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棍猝不及防地塞进了他的嘴里,硬得像铁棒一样,烫得他的口腔粘膜都有些受不住。
“你还在生气。”
黎南还想反驳,可闻初尔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是笑着说:“好的,那我们走了。”
黎南实在是不理解,明明是亲兄弟,但时远就不会这样喜怒无常。
唉,闻初尔。
黎南迷茫地站在窗口外往探头,出来横出来险些把他眼睛戳穿的枝丫什么也没有瞧见,第十八次关上窗户。
“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他难受地想要干呕,喉咙不自觉地开始收缩,但明显让那人更加兴奋了,含着的东西越来越大,甚至动作都越来越粗鲁。
他的阴茎不由自主地挺立,又被藤蔓扶起来,在根部缠着一圈又一圈,又爬上微张的马眼,试探性地开始探入。
“因为我?”闻初尔不可置信地反问:“我救了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alpha把烟盒随手揉成一团,扔到了角落里,“好吧,我知道我以前可能对你有点过分。我现在可以弥补你。”
闻初尔找了个少人的僻静地方松开手,转头就开始说:“你疯了?”
难道是野猫爬上来给他开窗吗?
他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了,黎南想,闻初尔的眼中流露出些许无助和忧伤。
他唉声叹气了好一阵,鼻子猛地嗅了嗅,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酒香,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对救命恩人应该要感恩,但他转身就走了。
黎南感觉到有人压在他的身上,藤蔓抬起他的下巴,让他们接触得更加紧密。
行了。”司机松了口气,奇怪的视线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流连,“情侣不要吵架啊!”
他的眼睛被蒙住,四肢被某种东西大大地拉开,蜿蜒在他身上倒物体又湿又黏,像无言的巨蟒一样缠得他喘不过气来。
黎南努力地张开嘴,但嘴角都要被撑裂,嘴里的东西毫不留情地碾过他的唇舌,操过他的喉间,几乎要伸的他的食管里。
不仅仅是口腔,藤蔓分开了他的大腿,在臀缝深处缓慢摩擦。
或者闹鬼了?
闻初尔沉默了,他无力地靠在墙上,手指在身上摸来摸去,摸出来一个烟盒,他颤着手打开,空无一物。
“你别在这个时候装好人。”黎南忍不住了,他积蓄的怒火快要爆炸了:“如果你不在,我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都是因为你。”
那股旧酒气息越来越浓郁,几乎把空气全占满了。
一想到他黎南就有点愧疚,人家救了他,他也没有好好报答。
黎南彻底爆发了,对着闻初尔就是劈头盖脸地骂:“你像个鬼一样跟在我身边,我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会动手。你还想把我逼成什么样?我就算真疯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为什么闻初尔这么易怒?
“因为你一直在我身边转来转去,又去接近我的家人,我真的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黎南在被他扯着走,alpha的步伐十分急切,光是看背影就知道他又生气了。
黎南皱紧了眉头,手臂无力地挣扎了一会,除了让藤蔓缠得更紧之外别无他用。
小腹逐渐紧绷,脚掌踏着床单,踩出一层层的布浪,胸前潮红一片。
酥麻的快感一阵一阵地传开来,他的嘴里忍不住地泄出几声低吟,但很快又被堵住了。
黎南冷冷地撇了alpha一眼,他看见闻初尔一只手掌被擦破了皮,鲜红的血肉斑斑点点地显露出来,伤口附近还蹭着泥灰,可能是刚才磨蹭到的。
他的全身已经变得赤裸,流畅的线条上包裹着蜜色的肌肤,胸前的乳珠确实显出色情的肉粉色,藤蔓上冒出小小的一条分支,悄悄地往他乳尖拨弄。
“你离开我的视线。”黎南无情地说:“别再靠近我。”
闻初尔几乎是把他送回酒店之后立刻就走了,一点也不停留,黎南原本还想请他吃饭,说不定还能交个朋友,结果所有的打算都落了空。
牙关被强迫打开,艳红的舌尖毫不留情地被人扯了出来,夹在手指间玩弄,口水兜不住,一个劲地往下巴上流。
alpha气得不轻,脸色阴沉得能吓死人,“如果不是我在,你知不知道你会出什么事啊?”
他的面色煞白,几乎在瞬间感到后怕,就连声音都在颤抖:“我一直在喊你,可你完全听不见……如果我慢一点……”
闻初尔立即改口:“换一个。”
黎南趴在床上,满肚子问号。
距离他上次在景区迷路已经过了半个月,可他也忘了自己在深林里做了什么,反正一睁眼就看见了闻初尔。
大腿内侧变得水淋淋,藤蔓吐出粘液,熟练地钻进紧致的肉穴,粗糙的表皮狠狠磨过敏感的肉壁,让黎南爽利得头皮发麻。
“这个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