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我有多迟钝,我都知道这些不是好话。
可是,零是谁?女主角是我吗?
殉情?为什么要殉情?
对着梦境喃喃自语没有任何回应,唯有梦境继续的往后走。
当我醒来后,就在贵族学校上学了。
虽然我隐约觉得哪不对,可是我记得我一直都在这上学,从小……学?
为什么会想不起来……
画面接着来到我穿着制服跑去找那位应该是婚约者的男人。
「我应该认识他…他应该认识我的。」有道声音这样反覆说着。
可是我不记得,我不记得。
他也不记得。
所以就这样结束了会面。
画面中,这样的会面重複了好多次。
直到我感觉到不对。
「一定有哪边不对。」我喃喃的在心中低语。
不久后,男人来到学校任教。
我原本是想去谘询「记忆」这件事情的。
我知道我的记忆肯定有哪边不对劲,可是我说不出哪边不对劲。
於是我来到了辅导室的门口,他恰巧开门走了出来。
那瞬间我能感觉到,我们绝对认识。
那种直觉贯穿我的全身。
我还没开口,他就把我带到房间内,放下钥匙和音乐走了出去。
他误会了,他误会了——我得告诉他才行。
可是这阵音乐是怎么回事,感觉很舒服。
我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直到醒来依然迷迷糊糊的被赶走。
第二天我下定决心,我一定要告诉他——
「我相信你自己并不想来,可是有很多原因让你不得不来,例如同学放在你
身上的窃听器,大概是想看看你会不会被我怎么样,毕竟前几任都有前科,更麻
烦的细节我就猜不到了。」那人用半开玩笑的态度写在纸上,藉此告诉我不要乱
说话。
我身上有窃听器?在那边?什么时候被放的?
我跟班上同学没有接触啊!?
……那、到底!?
这一切都太不对劲了!
可是却又无从解释。
直到画面中来到父母出车祸急诊室前,爸妈喊了眼前的男人零。
我记得这个名字,可是我想不起来。
我知道、我应该知道的!
后来的画面更加匪夷所思,例如没有自慰经验的我爱上了自慰,心情不好就
会开始自我安慰。或者是我爱上了丝袜带来的安全感。
或者是我看见被爸哈称为零就想喊他主人,想要在他面前脱下衣服,在他身
下婉转呈欢。
几乎要疯了,那种无法高潮的煎熬,我受不了了。
「拜託你——给我!」我几乎是半嘶吼的拉住他的衣服。
一幕又一幕的画面,跳跃着。
逐渐连结成片段。
就像是零对我动的手脚,我身上也被其他人动了手脚。
就像是零不记得我一样。
所有的事情都串连了起来,当初在玻璃窗后的声音就是真正的凶手。
梦逐渐的散去,我清醒过来后,窗外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
刚刚梦中的画面,我本能的感受到都是真的。
那么,我又是谁?
那个自称是曦的主人又是谁?零又是谁?
我是月琳还是琳月?哪个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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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不重要对吧。
一想到这,我的小穴不禁潮湿了起来,纵然不久前才初经人事,但是此刻却
淫水潺潺的流了下来,能够感觉到淫水和丝袜逐渐的混为一体,变的黏稠起来。
「主人——」不论他是谁,现在我要做的事情都只有一件。
我跨坐在床上的男人肚子上,用右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老二,另一手则是用食
指和中指把阴唇给分成两边。
「你看小淫奴这边都湿成这样了,你要帮人家止住潮湿,不然水会一直一直
流下来。」就像是本能般,我诉说着在今晚前从没说过、从没听过的词句,用甜
的发嗲的声音咬在男人的耳根。
「快给人家嘛,人家想要……」就像是本能般。
轻抚着的肉棒逐渐充血,显现初时那种狰狞的面目。
「啊……主人站起来了。」盯着这昂首的肉棒,我不禁舔了舔嘴唇。
我从男人的肚子上站了起来,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下,M字型的张开大腿,一
手剥开大小阴唇,一手在洞口浅处来回抽动着。
「主人拜託给人家——淫奴都忍不住自己安慰起来了,你舍得看我就这样一
直自慰吗?这样小穴穴都要变的又红又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