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半,乔栖半梦半醒地掀开床帘,看见了正在低头收拾东西的姜之简。
两人面面相觑一下,姜之简率先朝乔栖笑了笑:“把你吵醒了?”
回笼觉睡得更迷糊了,乔栖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记得周五除他以外,他们三个都是上午满课。
姜之简背着书包站在乔栖床下,抬手捏了捏乔栖热乎乎的脸,轻声问:“你想陪我去上课吗?”
乔栖眨了眨眼。
他能说不想吗?他想睡觉。
姜之简又柔声问:“没关系,说吧。”
乔栖迟疑地点了点头,诚恳地说:“不想。”
姜之简仿佛早就知道似的点了点头:“那你继续睡觉,等我们下午的课都上完了,带你出去玩。”
乔栖愣愣地点了点头,在床上目送着姜之简出门了。
然后他重新躺回床里,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地跟床顶大眼瞪小眼起来。
姜之简以前有这么温柔吗?
算了,不管了。乔栖翻身重新盖上被子。
还是补觉要紧。
随后连朔和秦烨也窸窸窣窣地下床了,他听着下面的动静,一动不动地缩在被窝里,直到听见关门后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才真的松了一口气。
但还是感觉有点不真切,有点梦幻。
乔栖就这样想着想着,就不知不觉地睡起了回笼觉。
再醒过来已经快十一点了。他揉着空荡荡的肚子下了床,正在思考今天中午吃哪种口味的泡面,就看见姜之简给他发了消息。
姜之简:醒了没?
姜之简:中午想吃什么,食堂的还是街上的?
乔栖想了想,回:食堂,有点想吃酸菜面了。
姜之简:好。
十二点二十,姜之简法,但因为速度刚刚好,不快也不慢,刚好让乔栖完整体会到了每次进出间的酥麻感。
rouxue在来回的摩擦之间变得敏感而脆弱,每次被插入时,rou壁上软烂的嫩rou都会在刺激下迫不及待地吸咬上rou棒。
连朔在反复的进出间被吸得晕头转向的,又听着乔栖躺在他身下发出的那一声声闷闷的喘息,顾不上上床之前说的“动作小点”。他双手抓住乔栖的膝窝,抬高了tun,放下了腿,俯身猛干了起来。
乔栖感觉到身下的床板随着他们一起“吱呀”地晃了起来,整个床也跟着一起发出了动静。他下半身被连朔架住,上半身被Cao得没力气,只能头仰躺在枕头上,红着眼喊了句:“你、啊…你慢点!”
“隔壁…哈……要是听见了…啊!”乔栖掐着连朔的手臂,在那层薄薄的肌rou上抓出几道指甲印,忽然被一记深深的顶入搞得破了音,他瞪着红透了的眼睛,又在连朔手臂上掐了一下,“连朔你他妈又聋了吗!”
连朔睁开眼看向乔栖,张开嘴徐徐地喘着气,他俯下身埋头到乔栖脖颈里,一边吐着热气,一边张嘴咬着。
身下的两只手还一动不动地掐着乔栖的腰,他高高地抬起胯,又重重地插进去,又快又深地插着,似乎是试图用“啪啪”的rou体拍打声来掩盖住铁床晃荡的动静。
“没事的,他们听不见,”连朔一口咬在乔栖锁骨上,又用舌尖慢慢舔着颈窝,听着乔栖在他耳边捂着嘴的闷叫,低声喊,“栖栖……”
他狠狠挺着胯,rou棒整根没入,连囊袋都挤进了tun缝之间,拍打在一片绯红的嫩rou上,哑着声又喊了几次:“栖栖……”
乔栖闭上眼,死死咬着手指,生怕叫床声被一墙之隔的人听见。可偏偏他整个人又被连朔Cao得抖个不停,爽得浑身发颤,根本压制不住喘息。
连朔贴着他的耳朵,明明没有回应,却还是不厌其烦地喊着他的名字,终于把乔栖喊得受不了了,捂着嘴的手带着shi漉漉的热意呼在了连朔胸口,乔栖带着哭腔骂了一句:“小声点……啊!”
粗大的Yinjing把rouxue撑到极致,在快速的抽插间反复碾过被Cao得发红发软的前列腺,连带着那一圈肠rou也跟着发疯地蠕动起来,在乔栖再次破音的娇喘里,那股Jingye终于在xue心深处射了出来。
乔栖一直捂着自己刚才就射出来的Jingye,现在已经被Cao得浑身颤抖,黏糊的白色ye体从他指缝中流了出来,滴落在腰腹上。
他有气无力地推了推连朔,还没完全软下去的rou棒缓缓从xue口抽出,带起的那一阵阵酥麻感搞得他浑身一软,差点又倒下去。
乔栖强忍着身后Jingye带来的失禁感,撑着手肘试图坐起来:“起开,去洗澡。”
连朔掰开他的手指,让Jingye全部流了出来,笑着说:“床单弄脏就弄脏了,反正都得洗。”
说完后,他低头看着乔栖的屁股,伸手掰开了tunrou,看着那张还合不上的xue口处缓缓往外淌着的Jingye,忍不住喉间一紧,哑着声说:“而且你屁股含不住,都已经流到床上了。”
乔栖黑着脸给了连朔一下:“关我屁事,你自己射里面的。”
连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