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陶子青这一声全然不带情欲,阴茎彻底软了下去,疼痛盖过一切,包括被弟弟进入的羞耻,他居然下意识求饶,“太痛了,不要,不做了,啊!陶子瑞,小瑞……不要……”
陶子青微微张着嘴喘息,湿红的眼睛望着撑在身上的弟弟,说不出话。
陶子瑞硬得快爆炸了,可他担心哥哥不愉快以后不和自己做,扩张了十几分钟,直到哥哥不再挣扎,才把手指抽出来,换上自己的性器。
从他第一次屈服于欲望的那一刻开始,他和陶子瑞就注定回不去了。
但他也说不出“你上我”这样的话来。
他摸到一块触感不同的软肉,陶子青立刻偏开头喘了一声,眉头皱起来,瞧着很难受。
“别,不要一直,啊……”陶子青受不住叫出声,听到自己的声音,万般羞耻之下,终于抬手推搡陶子瑞。
“呃……嗯……没有……”陶子青头皮发紧,挺动腰身想要躲避,但手指依然在后穴里揉搓自己的前列腺。
上一次,陶子瑞只是帮他撸了,这一次,陶子瑞恐怕要做更多。
陶子瑞的舌头越钻越深,肆意掠夺鼻间的空气,手一把扯下阻碍自己布料,毫无屏障地握住硬挺的阴茎。
陶子青的沉默,换来了陶子瑞更肆无忌惮的进犯。
陶子青一边沉溺于心上人的热吻,一边进行着混乱的思考,无暇控制表情,身体完全依照本能行事。
陶子瑞把手滑进他t恤里触碰他的乳头时,他挺起了胸膛,喘息变成了呻吟。
进入的过程中,他只感觉无比干涩和压痛,火热的肉壁扎扎实实箍着自己,动弹不得,十几分钟
“唔……”陶子青仰起头,眯缝着眼睛,眼尾微湿,不设防地展露自己的情动。
缠上了嘴里的舌,这舌头顿了一下,随后兴奋起来,并将这兴奋传递到陶子瑞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嗯……”陶子青抓紧他的发,另一只手抓皱了床单,睁开眼,朦胧视野里是天花板上的水晶灯,莫名其妙和家里的白织灯交叠。
陶子青无措地闪避着视线,咬住下唇,眼眶蓄起水雾,实在是太诱人。
陶子瑞想怎么做?
陶子瑞不会戴套的,他想更清晰地感受哥哥的身体。
“哥,有吗?你真的和福宝做过吗?”陶子瑞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按在枕头上。
陶子瑞觉得手里的肉珠很好摸,略硬的一小颗,不知道什么滋味,想含在嘴里尝一尝,于是抽出舌头,从下巴舔到喉结,然后将盖在手背上的t恤推到胸膛上方,伸长舌头顶弄。
t恤往上堆积,露出线条流畅的腰,深红的龟头向后翘起,显得小腹皮肤更加细腻柔白。
在强烈而陌生的持续刺激下,陶子青的屁眼不由自主翕张,肠道愈发瘙痒润滑,陶子瑞顺利挤进第三根手指,壁肉立刻从四面八方包裹过来,拥着不停抽插的手指。
“戴套,戴……啊!”陶子青的首次交流并没有得到回应,他没往下看,但他能感受到陶子瑞的硕大,因为自己的后穴仿佛要裂了。
“哥,我们能做爱吗?”陶子瑞用硬邦邦的下身蹭他的大腿,“我忍不住了。”
陶子瑞还没全部进去,只进了小半个头,感觉太紧,又拔出来,再往里塞,反复好几次,才在痛苦的粗喘中把龟头强行塞进去。
他不可能上陶子瑞,他做不到,最失控的时候,他也不过是抱住陶子瑞射精,他根本想象不出自己主动在亲弟弟身上耕耘的样子,罪恶感会让他崩溃。
“今晚是你的第一次吗?”陶子瑞盯着他的脸,“是吗?哥?”
他盯着陶子青的脸,观察着陶子青的神情,食指到处摸索,好像在做实验。
陶子青像听不见,一动不动地喘气。
“哥,你上我还是我上你?”陶子瑞眼里透着疯狂,“哥,你想怎么样都行,我们做爱吧,我想很久很久了,从我第一次梦见你,就想了,我好喜欢你,我等不了了。”
舌头不停挑逗,乳头被含进嘴里唆吸,陶子瑞像条狗一样,舔得乳晕周围一圈白肉都湿淋淋的,难堪和渴望在压抑的呻吟里交织,陶子青的眼泪里同时含着痛苦和欢欣。
想……
陶子青感觉有细密的电流窜过前列腺,腰身像鱼一样弹动,飞快点头,“别这样,我受不了……”
他简单的大脑和贫瘠的性爱经验不允许今夜有什么充足的前戏,他分开陶子青的腿,安全套往手指上一戴,食指就探进了陶子青后穴里。
“哥,我看了很多你和福宝的故事,”陶子瑞又塞进去一根手指,不轻不重戳捻这块软肉,“那里面有真的吗?”
他太天真了。
从未体会过的刺激让他不自觉收缩肠肉,大腿紧绷,阴茎翘得更高,马眼溢出了晶亮的水渍。
房间里响起更加难耐的喘息,伴随着响亮的水声,陶子青的腿曲起又放下,白皙胸口浮现潮红,胳膊不住晃动,试图挣脱他的钳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