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温言年强装镇定,问完就想往门口挪,被贺晏一把箍住细腰。
“……喝了……里面好像被下了药……”
贺晏含含糊糊地说不清楚,他只觉得浑身燥热,额头贴上温言年脸颊乱蹭着,大手从温言年下衣摆钻进去抚摸,粗粝的滚烫大手在温言年腰腹处摩擦。
温言年敏感的腰肢软了软,差点站不稳,他心里有点害怕,抬起被贺晏蹭得发痒的脖子,使劲远离贺晏,嗓音发颤道:“我们出去好不好?去医院。”
“不好,鸡巴疼。”
贺晏拒绝得十分干脆,贼手顺着温言年柔软的腰肢往上摸,摸到紧紧束缚住双ru的绷带边缘,这是他日里想、夜里也梦了许多回的大nai子。
他声音沙哑泛着欲望,嘴贴着温言年泛红的耳朵,喘着说:“年年,给我摸摸nai子好不好?”
说话间下面的rou屌还不忘隔着西装裤撞在温言年腰侧上。
这要是放在平常,贺晏绝对不敢这么说。
温言年早已经被贺晏蹭得情动,一下子回忆起了昨晚给贺晏吃nai的画面,被勒在束胸带里的两颗saoru头痒痒的。
他羞恼地把贺晏一推,没推动,“胡说什么呢,走开!”
要是给贺晏摸了,贺晏肯定会得寸进尺,他昨晚已经尝过那根大rou屌的厉害了,不想在贺晏不清醒的状态下给他Cao,真的会被Cao死的。
贺晏见软的不行打算来硬的,双手向下,“刺啦”一声,温言年胸口的衣服直接被贺晏撕开了一个口,露出了略微突出的白色束胸带。
温言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睛赤红的贺晏,一只手立刻捂住胸口,他差点忘了贺晏现在神志不清不听他的话了。
“我们去浴室洗澡,洗完给你摸nai子好不好?”温言年软着嗓音抓着贺晏的手碰上被束胸束缚住的ru房,现下门是出不去了,先把贺晏骗到浴室关住他再跑,他现在太危险了。
贺晏眼里凶光毕露,直勾勾地紧盯着温言年,就差把他拆吃入腹。
他一把捞起温言年抱在怀里就往浴室走,温言年蒙圈了,使劲挣扎起来,鞋子都蹭掉了,“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这跟他设想的不一样,被抱着还怎么跑!
贺晏不顾温言年挣扎,青筋直冒的大手紧紧拖着温言年圆翘的屁股,赤脚走进浴室甩上门。
贺晏单手抱着温言年,走到花洒旁,拧开,温热的水流从上往下打在两人身上,把两人衣服都给打shi了贴在身上。
温言年被紧紧束缚在贺晏宽大炙热的胸膛中,他被水打得一激灵,仿佛受了惊吓般,单薄的肩背抖了抖,头发shi漉漉的,抬起泛红的漂亮水眸盯着贺晏。
贺晏盯着温言年被水打shi显露出的诱人身材,吞了口口水,裤裆里的紫胀巨物硬得跟铁杵一样,嘶哑着声音凑近:“……我帮你洗。”
温言年伸手关掉了花洒开关,被淋着实在难受,他往后缩了一下身子,抱着胸有点抗拒,脸颊晕出一层薄红咬着嘴唇小声说:“我……我自己来。”
温言年被贺晏又亲又摸撩拨了这么久,下面的小逼已经开始瘙痒吐出粘稠的水,既然躲不过了,那还不如掌握主动权。
而且贺晏中了药,要是不发泄出来会憋坏的……
温言年本来都已经下心决定了,谁知下一秒贺晏亢奋地掰开他的手臂,大手灵活解开束胸带。
束胸带一圈一圈掉在地上,被水浸shi,丰腴被勒出红痕的白嫩酥ru倏地跳了出来,砸在了贺晏面前。
贺晏双目赤红喘着粗气饿狼似的盯着,迫不及待地握了上去,大手色情地沿着两坨滑腻rurou边缘揉捏着,触手温软,像捏着软糯糯的面团。
温言年白皙还带着牙印的双ru被贺晏揉圆揉搓成各种模样,要是贺晏还清醒着,肯定会质问温言年胸前的牙印怎么来的。
贺晏嗓音嘶哑着,发出满足的喟叹:“好白,好软。”他越揉下面的鸡巴越硬得发疼。
贺晏急促地贴在温言年耳边喘息,手掌握着白嫩巨ru,手指捻着挺立的嫣红nai头用力掐揉了几下,使劲搓着闭合的nai孔,仿佛要从里面搓出nai汁来。
温言年被玩弄着敏感的双ru,咬住嘴唇忍住呻yin,浑身像被电流击过一样,后腰酥麻差点站不稳,被水淋shi的裤子里的小sao逼吐出一阵黏ye。
还好后面是墙壁,温言年被揉得yIn性大发,却还是一把推开了贺晏,他喜欢掌握住主动权,不喜欢被强迫,有些生气地说:“不要碰我!”
贺晏双手还紧紧攥着两颗艳红如樱的saoru头玩,被温言年猛地一推,身体踉跄了下,手却没松开紧紧掐着nai头,sao红ru头被拉扯得长长的。
温言年身子一抖痛叫出声,眼泪成串地落下来,“啊……好疼……不要……不要扯我……放开……”
贺晏一再被温言年拒绝也怒了,看温言年这么抗拒他,被激得热血上涌,狗胆包天一巴掌扇在温言年耸立被掐红的ru峰上,恶狠狠质问:“不想让我摸?那你想让谁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