凤九宵懒散地瘫坐在龙椅上,打了一个哈欠。
固吹白想了想吩咐道:“端些膳食送去旁边寝宫给……给皇上新收的那位侍君。”
周尚书刚想应话,神情却突然一变。
凤九宵一把夺过小太监手里的碗,捏住支岭渊的双颊强迫他张开嘴,滚烫的稀粥就这样被他强行灌了进去。
众臣皆恭敬伏跪在地。
凤九宵一边穿衣服下床一边不满地嘟囔道:“让他饿死算了。”
凤九宵的神情越发阴郁,死死按住支岭渊的喉咙强迫他吞下去。
支岭渊舌头被烫得火辣辣的疼,喉咙被持续灌入的热粥灼伤了。
小太监们鱼贯而入,将膳食放在桌上。
“周爱卿这话是在责怪太后和朕没有早日为皇父选一门贤惠的妻子吗?”
他呛得不住咳嗽,稀粥从嘴角喷了出来。
只有摸清楚了人,固吹白才好制定歼灭他们的计划。
摄政王一派也是非常讨厌固吹白这副做派的,看着好像清冷孤傲高高在上,其实一肚子坏水,自从他回了燕国,小皇帝都跟摄政王不亲了。
凤九宵一手按在周尚书头顶使力,少年人的声音却轻柔至极。
固吹白用眼角看了他一眼。
太监们听了耳根发红,低下头去应着是。
支岭渊这么大个人躺在九重宫的龙床上,虽说伺候的宫人都是心腹,但总归也得给个掩人耳目的身份。
凤九宵吃完早膳,兴冲冲跑到隔壁寝宫。
周尚书看了一眼陛阶之上沉默不语的“支岭渊”,理直气壮道:“摄政王为我大燕江山呕心沥血至今尚未婚配,皇上不过才十七岁,相爷就迫不及待要为他立后,相爷是想利用后宫掌控皇上吗?”
就只能让他暂时当凤九宵后宫里的男人了。
固吹白走进来拉住凤九宵想拿马鞭的手。
痴傻了多年的凤九宵突然目光清明,条理清晰的说出这番话来,周尚书额头上的冷汗都落了下来。
支岭渊躺在床上闭着眼假寐,并不理会端着粥在旁边请他进食的小太监。
兵部尚书摸着胡须和固吹白针锋相对。
“九宵,早朝时间到了,可别耽误了。”
小太监深深跪伏在地拼命点头。
不敢置信地看着位于高处的小皇帝。
支岭渊心中苦笑,他的罪孽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有负先帝所托。
凤九宵冷哼:“你休想!朕要让你生不如死,好好赎一赎你的罪孽!”
这话说得周尚书气得吹胡子瞪眼,朝堂之上公然调侃他的私事,这固吹白果然是个奸佞!
固吹白叹气,眼下不能轻易杀了支岭渊,得要先彻底清除他的党羽。
凤九宵气得转身走了:“贱奴,便宜你了,等朕回来收拾你!”
凤九宵笑了笑,从龙椅上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御下。
“相爷这么急着要给陛下大婚是有何居心呐?陛下还小,也不急于一时嘛。”
结果他食言了,他对这个本该是他子侄的孩子产生了不该有的妄念。
固吹白低声吩咐小太监:“帮岭侍君清理一下,找人来换一下床单被褥,管好自己的眼睛和嘴,明白了吗?”
当初先帝临终前将傅太后和年幼的凤九宵交给他,他曾经发过誓,一辈子会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保护凤九宵。
支岭渊睁开眼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皇上如此憎恨臣,不如给臣一个痛快。”
有一拨人看似附和着老臣们,实际却一直在处心积虑破坏小皇帝大婚的事,这群人每一次说完话后,目光总是会悄悄瞟坐在凤九宵身旁的摄政王一眼。
“周大人说得倒是轻巧,您自己个儿十六岁就当爹,如今五十八岁老当益壮还能让如夫人怀孕,怎么就不替皇上的子嗣后代着想呢?”
“不不、
他的沉默就像无言的反抗,终于彻底激怒了凤九宵。
凤九宵见他这副模样被触怒了,坐在床边冷声道:“我就说让你饿死算了,偏舅舅心肠软还要叫人给你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