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天完全黑下来以后,姜之简都没像连朔和秦烨那样在结束没多久后就又按着乔栖做爱。
他开门把刚才外卖点的晚饭拿进来,放在桌上,朝着正躺在床上玩手机的乔栖喊:“来吃饭了。”
乔栖点点头,收好手机走了过去,吃完饭后,又坐在床上打开了房间里的电视。
因为他实在是有点没事干了。
手机翻来覆去地玩腻了,要是在寝室还能玩玩电脑。
乔栖瞥了姜之简一眼,默默收回了眼神。
他有一瞬间想再拉着姜之简去网吧。
但这好像有点缺德。
于是乔栖百无聊赖地翻起了电视节目。
姜之简走过来坐下后,床垫瞬间被压得矮了一截。
乔栖低头看着姜之简身下凹陷的白色床单,听见姜之简的声音从他头顶传了过来:“栖栖,你后面是不是挺忙的?”
乔栖愣愣地看着姜之简:“啊?”
“我记得你们理工科每学期过半之后不是都很多实验吗?”姜之简看着他,“以后可能周末都没什么完整时间了,是不是?”
说到这里,乔栖叹了口气,点点头:“对啊,周一到周五的课有点满,实验就只能安排到周末了。”
“下学期可能会好点吧,”他想了想,补充说,“下学期没公共课了。”
姜之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话锋一转:“这两天跟我过感觉怎么样?”
乔栖“啊”了一声,眨了眨眼。
“有在谈恋爱的感觉吗?”姜之简问。
乔栖点了点头。
那可太有了。
“那就好,”姜之简听了之后笑了起来,凑到乔栖耳边小声说,“我法,但因为速度刚刚好,不快也不慢,刚好让乔栖完整体会到了每次进出间的酥麻感。
rouxue在来回的摩擦之间变得敏感而脆弱,每次被插入时,rou壁上软烂的嫩rou都会在刺激下迫不及待地吸咬上rou棒。
连朔在反复的进出间被吸得晕头转向的,又听着乔栖躺在他身下发出的那一声声闷闷的喘息,顾不上上床之前说的“动作小点”。他双手抓住乔栖的膝窝,抬高了tun,放下了腿,俯身猛干了起来。
乔栖感觉到身下的床板随着他们一起“吱呀”地晃了起来,整个床也跟着一起发出了动静。他下半身被连朔架住,上半身被Cao得没力气,只能头仰躺在枕头上,红着眼喊了句:“你、啊…你慢点!”
“隔壁…哈……要是听见了…啊!”乔栖掐着连朔的手臂,在那层薄薄的肌rou上抓出几道指甲印,忽然被一记深深的顶入搞得破了音,他瞪着红透了的眼睛,又在连朔手臂上掐了一下,“连朔你他妈又聋了吗!”
连朔睁开眼看向乔栖,张开嘴徐徐地喘着气,他俯下身埋头到乔栖脖颈里,一边吐着热气,一边张嘴咬着。
身下的两只手还一动不动地掐着乔栖的腰,他高高地抬起胯,又重重地插进去,又快又深地插着,似乎是试图用“啪啪”的rou体拍打声来掩盖住铁床晃荡的动静。
“没事的,他们听不见,”连朔一口咬在乔栖锁骨上,又用舌尖慢慢舔着颈窝,听着乔栖在他耳边捂着嘴的闷叫,低声喊,“栖栖……”
他狠狠挺着胯,rou棒整根没入,连囊袋都挤进了tun缝之间,拍打在一片绯红的嫩rou上,哑着声又喊了几次:“栖栖……”
乔栖闭上眼,死死咬着手指,生怕叫床声被一墙之隔的人听见。可偏偏他整个人又被连朔Cao得抖个不停,爽得浑身发颤,根本压制不住喘息。
连朔贴着他的耳朵,明明没有回应,却还是不厌其烦地喊着他的名字,终于把乔栖喊得受不了了,捂着嘴的手带着shi漉漉的热意呼在了连朔胸口,乔栖带着哭腔骂了一句:“小声点……啊!”
粗大的Yinjing把rouxue撑到极致,在快速的抽插间反复碾过被Cao得发红发软的前列腺,连带着那一圈肠rou也跟着发疯地蠕动起来,在乔栖再次破音的娇喘里,那股Jingye终于在xue心深处射了出来。
乔栖一直捂着自己刚才就射出来的Jingye,现在已经被Cao得浑身颤抖,黏糊的白色ye体从他指缝中流了出来,滴落在腰腹上。
他有气无力地推了推连朔,还没完全软下去的rou棒缓缓从xue口抽出,带起的那一阵阵酥麻感搞得他浑身一软,差点又倒下去。
乔栖强忍着身后Jingye带来的失禁感,撑着手肘试图坐起来:“起开,去洗澡。”
连朔掰开他的手指,让Jingye全部流了出来,笑着说:“床单弄脏就弄脏了,反正都得洗。”
说完后,他低头看着乔栖的屁股,伸手掰开了tunrou,看着那张还合不上的xue口处缓缓往外淌着的Jingye,忍不住喉间一紧,哑着声说:“而且你屁股含不住,都已经流到床上了。”
乔栖黑着脸给了连朔一下:“关我屁事,你自己射里面的。”
连朔笑嘻嘻地接住,又凑到乔栖脸边去蹭了蹭,眨着眼说:“再来一次行不行?”
乔栖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