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余至清才惊觉，耳边稍带急促的喘息声来自何人。
他只用了单手挑逗，自然只能握住粗长肉刃的一小截，半勃起的肉玩具手感颇佳，爱抚到的地方顿时勃勃欲动。
臣下面容浮起薄薄一层淡红，头脑升温时看向忽然气喘吁吁的天子，清明的眼中略带茫然。
余至清精神登时一振。
天子这一天实在充实极了，眼睛半开半阖，已有些困倦。
帷帐翻动间，桂花香气伴着清新凉爽的风忽地涌入。黄昏的夕阳长长投在床帷里，两枚金铃在天子掌心熠熠生辉。
主动大张着双腿任情人窥看肉腔，几乎是将放浪淫荡的内心一并袒露在意中人面前，一想到这里，天子情欲更起。春潮带雨，推出了穴里淡紫的残花，也骤然沾湿了臣下的面颊。
天子笑道：“先生牙尖嘴利，是责备朕不肯舍身了，朕可不敢担妨害求学的罪名。”
“……陛下、这是放了什么东西……?”
天子又玩了一会儿，起身从悬挂帷帐的玉钩上解下了两枚金铃。
天子握着金铃回到意中人身边，抱着脖颈倚坐在他的大腿上，半裸的前胸贴着情人的胸膛，故作嗔怪：“先生喘息如此之轻，朕只好凑近一些来听了……”
天子心中略觉微妙，既有被强行打开的不安和羞耻，又因意中人认真的目光，隐隐生出展示无瑕御体的愉快和得意。
嫩红的肉腔被肏得微微肿胀，内壁依稀有几处糜艳的深红，可能是适才的伤处，早已不再流血了。更深处，生育过的宫口淡红圆润，形状像一枚小小的玉璧，玲珑可爱。
天子讷讷，见意中人红润的唇轻抿半破的紫色花瓣儿，两靥忽地飞红。
天子一边笑，一边用黑如点漆的眼睛凝视着意中人的侧脸，道：“先生……哈哈哈，读书要心到眼到口到，怎么现在竟如此敷衍呢？”
臣下含糊应了一声，低头抿唇盯着面前的秘戏图，却什么都没看进去。
天子腰肢酥麻，软软倚在意中人肩头，手却还在继续胡闹，将跳动的金铃按在意中人的精孔上，时轻时重地游戏，逼得麈柄坚硬如铁。
他的声音本来如切金碎玉，此时从喉间略带低沉地一声低吟，又是一种别样的动听，直把天子的腰都听软了。
“先生……看到第几幅图了?”
天子欲起身擦拭，臣下已用袖子抹了一把脸，又衔起朱红穴口淡紫色的花瓣儿，玩笑道：“紫不夺朱，原是这样。”
“……”余至清沉默了一会儿，实话实说，“第一幅。”
可这是意中人的出处乃至上下文都想了起来，更不幸的是，他甚至有点猜到天子要怎么戏弄了……
臣下当即揽住他的腰，手伸进鹤氅，从白皙的锁骨一路揉至朱红的乳尖，把玉体染成一片绯红。
臣下胸腔紧贴着笑得颤抖的天子，心跳险些也跟随笑声乱了一拍。
天子乐不可支，笑得歪在肩上。
天子从混沌茫然里挤出一点清明神智，只觉下体酸胀不已，小腹和阴茎都隐隐抽痛，实在有些受不住了……
虽然隔着衣物，天子也被这样的热情感染，身下微微湿润，只是看着意中人俊秀面容上因情欲起了一层几不可见的薄汗，心中大为得意，尚可忍耐。
“嗯——”正在求学之时，臣下却感觉麈柄好像碰见了什么坚硬跳动的活物，猝不及防出了点声响。
天子顿了顿，回答几乎有些像在呻吟：“嗯……先生知道鸳鸯缅铃吗？一枚遇淫热水汽而动，另一枚……哈啊……也一定随之同动。”
他闭目深呼吸了一下，睁眼时已做好准备，先回答了天子的问题：“五音者，一曰喉息，二曰喘息，三曰累哀，四曰吙，五曰啮。”
余至清知道他累了，犹豫片刻，还是想趁机试探一下，于是握起天子微凉的手，放到自己半勃的性器上，柔声问道：“陛下能再给臣一次吗？”
被里更深地压下去，想藏又无处藏，摆在华美的锦被上好像一具被破开的肉器。
天子微凉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性器，被摸的地方乍然点起欲火，争相膨动要讨他的欢心，只是性器越大，越只有一点能碰到那双酥手。如此不公之事，急得麈柄血脉贲张。
“自然，先生的阳具还不够湿润，不过……另一枚金铃……”天子伏在意中
余至清见天子伤得不重，放下心来，低头吻了吻天子，全做刚刚乖巧的奖励，又取了药玉蘸了止血生肌的乳膏涂到伤处，堵在穴里。
“不错。”天子赞赏了一句，奖励一样更加轻柔仔细抚摸学生的要害，“卿此刻就是喉息了吧？”
余至清知他故意调侃，回道：“知行合一，要知此术，心眼口都应行在君身，臣岂敢敷衍了事。”
嘴上这样说着，将一枚金铃塞进了袍底，另一枚和臣下的麈柄一起在手中把玩。一来一回间，全在意中人大腿上的方寸之地腾转挪移，鹤氅半遮半掩的娇红嫩乳极轻微地颤了颤。