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蓝拉了起来拥入怀中,突然就有些开心。
他是真的该死,没错的,他是该死的。他难过的想着。
帕诺好不容易解了抑制环随手丢到了床下,撑起身,却见雌虫呼吸凌乱,眉毛蹙起,紧闭着双眼,睫毛颤动,潮红的面上都漾着春意,竟是他以前未曾见过的模样。眼神微暗,他一开始真的只是觉得抑制环会阻碍伤势的愈合,一心想解开,现如今却感觉腹部正燃烧着一团火亟待发泄出去。
“听说这辆星舰有雄虫?”虫未到声先至。“我们只要雄虫,哈哈哈哈。”
帕诺伸手就要解雌虫脖子上的抑制环,雌虫古井无波的面上终于出现了些表情。
“你摔一跤都会痛的吧!雌虫又不是没有感知怎么不会痛。”红发雄虫说。
帕诺干脆吻上了他的唇,想让他闭嘴,反正这只雌虫嘴里本来就没一句真话,怎么会不疼呢,他刚刚摔下床明明都疼得发懵。
可是蓝说,
“雄主。”军雌一丝不挂,面无表情的扶起帕诺坐在床上,又顺手开了床头的夜灯。
帕诺察觉到他的颤抖,从肩膀向后看到了肿起来的皮肤,把蓝翻了过去,后背都是斑斑驳驳的鞭痕,有些已经开始愈合,有些还在充血发紫,甚至往外渗血。
“嘶~”帕诺疼得翻了个滚,然后成功的滚到床下,“咚~”头磕到没有地毯铺着的地方,成功疼醒了。
帕诺惊疑不定,待看清周围的环境后惊了一瞬,这环境他再熟悉不过了,这是他的卧室,床尾的光脑投射在光幕上,游戏失败的界面尤为刺眼,光幕的右下角显示虫历3682年5月11日凌晨。
帕诺头还是有点疼,脑袋发懵,眼前还是朦朦胧胧的。缓了好一会,待看清雌虫后,瞳孔倏的放大,“你你你!!??”
雌虫的雌穴天赋异禀,帕诺的手刚一覆上雌虫的后穴,后穴便吐出一股淫水来,帕诺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便猛地进去了三根,随手搅了几下。却见雌虫把脸扭过去似乎想把头埋进枕头里,银发凌乱,耳尖红的要滴血,抓紧身下床单,腿根发颤,性器竟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帕诺倍感稀奇
“阁下,怎么不会疼呢!每一鞭可都是皮开肉绽啊,都见骨头的,怎么不痛,现在还是又痛又痒的呢。”另一只雌虫说。
帕诺下床,走到蓝的面前,静静的看了他好一会,认真的确定了是银白的头发,确定了是蓝。
“不好,队长,是星盗。”军雌一阵忙乱。
“唔~”雌虫痒的曲起双腿,帕诺觉得火烧的更旺了,只觉下身开始胀痛。
把他推到床上就覆了上去,雌虫想曲起手肘坐起来又被雄虫压了下去。
蓝惊了一瞬并未说话,双手静静下垂着,任由雄虫抱他。突然颤抖了一瞬,因为雄虫突如其来的信息素和雄虫的手掌触碰到了他背后的伤疤。
突然,星舰一阵晃荡。
不知哪个星盗往哪只满身鞭痕的雌虫方向开了一枪,帕诺瞳孔一缩下意识挡了一下,然后苍穹在他眼前旋转,之后星空没了颜色,他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蓝敛着眸子,面无表情,银白的眸子低垂,睫毛在眼下打上一片小小的阴影,嘴唇苍白干涩。
一定恨极了他。
星盗入内,舰舱一阵混乱,隔绝罪犯的能量屏若隐若现。
“不疼,谢雄主责罚。”
“雄主,请不要……嗯呃……”雌虫轻微挣扎,抑制环是给已婚雌虫佩戴的,能够在一定程度上限制雌虫的精神力,使其四肢趋于无力。毕竟,在雌虫看来,虫族的性事一向是暴力血腥的。万一,万一他忍不住是会伤到雄虫的,而伤到雄虫的后果是他无法承受的。
帕诺心头没由来涌上一股怒火。
“请雄主责罚。”军雌又跪回原地,圆润的臀部翘起,额头伏在地板上,俨然是一个标准的雌君跪姿。
所以,他竟是回到和他和雌虫结为伴侣的第二年吗。
……
……
亲了好一会又觉得不够,干脆伸出舌头去舔弄他上颚的黏膜,去抢夺雌虫的氧气,追逐雌虫的舌头,恶劣让雌虫的唇逐渐合不拢,涎水从唇边淌下,一部分淌入耳后,一部分沿着利落下颚线修长的脖颈淌入锁骨。
轰隆,星舰被砸了一个口子。
“我……我……”帕诺有些不知所措,“你……你你疼吗?”
帕诺脱了衣物又覆了上去,将雌虫的双手扣入头顶,开始添咬他的喉结,被叼住命脉的雌虫身体突然弹了一下,几欲反抗。于是帕诺开始放出大量的信息素,沿着喉结锁骨,嚼弄了好一会他的乳头,又开始往下添弄雌虫紧绷的腹肌。
他想起来了,他当时在打游戏,受到别虫挑衅,然后他发起挑战,然后他就被秒了,气得几欲呕出来。蓝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他刚打赢了一场战役,从战场上回来,正值精神暴乱需要他的安抚。他正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蓝就撞上来了,于是他抽了他一鞭又鞭,直到把自己累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